对于段暄唤醒了自身的敏感的神经,吴泽语即感到嫉妒又有一丝不服气,虽然吴泽语赞同萧瑟的看法,段暄是一位很有潜力的操盘手,但是吴泽语如其朵朵一样,也是一位骄傲的女人,从内心来说,她从来不认为在操盘这件事情上,段暄的造诣或者说成就会高过自己。小……
因此萧瑟认为段暄的敏感度神经苏醒,有可能成为天才操盘手,对于吴泽语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在吴泽语的认知中,每个人都具备敏感度神经,只要被唤醒就能成为天才,所以她问道自己的敏感度神经是否会苏醒。763447
“不知道!”萧瑟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每个人的敏感度神经都能被唤醒!需要机缘!”
“如何去寻找这种机缘?”吴泽语固执的问道。
“除了等待,没有别的办法!”萧瑟摇了摇头说道。
“那么段暄又是如何做到的?”吴泽语不甘心的问道。
“他遇到了自己的机缘!”萧瑟想了想,说道。
“你遇到了自己的机缘吗?”吴泽语忍不住问道。
吴泽语的问题让萧瑟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失落。
萧瑟也遇到过自己的机缘,那是一位来自德国的天才钢琴家,钢琴家演奏了一首李斯特的《匈牙利狂想曲》,从而唤醒了萧瑟的敏感度神经。随后萧瑟在钢琴家的琴声中,听到了他对前妻的深切怀念,因为那位逝去的女人是他的初恋;他又听到了钢琴家对对现任妻子的感激,因为这个女人让他从失去爱人的阴影走了出来。
因此萧瑟与钢琴家产生了共鸣,因此钢琴家邀请他上台一起表演四手联弹。从来没碰过钢琴的萧瑟,在钢琴家的略微点拨之下,竟然片刻便具备了精湛的钢琴演奏技巧。两人在台上,如同相知相识多年的老友,演奏配合的默契无间,尽情的展现着各自的天赋与才华,而台下的观众也听的如痴如醉,他们中的很多人一辈子都在练习钢琴,如果知道萧瑟在此之前竟然从未碰过钢琴,必然会郁闷的当场晕厥。
演出结束后,钢琴家把一直陪伴自己的环球巡演的那架钢琴送给了萧瑟,他觉得这架钢琴更佩萧瑟。
“那架钢琴就是我的机缘!”萧瑟指了指安静的放在房间一个角落的那架钢琴,语气平静的说道。
钢琴被一块幕布罩着,幕布上没有一点灰尘,显然是天天有人打扫。在吴泽语的印象中,萧瑟从来没碰过那架钢琴。
“为什么是一架钢琴?”吴泽语有点惊讶的问道。
“因为我的敏感度神经选择的是音乐!”萧瑟一边说,一边走向那架钢琴,揭开覆盖在钢琴上面的幕布,然后轻轻的打开琴盖。
当优美的旋律从萧瑟的之间流淌出来,吴泽语被这优美而深情的琴声陶醉了,吴泽语不敢相信萧瑟竟然会弹奏钢琴,而且是大师级的水准。
“太美了!”萧瑟一曲弹罢,吴泽语才从优美的琴声中醒觉过来,意犹未尽的说道,“我为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位天才的钢琴师感到遗憾!”
萧瑟合上琴盖,笑了笑说,“音乐既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遗憾,我更宁愿敏感度神经选择的是数学,我很羡慕段暄!”
“你如果这样说,像我这样敏感度神经从未苏醒的人,且不是更加无地自容了?”吴泽语看着萧瑟,笑着说道。
萧瑟伸出手拉着吴泽语的小手,轻声的说道,“即便你不能成为天才,但是如果能让那些天才死心塌地的为你服务,那不是更厉害!”
吴泽语露出了迷人的笑容,缓缓的靠在萧瑟的怀里,深情地说道,“我不要什么天才,我只要你!”
萧瑟没有说话,脸上却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这次亚锦赛之后,段暄将成为资本界炙手可热的红人!”萧瑟语气非常肯定的说道。
“亚锦赛也有很多高手参加!”吴泽语虽然已经承认了段暄能成为顶级操盘手的可能,但始终觉得萧瑟把他拔高了。
萧瑟笑了笑,知道吴泽语心中有些小小的不悦,便适时的转移了话题,问道,“颜家那个老二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了解了一点,这家伙更像是一个纨绔子弟!”吴泽语回答道。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萧瑟直了直身子,饶有兴趣的问吴泽语。
“他天天都带着女孩子到处飙车,看上去有点不务正业!”吴泽语继续回答说。
“你没见过他操盘?”萧瑟语气平静的问了一句。
“没见过!”吴泽语实话实说。
“难怪!”萧瑟摇了摇头,说道,“他是个怪人,我不敢说他是天才,但绝对不是纨绔子弟!”
“你肯定?”吴泽语用质疑的语气问道。
“我见过他操盘!”萧瑟平静的回答道。
“什么水平?”吴泽语问道。
“不好说,因为他没有尽全力!”萧瑟想了想当时的情景,然后缓缓开口说道,“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
“他和段暄谁更强?”吴泽语关切的问道。
“他现在强过段暄,但真到比赛的时候就难说了!”萧瑟若有所思的说道。
“这么说来,这届亚锦赛很有看点!”吴泽语有些兴奋的说道。
“如果其家那两位也参加,加上巴菲特那位高徒,那么这届亚锦赛必然是有史以来最强的一届!”萧瑟说道。
“或许我们还能发现一些人才!”吴泽语思考问题的风格更加直接。
“你能保住段暄就不错了,其他人就别奢想了!”萧瑟在吴泽语的耳边轻声的说道,然后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吴泽语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云,娇羞的看着萧瑟,平时身上女强人那股强悍的气场,早已荡然无存。
段暄用了两天时间,将那些海量数据镜像在脑海深处。这个过程很漫长,也很辛苦,即便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静神冥想,段暄很快也便会浑身被汗水湿透。
那些安顿在段暄脑海深处的数字并没有安静的呆着,而是在悄无声息的建立者彼此间的联系,如同无数只蜘蛛在编织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大网中间的每一个结点便是一个数字,每个数字都与若干个数字关联在一起,因此通过某个数字便可以很轻易的把相关的其他数字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