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文艺大比拼的氛围就轻松了许多,娄凯看着自己国家民族的文艺展示也是看的津津有味,首长将头偏向娄凯近一些的距离小声说道,“谢谢了啊。”娄凯看向首长,二人对视一笑,现在世俗的事情娄凯确实很是懒得插手,在他看来无非就是些利益上的争端而已,相对于他这个修真者而言,他们争得显得又是那么的不值一钱,自然这种行为在娄凯眼中就是无聊和可笑。
钱吗?短短几十年光阴,够花就行了,只不过是几张印了花的纸张而已,死了一张也带不走,却偏偏那么多人看不开,拼了命的捞。
名吗?更是虚无缥缈,一直以别人的眼光为准则,活的实在是辛苦极了。
国家与国家说白了也争的是这些,但现在首长这短短的四个字,却让娄凯觉得首长真的是为了这个国家鞠躬尽瘁,着实累的紧,娄凯意念一动,嘴角微微上扬,说曹操,曹操到,正想找他呢,他就来了。
娄凯分了一缕意识进入空间,弗雷斯一愣,很久没有见到过主人本尊了,主人在花湖岛的时候,自己一度进不去,还亏得娄凯看到墨狼身体的状况亲自出岛来迎,以后自己就可以准确的找到娄凯的位置所在,但也感叹,世上居然还有这样一处地方,不是娄凯给自己出去时留下了痕迹,甚至凭自己都走不出这个大型迷魂阵,更是对不仅可以自由出入而且似乎还是岛上贵宾的主人更是钦佩有加,奈何主人似乎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给墨狼换血的,就像是给车加油的那种角色,有时他还真的很羡慕墨狼和红狐呢,虽然也管娄凯叫做主人,但他清楚他们的地位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现在弗雷斯看到娄凯也进入了空间,仿佛就是来找自己的,用诚惶诚恐来形容是再合适不过了,一半惊喜一半担忧,主人吩咐下来的事情一定没那么好做,娄凯给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多了,可以说娄凯将他一直以来的观念全部给颠覆掉,从前他以为他就是武学之巅峰,碰到娄凯,才知道自己屁都不是,这许多天随着娄凯征战场地的转变他的眼界也比从前宽了许多,不再热衷于家族地位相争,不再执着于世俗的权利角逐,反而越是如此就越让人高看几眼,总觉着他是世外高人一般,当弗雷斯听到有人这样夸赞自己的时候,心中不禁自嘲,世外高人?自己连那真正的世外高人身边的人都不算,只是和高人处的久了,身上也沾上了些“高”的气味了吧。
人就是这样,争的时候死活都争不来,放手了反而该来的都来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是家族之主,m国的副总统,可是在主人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弗雷斯现在就是这样,心中稍微有点自得,就会想到娄凯,从而更加清楚的认识真正的自己,不骄不躁,清明出俗就是现在别人对他的评价,只有他心中清楚,这一切的变化都来源于主人啊。
从前对娄凯的感情是“怕”,被逼的情绪占大多数,被娄凯的武力所摄,现在处的久了对娄凯早已转变成心悦诚服,见了主任,当即单膝跪地,恭声说道,“弗雷斯见过主人!”
娄凯见了呵呵一笑,忙上前扶起弗雷斯,弗雷斯居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按说,现在弗雷斯的地位不低,但在娄凯面前就和一直等待主人**的宠物一般,主人一个不经意的抚模都会让自己飘飘然,而且是怎么遏制也遏制不住的情感,弗雷斯也不想遏制这种奇怪的感觉。
娄凯看着弗雷斯说道,“以后不必如此,和红狐墨狼一样就行了。”
弗雷斯闻言愣愣的站在那里,主人听到自己心中的呼唤了吗?和红狐墨狼一样?!是弗雷斯一直以来的心愿啊,弗雷斯感动的一塌糊涂,娄凯看着有点动情的弗雷斯,脖子往后抻着微微皱着眉头眯着眼睛看弗雷斯,生怕他是同性恋一般,至于吗?自己的地位什么时候这么高了?
弗雷斯见状嘿嘿一笑,心中轻松无比,在外界自己的地位高高在上,所有的人都是等着自己下令,这种感觉既让人上瘾又沉重的压的人喘不过气来,只有在主人面前,才觉得自己过于沉重的权利可以暂且放下来歇一歇,弗雷斯盯着娄凯眼中都快冒出红心来了,被一个大男人这样盯着看,还是一个恶心吧唧的吸血鬼,娄凯真是一阵不自在,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忙打破这种令人恶寒的氛围,说道,“弗雷斯,看不出来,你还有同性恋嗜好?”
弗雷斯这才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忙打了个哈哈,恭敬的问道,“主人找我有事吧?”
娄凯转头瞥了一眼,皮毛越发金黄发亮的墨狼的身体,不禁点头,说道,“谢谢你一直照顾墨狼。”
弗雷斯一听,这话怎么这么不对劲,似乎自己要免了谁也是这种口气,完了!弗雷斯猛然醒悟,连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还请主人不要赶我走!”好不容易自己才巴上一个高人,怎么能轻易就这样和他月兑离关系呢,甚至心里巴望着主人不要把墨狼救活,这样自己就可以有足够的理由留在主人身边了,不知道这种想法说出来,会不会被主人一掌给劈了。
娄凯一愣,自己有这种意思吗?随即眼中出现一丝调笑的成分,继续问道,“你不是一直想要逃月兑我的控制吗?怎么现在要放你走,反而不走了呢?”
弗雷斯心里电石火光般的翻腾,找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主人留下自己?拿墨狼说事儿是绝对不行的,那会让主人觉得自己在用墨狼来威胁他,那自己还有什么理由呢?一向很是能说会道的弗雷斯现在居然被娄凯一个问题问的鼻尖冒汗了。
弗雷斯心一横,实话实说了吧,娄凯见状刚想说“自己没有赶走他的意思”弗雷斯就大声的表白着自己,“因为,您就是我生命中的阳光,离开您,我就会营养不良枯萎而死,请您留下我,不要让我走!”弗雷斯动情的演说着,当年自己可还是业余诗人呢。
弗雷斯不说倒还好,这么一说,娄凯刚下去的鸡皮疙瘩又起来了,看着扑倒在自己腿上的弗雷斯,娄凯身上一阵发冷,连忙把腿从弗雷斯怀中抽了出来,往后急忙退去,要是弗雷斯是个美女还好,偏偏好死不死的是个男人,娄凯有种被男人强行非礼的感觉,当即吼道,“滚,以后再这么跟我说话,把你舌头抽出来当鞋垫儿。”
弗雷斯一愣,“以后”?这么说主人不是在赶自己走了,弗雷斯惊喜交加连忙站起身就往娄凯这边凑,娄凯急退了几步,有一次教训就够了,绝对不能让这厮再强抱了自己,弗雷斯尴尬地笑了两声,自己是太过仰慕主人了一点,谁让主人如此有魅力呢。
娄凯也说不出来,只是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拥抱绝对不是这个样子的,这个弗雷斯真让人难受,娄凯斜着瞥了一眼弗雷斯,招呼着他坐下,说道,“我是有事情找你。”
弗雷斯闻言一振,不由的坐直了身体等着主人发话,娄凯看了一眼弗雷斯接着说道,“我记得那会你进入m国了,是吗?”
弗雷斯一愣,主人怎么关心起世俗来了?连忙点头应是,“是啊。”
娄凯点点头,问道,“什么职务?”凭着弗雷斯的本事应该打入m国内部了吧,娄凯如是想道。
“副总统。”弗雷斯倒是很干脆的答话。
轮到娄凯发愣了,这就副总统了?“那原来的那个副总统呢?”
“自宫了,不过也没救了他的命,还是死了,我就趁机入选了。”弗雷斯娓娓道来。
娄凯这才一点点想起当时的事情,似乎自己说过副总统也可能被感染,没想到在自己的恐惧心驱使之下会有如此下场。
娄凯缓缓说道,“和炎黄国要友好相处,毕竟我也是炎黄子孙。”
“我就知道!那个王八蛋。”娄凯刚一说完,弗雷斯就气愤的破口大骂起来。
娄凯歪着头看旁边的弗雷斯,弗雷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说道,“我知道主人很关心炎黄国,坚决反对他们制定的一系列的反黄政策,但奈何我的话语权不强。”说到这弗雷斯还是一阵的气苦,说是权利不小了,但还是受到这样那样的限制。
娄凯点头,毕竟副总统的权限还是很多的,风轻云淡的道,“那你就当总统吧。”弗雷斯就快绝倒了,总统在主人眼中怎么就和个看大门的一样,在主人那,当总统真是好轻松啊,这种悠然自得又狂傲无比的气质自己是拍马也赶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