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内的娄凯也好不到哪里去,龙王和其他人在里面什么情况他一点也没办法知道,干着急没办法。
娄凯在空间内演练破解禁制的方法已经第五万一百六十六次,还是不行,仙人的手法是高明哈,无奈,娄凯满脸满头的长胡子长头发,一**坐在空间的地上为自己开月兑着。
娄凯看了看白雾空间,单膝下跪,又一次请求道,“前辈,晚辈遇到解不开的禁制,还望前辈指点。”
仍旧没有回音,娄凯也知道狂人行踪不定,只不过这次太不是时候了,再晚点,别里面的人都被龙王当食物吃了才好。
娄凯只能硬着头皮再一次重新将匡沙布置的禁制和附和着的阵法一一拆分,娄凯已经使出了全力,加快自己变换的手法和符印,争取在同一时间内将它们全部打出,但仍旧失败了。
又一次,娄凯有些丧气的回到空间,突然一眼瞥到一旁的匡沙,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踹了过去,匡沙目光呆滞,身手却极其灵活,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娄凯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匡沙一个旋风腿就踢了过来,娄凯急身后退几米才险险避过。
匡沙却像是死追不放一般,掌风凌厉的又攻了过来,娄凯这才反应了过来,现在禁制没解开,谁有空陪你玩儿啊,这是自己的空间,应该自己说了算的。
“停!”娄凯做了个停的手势,匡沙像是听到了某个指令一般,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娄凯长呼一口气,仔细的看着匡沙的眼睛,嗯,是没有自己的意识了,应该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当个陪练也好,等等……
身体的本能反应?娄凯突然想到什么,裂开嘴笑了起来,对啊,把他带出去那么他会不会本能的就把禁制解开了呢?
哈哈,我真是天才!娄凯像是绝地逢生般的喜悦。
想到便做,娄凯当即带着匡沙出了空间,来到禁制前,看着呆呆的站在禁制前毫无动作的匡沙,娄凯就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就是一脚。
但匡沙像是**上长了眼睛一般闪身躲开,然后转身就要向娄凯攻击,娄凯一惊连忙连同匡沙一起进了空间,再次让匡沙平稳下来。
娄凯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面对禁制毫无反应,就是不能被攻击,否则就会反击,这禁制没有攻击性,匡沙是不会出手的,看来此路不通,还是要靠自己。
娄凯静静的坐在空间中,将禁制上所有的痕迹通通再琢磨一次,希望可以破解吧,否则龙王他们就真的没救了。
禁制中,生平第一次苍厉这么闲,索性坐下来,细细的琢磨匡沙曾经交给自己的东西,希望可以走出去,但那点皮毛怎么可能化解娄凯都化解不了的禁制?
但是苍厉也有了许多收获,学会了慢慢将内力输入别人体内,维持生命,禁止内的所有人都在慢慢接受着这个全新的王,虽然看不到希望,但是被曾经暴力的王这样关照,那种温暖还真是特别。
被围困的第十三日,娄凯无力的仰面躺在空间中,他知道今天是秦和渡劫的日子,但自己怎么也放不下这里的生命前去助劫,生平第一次,食言了。
娄凯平躺在空间中,眼神迷茫,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十三年了,自己研究这个禁制十三年了,把这个禁制的毛细血管都研究透了,却仍旧没有任何作用,真是逊毙了。
可笑匡沙当初还和自己打了六天五夜,随手把自己困到禁制里不就结了?还用那么麻烦?还下毒?还入侵自己脑海导致现在意识全无,匡沙真蠢,娄凯心中狠狠的嘲讽着自己解不开的禁制的施为者,稍稍解了些心头的郁结。
娄凯躺在地上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这十三年着实是过着苦行僧的生活,昼夜不停歇的想着破解的方法,脑子好累,让脑袋休息的最好方法就是专注地想想别的。
当老师那会儿多自在啊,备备课、上上课、看看书、管管学生、听听音乐、看看小说……
最好看的就属金大侠写的书了,那叫一个精彩,娄凯横七竖八的想着所读过的小说,看过的电影,想里面有意思的情节,降龙十八掌,那会儿自己还异想天开模仿来着。
降龙十八掌……娄凯的思维定格在这里,似乎抓住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抓住,娄凯愣在了那里,那灵光一闪,到底是什么?绝对不可能是一个武技本身,那是什么呢……
无名星球上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秦木和六大护法紧张的看着这一变化,知道天劫就要到来了!
秦和从地上起身,掏出娄凯赠予的仙剑,冷静的仰望着天,有了仙剑,应该没有问题,秦和心是定的,突然,秦和锐利的眼光直直看向这片空场唯一的一个小山丘后。
秦和选在这里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地界开阔,万一有仇家来,也可以第一时间就知晓,只是没想到,这些人来的如此巧妙,秦和看着那个方向眼睛微微眯起。
“轰隆隆……”秦和等人抬头望天,雷声由远及近迅速的在秦和头顶方聚集能量,秦木等人于秦和后一步察觉到有来客,立即拔出兵器摆出阵形将秦和护在其中。
“哈哈哈哈……秦和老儿,你就等着受死吧。”来人嚣张的笑道,并不进攻,因为他知道不是时候,要在秦和油尽灯枯时才是最好的时机,现在只是扰乱他的心神而已。
秦木紧咬牙关,恨不能将眼前这群人给生吃了,游狼族的人好不卑鄙,当初秦王宫查到他们的族长渡劫的地点,却被父亲生生的拦下了,却不想这群人如此以怨报德,果然是狼子野心。
大护法扫了一下对方来人,普遍都是合体期修为,最高达到了合体后期,而且数量上绝对占有优势,绝对是一场硬仗。
秦木就更不消说了,一个分神后期即将突破合体期的修真,在人家队伍中只是个垫底儿的,秦木感到深深的无力感,师父,你到底在哪里啊。
空间中
娄凯保持着发呆的姿势足足有一个月,将电影中看到过的表演降龙十八掌的场面和禁制中自己曾经用过的手段联合在一起,终于搞清楚在脑中的那丝灵感是什么了。
娄凯断断续续的笑着,到最后放声大笑,真是可笑,自己做老师的时候,反复的告诫学生,很多公式的推理是极其复杂的,只要记住最后的结论即可使用。
现在自己犯的错误却是当时许多学生犯过的,就像现在,自己一味的研究形成以及解决禁制每一个步骤,就像学生苦苦研究每个公式的推论过程,有时是实验得来的结论,却一定要用理论来解决,常常钻入了牛角尖。
就像影片中的降龙十八掌,最后一击其实是前十八掌所有的融合,成最为独特的一掌,而不是过分的强调每一掌特有的招式。
娄凯又一次站在了禁制外,信心十足,将所有空间的禁制和阵法在脑中又一次在脑中融合,一个清晰的符印出现在脑海。
娄凯长长的缓了一口气,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期待,看似轻松的掌印变化实则是十几年的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