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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愿意,就是愿意!关你什么事?!”
她不想这么说的,真的不想这么说。但是就是忍不住月兑口而出。
她应该平静地拜托他放开手,应该跟他说,这是工作职责,那是客人,她除了那么回答别无他法。或者应该冷冷地提醒他,她跟他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她爱怎样应付别人是她的自由,关他鸟事?再或者,稍微激烈一点的方式,她该质问一下:刚才你不也在屋里吗?看不过去你怎么没出手阻止?现在倒是跑来找后账!
可是她真的生气又委屈,尤其是从他口里听到那样恶毒的话之后,她就毫不犹豫地拿话顶了回去。
“我……”她还想吼,所有的声音都没在他的口中。
酸涩的味道,是他自己的,还是他刚喝下的干红?
他霸道激烈的吻,唇舌纠结,恍如隔世的感觉。
多久了?一百多天了?
此刻,鱼小晰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都没忘记。那些刻意维持的平静,那些做出来的淡定从容,都只是表象而已,对他所有的记忆,在心底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某个角落,一直暗潮汹涌着。
唇舌纠缠间,过去的所有都清晰起来。他的笑,他的怒,细到他脸上一丝肌肉的抖动,细到他每一句话的尾音,原来她一丁点都没有忘记。
眼泪开始往外溢。
她……还是喜欢他……
脖子上的丝巾被扯落,他放开她的唇后就袭击她的脖颈,濡湿麻痒疼痛交错的感觉,让鱼小晰一瞬间灵台清明,她忙去推他的头,急乎乎地喊:“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他只回答了她三个字,转身便将她压到餐桌上。酒店工装上中式盘扣只是装饰,里面用的其实是按扣,乔阳轻易扯开她衣服的两襟,酥香柔软裹在粉红色的蕾|丝胸衣里,伴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端端地勾魂摄魄,看得他失神。
他忽地叹了口气,嘶哑地说:“小晰,我等不下去了。”
她弄不懂他这句话的涵义,可她懂他接下来的行为。
鱼小晰吓坏了,她想不到乔阳竟然有这样的胆子,光天化日地就敢干这事。她奋力挣扎起来,无奈根本撼动不了他的蛮力。他把她压得死死的,那双手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唇舌专门捡着要紧的地方卷吻,他太用力了,刺麻疼痛弄得她哀叫不已。
顾不得了!什么丢人不丢人的,她顾不得了!鱼小晰大喊救命,尖细凄厉的呼救声引来了人,楼层经理带着几名男性传菜员冲了进来,他七手八脚地将乔阳给制住了,摆月兑受控的鱼小晰迅速合上衣服,闷着头冲出包厢,把过来瞧情况的岳烁磊撞到一边。
岳烁磊被无辜撞,莫名其妙地瞅着飞奔而去的女孩,低头却看到衬衣上有小块湿润的痕迹,厌恶地拧眉,他快速掏出消毒湿巾去擦。
“站住!”乔阳沙哑的吼声从房内传出来,岳烁磊伸头往包厢里一看,见乔阳被几个人架着,遂朗声喝道:“干什么呢你们!”
楼层经理见是岳烁磊,忙命令几个人放了乔阳,连连向岳烁磊道歉:“磊少,我们不知道这位先生是您的朋友,真对不起。”
剑眉一挑,岳烁磊把手里的消毒湿巾扔到地上,凉凉道:“现在知道了,那还不滚远点儿?”
“是是是。”忙应了声,楼层经理带着一干人去了。来帮忙的几个小伙心里有气面上不敢表现,只感叹这世道,有钱有权的为非作歹也是无罪,草芥之民担不起弘扬人间正道的角色。
粗喘的乔阳整了整被扯乱的衣服,没有理会进来的岳烁磊。
看他衣服凌乱,黑色的衬衣不知道被扯掉几粒扣子,结实的胸膛半|luo,而胯部那个地方却撑起帐篷,岳烁磊低头歪着嘴笑,无意间看到脚边的白色丝巾。弯腰捡起,他拿着丝巾在手里把玩,戏谑地说:“放一堆美女你不要,跑酒店欺负一个小姑娘?”
乔阳阴沉地瞥了他一眼,低沉地说:“与你无关。”
“喂喂,怎么会跟我没关系?我可把你当我未来姐夫看的!”岳烁磊半真半假地调笑道。
乔阳没理他,岳烁磊也不气,悠哉地踱到他身边,扬扬手里的丝巾说:“还是说你好这口?乔阳,说实话,这几个月你美色不沾的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呢。没想到你喜欢女敕的。早说啊!早说我就给你弄她十几二十个的失足少女。”
乔阳不答,只是慢慢靠坐在圆桌边缘。
“怎么,没兴趣?”岳烁磊继续搓火,“还是说你就喜欢刚才那个?那我帮你查查是哪里的,今儿晚上派人抓了给你送去。不过你得掂量清楚,强|奸这事儿犯法,你要是进去了我可懒得去看守所捞你。”
听了此话后乔阳果然有所动,他的眼神里盛满了占有与警告,利刃一般刺向身旁的男人,他说:“她是我的女人!”
岳烁磊解读他的表情为:你敢碰她一下试试,老子剁了你。于是兴味更浓,皮笑凑过来说:“哟哟,感情还是老相好?”
乔阳冷冷地看他,却止不住他的下一句话。
“可是看样子人家不鸟你啊!”
乔阳紧绷的脸上闪过一丝狼狈,岳烁磊差点笑出声来。认识几个月来总算见到他吃鳖的模样了。这等机会怎能放过,他凑得更近,眉飞色舞地问:“可以刺探下军情不?为我姐。你们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进展到什么地步了?那小姑娘叫什么?在哪里上学?今年有十八了吗?……”
岳烁棋进来,打断了岳烁磊的十万个为什么,她带来一个消息。
“爸爸让你们过去。”面容清冷依旧,岳烁棋给人的印象总是木讷
乔阳欲走,岳烁磊拽了他的衣袖。
“我说姐夫,你的衣服是否需要换一下?这样能见人吗?”
乔阳厌恶地皱眉,挥手挡开岳烁磊的爪子
岳烁棋面无表情地转身出去,关上门,包间内便独剩下他们两个大男人。
乔阳整了整衣领,系好仅剩的扣子,沉吟片刻突然问岳烁磊:“你多大?”
“我?”他的问题让岳烁磊模不着头脑,但还是详细地曝了隐私:“我周岁二十三,虚岁二十五,腊月三十生人。我姐周岁二十五,虚岁二十七,跟我一天生日。你问这个干嘛?测八字?”
“我十八岁。”乔阳淡淡道。
这个数字彻底砸傻了岳烁磊。
乔阳看着他,眼里都是讥讽:“想要这样的姐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