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来不及解释,身体被他大力扯起,“岑矜你别忘了,这些事情是你该承受的夫妻义务!”
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消失殆尽,岑矜定定看着眼前暴戾阴沉的男人,试图从他身上找出些从前的影子,结果无疾而终。
夫妻义务……
新婚夜的时候他就和别的女人在他们的婚**上上演了出琴瑟和鸣的戏码,更不要说婚后变本加厉的女人不断,至始至终,顾佑洺的背叛那么彻底,而这四个字横在他们这样的夫妻之间,不过是个讽刺的笑话。
可是他现在却要和她说夫妻义务?!
四年的委屈在她身体里淤积沉淀,此刻最后防线土崩瓦解、理智溃散,岑矜冷笑一声,神情愈发冰冷。
她肩膀颤的厉害,视线却倔强对上他的,“哦,像我这样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的妻子,你也愿意碰?”
“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看到我横陈在别人**上,是不是跟我看到你和别的女人厮搞时有一样的感受?”空调冷风彻骨,她任由身体瑟瑟发抖,不遮不掩,笑靥残忍,“一样的令人作呕。”
“你闭嘴!”他拳风擦过她的侧脸,重重砸在墙上,“岑矜你给我闭嘴!”
“很多人都说咱们俩有夫妻相,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她在笑,可脸上眼泪却越来越多。
“你赢了岑矜,我今晚就是疯了才会过来找你!”他弯腰捡起地上睡袍丢在她身上,“不过,既然你不要我碰,那就请你耐住寂寞,不要让我厌恶你的理由再多一条!”
他厌恶她,他说厌恶她……
重重关门声传来,振的岑矜耳膜生疼,可是没有比这更好的结果了。
这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幸免于难。
心口有种血流不止的疼痛,好一会岑矜捂着脸终于放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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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个月过去,她和顾佑洺再无碰面,之后的日子忙碌而充实。
岑矜医学院毕业,主攻肠胃科,又有在国外时的丰富临**经验,如今好歹也混了个海归派的专家头衔,加上之前一个前辈的推荐,工作很快在一家医院定了下来。
澄澄被送去幼儿园,交了很多朋友,渐渐习惯这里的生活。
这天,时近半夜,岑矜是被轰炸式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来电人是陆光川。
“岑矜,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但有件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
岑矜怕吵醒澄澄,起身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的,我现在人在国外,但是我一个患者旧疾发作,他助理刚刚给我来过电/话,别人我不太放心,如果你方便的话现在能不能替我过去一趟?”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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