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川是她大学教授之一,如今这份工作也是有他帮忙才能顺利到手。
得了嘱咐,岑矜不敢懈怠。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C城有名的谦南公馆,夜色中,暖黄灯光下,入目全是些各具特色的漂亮建筑,别致又高贵。
好半天才找着目的地。
‘叮咚——’
岑矜连按几下门铃,结果都是无人应答。
她正想着要不要给陆光川打个电话报备下情况,有风吹过,厚重红木门敞开一条缝隙,灯光倾泻而出。
岑矜汗颜,这门原本就没有关好……
“有人吗?”她探头试探性询问。
无人应答。
跨步进去,格调奢华的客厅里略微有些凌乱,屋子里除了咖啡机里沸腾液体散发的股股香气,其余一片冷清。
客厅中央空出一块,地毯上是做了一半的建筑模型。
她父亲也曾是名噪一时的建筑设计师,只是后来……岑矜忍不住上前两步,有些怀念的多看几眼。
‘啪嗒——’
几乎同一时间,不远处一扇门应声而开。
时间静止,心脏有种被突然攥紧的感觉,难以形容,却又真实存在,仿似命运降临,只是彼时她并未察觉。
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松垮垮套着条灰色运动裤。
有水珠沿着他发丝滴落,落在凹/凸有致的肌/理上,加上那一张有些病态却卓尔不凡的矜贵面容,有种风华绝代的沉冷孤傲,又更像是上帝遗落人间的神迹,好看,但更多是难以触及的不真实。
岑矜低头干咳一声,脸颊微红,“你、你好,我是岑矜。”
被问好的人眸色沉寂,侧头,视线落在墙壁挂钟上。
时针指向数字3,窗外夜黑风高。
“深夜三点。”好一会,他轻启薄唇,随手将擦头发的毛巾丢在一边,挑眉,“岑小姐做什么工作的?”
空气里炸开些暧/昧的味道……
深夜,主动上门的女人,意有所指的暗示,明显是个误会。
这个年纪的男人阅历丰富,住的又是这样的地方,加上那副长相,最不缺的就是让女人臣服的资本,迎头一记这样的误会,估计多半女人会半推半就顺理成章的将错就错,毕竟是个跻身豪门的不错跳板。
大半夜岑矜一路上都没消退的瞌睡劲彻底散去,很想掉头走人,但这是陆光川的差事,她不能搞砸。
半响,岑矜笑意敷衍,“陆光川医生托我过来的,他说这里有患者需要接受治疗。”
看样子病情也不严重!
白忙一场,她已经做好回家补觉的准备。
“恩,他是我私人医生。”他不否认,眼帘微垂间气场倾轧。
岑矜以为就此没了下文,略微停顿,他神色更加莫测,“一小时前我酒杯里被人丢了催/情/药,这种情况岑医生难道要……献身?””
===——PS:不知道有木有人喜欢这个故事,忐忑的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