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需要和他们解释的是,我半夜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丧心病狂、令人发指的事情,致使你打电话报警让人误会我试图对你不轨。”
他很不友善,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的‘你全身上下有什么可吸引我不轨的?’无辜。
云泥之别的气场,就连岑矜也觉得‘恩,他是挺无辜’。
这世界疯了,她也只能从善如流,即便半夜那件事情他也有错,此刻也必须由她一并承担,避重就轻的将夜里的事情陈述一边,“……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当时我情急之下的大题小做。”
整个过程,岑矜有些狗腿的隐瞒了他杯子里被下那种药的事情,毕竟这种大人物都很爱面子。
话落,她不忘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等下一定记得保我出去’。
时谦明显读懂了那个眼神,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两秒,眸底有层‘面子是什么?’的莫名其妙,“岑小姐忘了说,我之所以需要私人医生,是因为晚间的应酬我杯子里被人丢了……催/情/药。”
“……”岑矜心里咯噔一声,栽了!
他究竟是来保她的,还是过来报仇的?
容局果真帮腔,“岑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怀疑自己的病人?”
一来二去,岑矜不是没有脾气,“那种情况下我只是正当防卫。”
“岑小姐,半夜你报警陈述错误信息,造成我们和时先生双方的不愉快这是事实。”容局义正言辞,转而狗腿征询时谦意见,“时先生,您看这……”
“恩,如果我是岑小姐一样会那么做。”时谦点了根香烟捏在指间,烟圈缱倦,他脸上凝起一层沉冷肃杀,“不过显然容局这帮手下办事能力十分有限,从报警到受理中间足足耽搁了三个多小时。”
容局一脸吞了脏东西不敢吐出来的表情,忐忐忑忑站在一边,双手紧张的不知该怎么放才好,却再也不敢说话了。
形势逆转,岑矜一脸讶然。
她越来越难琢磨,这个男人究竟要做什么,这会明显是在帮她,好像刚刚那个非常不善的人和他无关,真是阴晴不定!
片刻停顿,他又说,“与其因为一堆莫名其妙的事情浪费彼此时间,不如去整治下那些歪风邪气,我杯子里这次被丢的是催/情/药,说不定下次就是毒药了,这让我现在的生活很没有安全感。”
他一副‘天塌下来高楼大厦顶着’的淡定不迫,岑矜一时难以消化那张嘴里说出的‘很没安全感’,睁眼说瞎话。
“是是是,我这就让人去办。”容局连连点头。
时谦功成身退,墨沉很和适宜的站出来,“很好,那咱们现在来谈谈岑小姐下午在医院发生的事情。”
“不不不,这完全是那个女病人不识好歹,岑小姐扇她一个耳光还是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