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婶,你别瞪我。你最近心烦气躁,正在便秘上火。在瞪我,我保证你一个星期都拉不出屎。”
“咦,这位大哥大嫂。你们可要做好准备了。接下来的话会让你们很震惊,但却已经成为事实了。”
“大哥你明明阳/痿,无法生育。大嫂,你却怀胎刚满一个月。这是在外面偷了人,还准备把孩子生下来,说成是白家的亲骨肉么?”
“……”
张开一口气便将大厅里所有白家的人都说了个遍。这会已经来到王海身边。看的王海一阵冷汗。不知道一会张开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
“你……”看了看王海,张开停顿了下,继续说道:“你没事了。不孕不育和阳/痿都被我治好了。现在又开始了风花雪月的日子。”
“至于你么。”说完王海,张开有看着王大为说道:“工作压力太大。经常熬夜加班。虽然每天都有锻炼身体,但脊椎还是出了些问题。还有些风湿病。倒也没有其他的大问题了。”
将别墅了的人都说了一圈后,张开回到原位,这会停在了白发老者林则医身边。
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林则医,张开缓缓说道:“这个年纪,身体还能这么健朗,确实懂些医术。还有这手,是常年针灸产生的厚茧。可惜,你能帮别人针灸,却无法给自己扎针。”
“不然你慢慢开始血管阻塞的情况,就能被抑制住了。”
“呼……”张开一圈说下来,众人却在心中都长长的呼了口气。
就连被称作是林神医的林则医,这会在看张开的眼神眼泛起了光芒。
虽然林则医不知道张开说起他人的症状是否属实,但是看白家人此时的惨白神色,林则医心中也有了一二。
而张开对于自己的那番叙述,又正中林则医的内心。
林则医现在身体骨骼都很健朗。唯一困惑他的就是年纪大了,血管开始慢慢阻塞,血流不畅。
这也是老人们常见的心脑血管病。
可对此林则医也无计可施。只能依靠一些促进血液循环的中药来补补身体。却不能彻底的阻止血管衰弱老化的问题。
那样的存在,简直就是逆天之术了。
“敢问小少年尊姓大名?身处何门?”惊疑了片刻,林则医回过神来。这会他也不敢在小看眼前的少年。说不定背后是个很大的医药世家,自己还认识呢。
“张开。自立门派,无师自通。”张开见林则医态度不错,是个识货的住。对他也稍稍客气起来。
“好,很好。”见张开不想说出自己背后的势力,林则医也没有继续追问,点着头赞赏道:“不知张开少年善用哪类医术看病呢?”
“林神医。”见总算有个识货的主重视起张开来,王大海这会赶忙接上话道:“张开兄弟有一手针灸的绝活。我的不孕不育,就是张开兄弟利用针灸术亲手治好的。”
“哦?针灸治疗不孕不育?”林则医有些费解了:“我钻研针灸之术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听到。”
“林神医。”见林则医似乎不相信此事,王海有些着急了:“是真的。这事我爸也知道。爸,你说是吧?”
“林神医,小儿的不孕不育之症确实是这位少年治好的。”王大为实话实说道。
这下,林则医更加重视起张开来。
想必两位身穿警服的人也不会随便撒谎。而王大为林则医也认识,他是花湖市公安局局长。
这种身份的人,在这种大事情上又怎么会瞎开玩笑呢。
那么,张开这小少年真的利用针灸之术治好了不孕不育?
这要是传出去,必会震惊世界医学界啊。
“张开少年。”既然张开被王大为父子俩说的这么玄乎,林则医也对他产生了些兴趣:“可否跟我上楼,看一看顶天的病情。”
“好。”张开本来就是来给白顶天看病的。结果月兑了这么久,终于能进入正题了,张开便挥挥手道:“劳烦林老爷带路。”
于是,林则医便带着张开上了楼。
而这次,空荡的别墅大厅里呆站的白家众人在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拦住张开上楼。
因为林则医不光在外界的名誉很高。就是在白家,也很有威望。
这是白顶天老爷子的忘年之交。二人感情之深厚,已经无以言表。
这也是林则医之前能单独一人上楼去给白顶天看病的原因。
因为林则医的话,白家人还真不好反对。
张开跟着林则医一路上到别墅顶楼。这层的装修不再像一楼大厅那么奢华浮夸。
是正宗的古典中式风格。四处都是木质装饰。透射着古香古色的韵味。
顶楼只有一个房间,便是白顶天的卧室了。
走进这间房,张开便看见里面简单的摆设和木质家具。
而放中间的一张实木大床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躺在上面。
这人便是白顶天。
“身体很虚弱。”张开一进屋,就来到了白顶天身边,简单一看,便发现白顶天面色惨白,头冒大汗。正处在昏迷之中。
“待我把把脉,进一步的查看在做定夺。”
说着,张开已经将大手搭在了白顶天的手腕上。
林则医站在一旁,看着张开那熟练的把脉手法,也更加相信这年纪轻轻的小少年是真的有些功底。
便静站在一旁,关注着张开的一举一动。
张开大手搭在白顶天手腕上后,运转体内气流,传了一些四叶草胎记中的精纯气体到白顶天体内。
而根据这股气流在白顶天体内流转所经过之处,张开便能断定那些部位的内部身体情况。
只是等这气流在白老爷子体内整整转了一圈,张开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不对。”突然,张开眉头微皱,似乎找到了病因。而那股被张开传入白顶天体内的精纯气流,这会已经消失,似乎是被白顶天的身体给吸收了。
“张开少年,有什么眉目了么?”看到张开突然神色一紧,林则医也紧张起来。
“还不能确定。”张开这会微微放松下来。从身上取出一根银针,淡淡的说道:“等我扎上几针,就知道了。”
“嘶。”张开每次运针之时,都会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