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唐心怜母子跟着钟振东回到北部,结束了躲藏的生活。
她被钟振东带回他入住的饭店,这一晚她睡得很沈,像是要把前些日子没睡好的觉给全部补回来似的,直睡到隔天下午才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钟振东,他半躺在她的旁边,勾着唇,笑望着她。
“终于醒了?睡美人。”他逗趣地说。
她原本惺忪的睡眼,逐渐恢复了清明,钟振东看她的眼神,已跟以往不同,多了灼热和**,而她发现自己正枕在他的手臂上,昨天她因为太累了,沾了床就睡,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正睡在他的床上,躺在他的臂弯里,而他正用亲昵的语气对她说话,他们之间的气氛已经不同了。
唐心怜心里很明白,这次自己主动向钟振东求救,就代表接受了他的条件,要成为他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害羞了,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强作镇定地开口。
“诚诚呢?”
“我让人送他去学校了。”
“他有吃早餐吗?他的制服呢?还有书包——”
“放心吧,我昨晚就回公寓拿他的制服和书包了,早餐他吃得很丰富,让他干干净净、轻轻松松地恢复上学,我还亲自送他到教室,和老师打了招呼,编了个好理由,不会让他因为请假太久而遭受师生非议的。”
唐心怜听了,揪紧的心才又放松下来,她因为太累没顾虑到的事,钟振东全想到了,而且全部帮她处理好。
有他在,仿佛一切困难都能迎刃而解,一切事情都可以轻松搞定。
她不得不承认,钟振东的确有让人安心的好本事,在他身边,她的负担变轻了,似乎天塌下来,都有他撑着,一切都能交给他,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晚,她睡得如此沈。
“谢谢你。”她衷心且诚意地说。
“除了谢谢,还有呢?”
她抬眼,触及到他炽热的目光,心中一颤,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脸蛋红了。
其实,再忸怩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她既然作了决定,就该释出诚意,而不是接受人家给的好处,还推三阻四地不给人家甜头,而且钟振东对她和儿子的确很好,人家不嫌他们惹麻烦,还处处帮忙解决。
跟着他,做他的女人,她其实一点也不吃亏。
钟振东直直地盯着她,眼里的欲火丝毫不隐藏,人家在等着她主动展现诚意呢。
她被他看得臊羞,不自在地垂下眼,咬了下唇瓣,只犹豫了下,便把小脸凑上,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个。
“只亲脸?”
她看了他一眼,双颊更红了,这次把小嘴凑上,轻轻印上去。
虽然他故意逗她,要她主动,不过这样不热不冷地实在急死人,只是嘴唇碰嘴唇,怎能满足他积压多日的欲|望?
他立刻接收掌控权,扶上她的后脑,让她秀色可餐的唇瓣紧贴自己,撬开她的嘴,滑入的火舌直攻她柔软的小舌,热情地挑逗着,用他技巧高超的吻功来挑逗她,一步一步蚕食鲸吞,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
除非是他自己想快点了事,否则通常他可以掌控时间,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要她,居然会因为太过舒服亢奋而泄得太快,这实在有违他英勇之名呀。
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早泄的嫌疑,他第二次要她时,特地把时间拖得久一点。
其实他想太多了,人家小白兔根本不在乎他持不持久,她只是闭着眼配合他,牙一咬就过去了。
由于小白兔已经离职,目前待业中,每天把小表头送去学校后,他便有更多时间在她身上大块朵颐,极尽享用之能事。
这三天下来,他就像是一只喂不饱的饿死鬼,只想吃她,在充分得到泄欲的满足后,他渐渐发现一件事。
小白兔虽然配合他,但是她的反应并不热情,每次做完后,在她脸上看不到激情过后的红潮。
她的冷感,让他知道一件事,她并没有享受其中,对她来说,不过就是配合一个男人**罢了。
“我想去冲洗一下。”她说,并且伸手轻推着他,因为他还压着她。
他一将身体移开,小白兔便立刻下床,拿起被丢在地上的衣服遮挡身体,往浴室走去。
钟振东目送她进了浴室,如他所想的一样,她的滋味一级棒,身体曲线令人销魂,唯一的问题是她的反应,他现在回想起来,发现似乎都是他在热情享受,而她总是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甚至也不太呻|吟,顶多就是在他进入时嘤咛一声,但那也只是因为被撑开所带来的不适而发出的声音。
不仅如此,做完后,她也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想要继续温存在男人的臂弯里,希望被安抚或是回味残余的温情。
她总是在做完后,要求去洗澡,仿佛她只是尽了自己的义务,完成了一件事情罢了。
钟振东半躺在床上,两手臂枕在脑后,一双好看的浓眉在眉心打了个结,双眼盯着浴室的方向。
虽然他得到了她,但他可不满足只是要她,除了泄欲,他更想看到她在自己身下情难自禁,欲火焚身到不可自拔的模样。
他突然想到,小白兔曾经说过男人是世界上最麻烦的动物,她讨厌男人,一辈子都不想结婚。
两人同居的那一阵子,他的魅力在她面前起不了作用,她看到他结实性感的身材也生不出兴趣,现在回想起来,小白兔之所以对男人反感,似乎不仅仅是因为那些**的骚扰,光看元钧豪对她所做的事,恐怕就让她对男人彻底死心了吧。
这怎么行?他要的,可不只是空有一副美丽的胴体,却对他的抚模亲吻只有漠然的回应和顺从,看来,他得好好从头调|教她才是。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舒展,唇边勾起了邪气的笑。
在浴室淋浴的唐心怜,不知道钟振东此刻对她打的主意,每次做完后,她只想快点把身上粘腻的汗水给冲掉。
水声哗啦啦地流着,自她身上淋下,洗去她一身汗水,却洗不去残留在她身上的吻痕。
这两年来,她不约会,不跟男人有任何关系,不沾任何桃花,只想当一个好妈妈,和儿子过着单纯而快乐的生活。
跟钟振东**,她不排斥,但也没有享受,因为她认为这种事,就是男人单方面的快乐罢了,女人只能配合。
他愿意照顾、保护他们母子,她也愿意满足他的**作为回报,如果可以从此平平安安的过日子,这样也不错,而且经过元钧豪事件后,儿子现在会粘着钟振东,小男孩都崇拜英雄,诚诚也不例外。
她其实没有太大的欲|望,只求平淡顺心就好了。
门突然被打开,把她吓了一跳,钟振东直接闯了进来,她低叫一声,急忙去拿挂在杆子上的大毛巾,想要遮住自己。
钟振东握住她的手腕,温柔却有力地将她手上的大毛巾给拿开,丢到一边的篮子里。
“我在洗澡,你、你不能进来呀——”
“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起洗吧。”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很顺手地搂住她的腰,另一手拿起莲蓬头,往两人身上淋。
虽然他们已经做过了,可是她并不习惯和别人一起洗澡,尤其是男人。
“我已经洗好了,这里让给你好了。”她想离开,但腰间的手臂又把她给圈回来。
“你没听说,夫妻一起洗澡是种情趣,可以增进彼此感情。”
“我又不是你老婆。”
“当初是谁要求说要扮夫妻的?叫我那么久的老公,现在居然不认帐,该罚,嗯,就罚洗澡好了。”
说来说去,他就是要帮她洗澡就对了。
唐心怜拗不过他,只好顺着他,但她却不知道,钟振东帮她洗澡是有企图的,目的就是挑逗她,引燃她的**。
他其实在这方面是掌控欲很强的男人,他不允许她太冷感,但也不准她假装。
他知道女人在床上会装,装着被征服,发出假呻|吟,假装得到快/感,好让男人快点完事,或是藉此讨好男人。
他虽自认技巧高超,但从来不会去在乎身下的女人是真的还是假装,不过对象换成了小白兔后,他在乎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小白兔怎么可以对他如此冷感呢?他可不是她过去所遇到的那些低级男人,做完后就想敷衍了事来冲澡,他要她明白一件事,他不一样,他是钟振东。
他一手圈住她,腾出另一只手压出一些沐浴乳在掌心上,开始在她身上涂抹,从她的脖子一路慢慢往下,一寸一寸地画着圈圈。
他的动作很慢,不像在床上时带着掠夺的抚模,而是轻揉慢抹的。
他的指掌有薄茧,是长期练枪打靶的杰作,在她细皮女敕肉的胸脯上摩擦时,所带来的麻痒更为明显。
与其说他是在帮她涂抹沐浴乳,不如说他是在抚模她,一开始,她还能顺着他,直到他的手突然往双腿间模去,她低呼一声,赶忙伸手压住,阻止他。
“不要。”
“乖,放手。”
“我不习惯让别人洗。”
“习惯是可以改的。”他声音温柔含笑,却很坚定,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放轻松,我会很轻、很轻的——”
他坚持要帮她,沾了沐浴乳的指掌,在她双腿间润滑地轻轻摩搓,她感觉再迟钝,这时候也被逗出了些臊意,冷感只存在她的心里,她的身体还是正常的,只是需要被开发,而且对方技巧必须好。
正好,钟振东有心,也有技巧,脸皮更是铜墙铁壁的厚,若他存心挑逗一个人,那绝对是卯足全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唐心怜从没被男人这样服侍过,真不明白这男人为何喜欢帮她洗澡,在床上做得还不够吗,还要玩到浴室来?
她以为忍一下,很快就结束了,谁知道这男人的手始终在她那儿留连不去,让她的下面越来越感到躁动,呼吸也变得有些不稳。
“可以了……”她气息不稳地哀求。
“你看看镜子。”
她顺着他的话,往镜子看去,却看到镜子映照出自己晕红的脸蛋,一双雾蒙蒙的眼,不知何时已沾染了情yu,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自己。
不看还好,看了她更觉羞臊,忙把脸转开。
“我不要看。”
“为何不?你不知道你这样子有多美。”他低笑。
唐心怜气鼓鼓地瞪他,这人故意在镜子面前逗弄她,她闭上眼,不肯看自己羞人的样子。
“乖,放轻松,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好好享受,很舒服的。”
他低哑温柔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一般,不停的在她耳边哄着、诱着、蛊惑着,他的动作极度温柔,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这感觉跟在床上做的时候不一样,在床上时,她只是配合他,但现在,她是被他极尽讨好着,她哪里敏感,他就往哪里进攻,令她忍不住因为欢愉的刺激而颤抖。
身体的反应不是她能用理性去控制的,她的脸色越来越潮红,甚至喉头发出令人害臊的呻/吟。
服侍她,也等同服侍他自己,她的身体很敏感,或许她不是他见过外表最美丽的女人,但她的身体和反应,却是他尝过最一级棒的,她身上有很多值得开发的地方。
他终于成功的让她因为受不了而求饶,她的呻/吟如天籁一般销魂,其实看到镜子里她潮红的表情时,他早已因欲|望而胀痛,但一直忍着,不把她逗弄得出声求饶,誓不罢休。
直到她终于发出类似啼哭的呻|吟时,他欲火难耐,再也忍不下去,赶紧用水把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直接用大毛巾一包,把她抱出浴室,直奔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