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觉得尾椎一片发麻,低下头吻她:“现在行么?我听说要多养些日子。”
何雅翻了翻眼:“可能不太行吧,要不……算了吧。”手却在下面握住他,用拇指使劲按那柔软的顶端,果然听得头顶一阵倒吸气声。
沈澈耳根子瞬间通红,她这样是行呢不行呢行呢不行呢行呢不行呢。(此处绝非为了凑字数,而是为了表达男主短路的大脑)
“我需要一个大夫来帮我看看。”何雅严肃道,手却从未停下动作,眼睛502胶似的粘在沈澈胸前的小花上,看起来颜色都变深了。
不知道硬不硬,手不方便,便用脸颊去蹭。沈澈本来还是局部火热,待她脸蹭到他身上,他浑身上下炸开一样,脑子却清醒了:“我就是大夫,我来帮你看!”
卧槽,你真是古代土著么?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沈澈比她还严肃,伸手狠狠把她不老实的手抓住,将那水葱一样的指尖嗖地一声含在嘴里,舌头滑过她的指缝。又粘又滑又热恶心舒爽的何雅哆嗦了一个,沈澈顺着她手肘里部向上,这里肌肤柔女敕又敏感,很快他便感觉到身下人抖了一下。
何雅拼命扭住,卧槽,两边这腋毛从来没剃过呀!
沈澈难得见她“害羞”,死命了按住她,他本身就比她高许多,习武之人力气又大,光是骑在她肚子上,她就没一点反抗之力。此时何雅就像一只小鸡崽,象征性地扭了两下。还是照旧被他掰开,一张脸红的滴血似的喘着气闭上眼。
沈澈哪想那么多。只觉得这样“欺负”她心里特别舒坦,再则又是他心念之人。再不好他也觉得是好的,伸手捻了捻道:“雅雅,这里一切正常!”
何雅:MD!
她身子还没抽完,沈澈嗤笑一声:“让我检查检查别处。”说罢两手同上,左右揉捏,看那动作,还真像后世妇科男医生呐。
何雅想死,咱不带这么玩的好吧!
相比她闭眼装死,沈澈可是愈发兴致。
左边正常!
右边正常!
味道……很甜!
大小……偏大!
何雅脸颊火烧一般。比平时不过多了一句话,竟让她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了起来。
沈澈脸也发烧,但瞧着她紧咬嘴唇的样子,心里极为得意,胆子也大了不少,一路下行,猛然发现伊人双腿紧并,分明是拒绝的样子。
“张开腿,本大夫要检查有无伤口。”**往后挪了挪。只是看到那处丰茂的水草就让他干咽了口口水。
何雅:MD!死沉死沉的!闭眼继续装死。
沈澈莞尔一笑,伸指在她腰间一点,何雅嗷呜一声,正待给他一脚。手里却被塞了个东西,硬邦邦的烫手,本想推开。被沈澈硬塞了两下,竟变作握住不丢了。
沈澈脸红红。却暗笑不已,趁她恍惚发呆。顺利分开那两条白花花的腿,指尖一捻:“这瓣花儿也好的很……水又多!”
他说的正起劲,嘴上猛地一疼,热气儿吹在脸上,一双带火的眸子又黑又亮地盯着他。
何雅用力一推,便将他推了个肚皮朝天,反跨在他腰间,咬紧嘴唇,也不用手扶着,腰往下一沉,眼却眯了起来。
MD!叫你调**姐,姐爱怎么做怎么做,怎么舒服怎么来!
只是腰沉了一半,何雅有些有苦难言了,换做沈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嘴里叫:“快些呀,快些呀!”
MD!这货是二次发育了么?
这番良辰美景,怎堪变作大煞风景?沈澈扶了她腰,上下轻浅用力,身上人咬紧牙关,几下之后那股子羞赧终于褪去,不知何时,两人身下褥子一片潮湿,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
柔软的黑发鸦羽一般,一大片的都垂在了沈澈身上,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轻轻蹭着他的肌肤,发丝是凉的,他却更热,看着眼前晃动的峰峦,忍不住伸手去握去揉,仿佛可以被他揉捏成任意形状,早先经过他一阵吸允,此时仍不时有乳汁低落,他便张了口去接,这情形落入何雅眼中,整个脑海本就混混沌沌的,更像加了一把火,她也伸出手去掐他,带着些许顽皮,冷不防的身子后仰,沈澈竟坐了起来,这样一来,他们两人面对面相拥,却紧密相连……好羞人的姿势。
沈澈眼里火光更胜,不再给她喘息的时间,托了她臀便与一次次的紧密结合,仿佛要把她嵌入到骨血里去,即使是坐着,他腰月复的力量仍清晰地传到她身上,没过一会儿,她呼吸便急促起来,他手上不停,嘴上却捉了她唇,上上下下都与她胶合在一起。汗雨如下,何雅有如波浪之上,沈澈却恶意使着波浪更加翻天。
“我不行了,你慢点……慢点。”
回答她的是跟过来的唇,狠狠抵着她舌底,狠狠和她缠在一块,狠狠地送她飞上云端。
脑中飞过一只巨大的灰鸟,她随波逐流似地飞舞,身子软绵绵地靠着他,连抚在背上的手也感觉不到,直到片刻之后耳旁传来沙哑的呼唤。
啥?
啊!
沈澈笑着看她怔怔地看着他一柱擎天。好像是为了回应她,那玩意在离开她身体的时候还微微晃了几晃。
嗷~她不行了!何雅屁滚尿流往一旁被子里钻。
两只手钳子一般夹住她腰,哼,爷可是练过十几年“白骨爪”的!
“雅雅,你满足了,也得给我点甜头。”看她不负责任要跑,他没来由地就气,一伸手便在那又白又女敕的臀尖上用力掐了一下。
何雅疼的眼泪要出来了,这会儿子的沈澈露出狼性,哪管她瘪着嘴,伸手拉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中间略一停顿,何雅睁眼一瞧,沈澈下了床,正站在她两腿之间。
这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歧视古人没有想象力了!
沈澈见她掩面,嘿嘿一笑,手指拂过之处,经过一番洗礼,早已泥泞不堪,但在他眼底,却是最美的风景,他不想狼吞虎咽这美味,不由伸指轻捻细探,她的每一声低喘声音都能让自己更骄傲一些。
“不要这样……快些……”实在受不了了。
“数月没有碰你,就这样打发我?”语气轻佻的根本不像是他。
“你……”何雅拉过被子盖住脸。
沈澈暗笑,他亦为自己如此动情震撼,俯身跪在床前,直到床上人连声求饶。
“不要这样?要哪样?这样还是这样?”
终是被她眼角那一滴莹泽的动情之泪颤动,想她身子还需养着,待她再度失神之后也跟着泄出春潮,这一晚上折腾才算到此为止。
怀里人昏昏欲睡,沈澈却是不急,招呼外面人进来送水,小梅小菊两人红着脸进来,这大半个晚上,屋里面都有声音传出,再不经人事,也觉得大人太过威猛了。不过两人被沈澈目光清冷一扫,顿觉回过神来,送罢急忙离去。
沈澈哄着怀里人饮了半杯水,又亲自给她收拾了一番,其间少不得还有些想法,但见她真是累极,也知自己不可过于狂狼,自己也略作收拾后拥着她睡去。
何雅次日醒来已经日上三竿,也未听得小芳小华哭,外间小梅听得她动静,连忙进来道:“小公子和小小姐被大人抱到院子里晒太阳了。”
何雅刚坐起身子,便觉身下一股热流,小梅在这儿,自是不方便收拾,遂让小梅把水盆放下,自己来收拾便好。
因身边连个得力的人都没有,不由想起还被关押的肉圆子,杀又杀不得,还是早些给父亲送回去。
她下床才发觉浑身酸痛,连身下都火辣辣的,不由暗骂沈澈几句,如此生猛,也不知前几十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大约欲是禁欲的人解开来后便愈是强盛,这才是多少日子没做……一面想着,一面换了衣裳,将头发简单挽在脑后,只插了一只玉簪,却是沈澈早些时候送她的那支。
出了屋子,小梅等正忙着为她布菜,她站在门口便瞧见外面院子里沈澈正坐在那儿摇着摇篮。
他今个儿穿的是月白色的衫子,阳光照在身上,皮肤更白,头发更黑,整个人亮的画里走出来一样,脸上还是那种笑意,如今看了,却是不一样的味道。
“沈大夫……”
沈澈正看着小芳小华,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极其哀怨的声音。
玉砚旁边站着,疑心听错了,怎么成了沈大夫了?
沈澈忍着笑意:“醒了?”
何雅没答她,幽怨地看了他一眼,一旁摇篮突然动了起来,小芳小华呀呀地冲何雅乱伸小手。
这小东西,已经知道认人了呢,何雅不愉快的心情一下子消失了,慌忙抱了一个,但还剩一个,沈澈笑了笑,将小华抱起来递到她手上。
虽然吃力,但两个都抱起来了,此时两个都有八九斤重,再大一些,她可是没法一块抱两个了。
这两个小家伙也不老实,到了何雅怀里便寻着去拱,何雅翻了翻眼,这哪有女乃!
沈澈表情倒是云淡风轻,唯有微微上扬的唇角泄露了心情,先打发了碍眼的玉砚,轻声道:“我亲自炖了鱼汤,一会儿多喝点,午后再回去也一样。”
回去?何雅拧眉。
沈澈伸出一根手指让小芳握住:“不是要回岳父那里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