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三更,想必会看的很爽O(∩_∩)O~
到了晚间,张氏和花枝紧张得睡不着,有些后悔没拦着公主跟上来,周扬倒是镇定,和衣躺在床上,结果到了后半夜,仍是毫无动静,周扬渐渐有些发沉,这时突然从房顶之上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不少惊呼声。
花枝急忙起身,将周扬护住,张氏急忙去拿周扬披风,怕是沈澈要带人来保护公主,莫要有失公主尊严才好。
哪知只听外面霹雳咣当的,就是没见人进来。
这时听外面有人嘶声怒吼:“姓沈的狗杂碎,敢给老子设套,你当真不要何氏命了么?”
周扬一怔,这和何氏有关系?
暗里没人回答,那人又道:“去寻那新皇妹子,掳走了赏给你们!”
张氏和花枝一惊,花枝手上抓住早已准备好的匕首。
这时院子里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有人发出死前嚎叫。
这声刚完,整个院子外面都响起铜锣声,咣当当的震耳欲聋。
只听外面脚步凌乱,痛呼不绝,显然来人已陷入包围之中,果然听到有人道:“不好,老大我们被包围了!”
一个又狠又细的声音道:“先去抓那公主,定是在这间屋子里。”
间那人已经碰到了门板,张氏和花枝心猛地一提,却听那人哎呀一声大叫。
周扬三人隔墙听着门口人。
“老大,老大?”
“走——”那又很又细的声音有点发颤。
“想走?先问问我胡一爷!”房顶上传来声音。
原来周扬这房顶之上也埋伏有人。周扬想到先前那箭雨之声,知沈澈布局缜密,又想白日他询问自己是否要另换住处。她早先回答颇有英气,此时险境之中心里古怪地升起一丝不悦。
张氏和花枝以前觉得景贤公府上是杀人不见血,现在才觉得杀人见血才是最可怕的。
不过终究是有惊无险。
张氏和花枝点燃了灯,等候沈澈过来向周扬请安和解释。方才那几句她们听得清楚,公主这一番受惊竟是和那何氏有关?难道这沈大人还一直记挂着何氏?
沈澈却未曾前来,只叫人传话人已擒住,叫公主安心休息。
周扬沉思片刻。叫花枝取出披风,披上径直去寻沈澈。
前院灯火通明,沈澈正坐在院子中央。前面扔着五花大绑的李西,周围横七横八地躺着些尸体。
周扬三人哪见过这等声势,花枝张嘴要叫,张氏年龄大些。一把捂住她嘴。目光示意公主稍后再来。
周扬颦眉,又见沈澈并未注意到自己到来,转身准备回去,此时李西口中破布一掏,便开始阴森怪笑:“姓沈的,你可知道我找了多少人伺候何氏?”
周扬停住脚步,站在角落里看着。
沈澈稳稳坐着,从周扬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不动如山的背影。他始终一语不发,胡非走。将一根寸长钢针钉入李西肩上穴位,李西顿时一阵抽搐。
“明王在哪?”胡非问。
李西在地上打滚:“姓沈的,何氏正被操的舒坦,青云楼的小倌和狗都排队等着上……再给你生个儿子……”
沈澈陡然站起:“交给你了。”
回身瞧见周扬,视线如同掠过空气,直接回屋了。
这男人对那何氏……周扬心里竟生了一份恐惧。
“公主……”花枝竟没了害怕,反而欢喜起来,想来何氏在沈大人心里并什么位置,何氏受辱,固然悲惨,但却再不能与沈澈有所牵绊。
“回去罢。”周扬道。
天色犹暗,但在秦关地下,天暗不暗和这里都没什么关系。
李西走了之后,老七看了何雅一会儿,目中闪过阴狠,叫人开了牢笼,何雅犹在昏迷之中,老七捏着她下巴不费力就灌了一碗药汁下去。
何雅猜测不错,这是男女苟合之药。却不知李西准备的这种药,其性之烈,任你是贞洁烈妇,沾上一点儿,也得变作那三月发情的猫儿,骚得三里地外都能闻到。
几日未曾沾水,这一碗药下去,何雅悠悠转醒,看见老七手上的空碗,惊恐地瞪大眼睛。
老七笑了,和许三娘平日笑的一样温柔:“这是烈女合欢散,欲仙欲死也是死。”
何雅道:“畜生!”
老七捏着那碗沿:“你这会儿骂我,一会儿要求我哩!”
何雅道:“你做梦!”
老七丢了那碗:“你且等着。”
早先李西便叫人找了两个染病的小倌,此时被人带了进来,老七出了笼子,并不叫那小倌进去,反而叫人抬了凳子,坐在外面慢慢的等。
这最里层的机关里,埋的都是李西的人,李西察觉何雅无用,要去掳那公主,只留了两个人和老七看着何雅,这两个人一个叫王东,一个叫程欢,俱是yin邪之人,早就对何雅垂涎三尺,只不过碍于上头不敢,此时见老七奉命要了结何雅,腆着脸凑到近前:“七女乃女乃,让这儿俩不干净的脏东西弄了咱们就没法用了,不如……”
老七俾了他俩一眼,其实她对男人厌恶之极,眼一勾,竟露出个笑来:“想玩她?”
两人忙不迭点头。
老七指着他俩:“你先玩了他,他再玩了你,我就先让你们玩她。”
王东和程欢yin笑僵在脸上,但又不敢发怒,退到一边看笼子里的何雅。
何雅初不觉什么,以她前世所学,任何药都只是药物而已,没有绝对令人兴奋到让人忍受不了的,但是渐渐的,她不但身体里面越来越热,而且脑中也浮现各种情景,竟都是和沈澈那啥时的情形。况且她这多日以来备受侮辱,全靠坚信沈澈回来救她而活,这一发作,须臾便由申吟从口中逸出。
老七耍过王东和程欢,翘起腿来看她面色瞬间赤红起来。老大的这种药,她是知道厉害的,已经过了一盏茶功夫,这不会武功的何氏,顶多能再撑一盏茶。
哪知两盏茶了,何雅还是一声不吭,老七眼珠子动了动,有些疑惑,再仔细一看,何雅眼神时有涣散,知她不过意志力稍强,唇角勾起等着。
这时候旁边却有人发出申吟来,却是那两个小倌。
老七这才想起两个小倌每人也都给灌了一碗,此时这两人得不到纾解,竟搂在一团。
王东和程欢暗笑,又禁不住恨起来,老七看到这恶心场面皱了皱眉,突然见何雅手抓住衣襟往下扯,她不觉将腿放下,终于抵抗不住了。
王东和程欢见到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不由咽了咽口水,又看了眼老七,老七只作没瞧见,随手抖了抖手上的马鞭。
老七正在高兴,何雅突然停了动作,拔下头上唯一的一根木簪子,用力朝掌心刺去。
阴森牢笼之中,何雅朝着老七咧嘴一笑。
老七怒而起身,冲到笼子里,朝着何雅兜头抽去。
何雅笑的更为清醒。
外面那两个小倌已经除了衣裳,胯下之物恶心不已,但两人搂抱在一起销魂激荡,这两人惯于风月,yin声浪语不断,听得王、程二人搓手不停,但见老七发怒,程欢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七女乃女乃,这样是不行的,不如您老看看我们的手段。”
程欢哪啃放开这块肥肉?
老七看着何雅手上的簪子,阴沉一笑:“不许用你那根玩意,直到她开口求你。”
程欢一怔,旋即yin笑道:“七女乃女乃放心,我一根指头就能让她跪地求饶。”
老七哼了一声,出笼让他进去,王东见程欢进去,着急的在外面转圈,色胆包天,一咬牙也冲了进去。
老七眼里闪过厌恶,却也没说什么。
那王东和程欢进去想靠近何雅,何雅却拿着簪子靠着笼子防备他们靠近。程欢几欲靠近,均被何雅给刺了回去,何雅背靠一角牢笼,空间有限,又垂死挣扎,王东和程欢一时也难以得逞。
难以得手,王东和程欢倒相视一笑,可知为何?原来这两人惯常狼狈为奸,不知一起下手祸害多少女子,倒养出个怪癖,越是难弄的越是兴奋,就喜欢看女子垂死反抗,况且何雅被下的那药他们是知道的,平日用上一点儿,寻常女子都要跪地求饶了,这何氏可是被灌了一整碗。
王东看了眼何雅白兔般的丰盈,自觉胯下东西湿了一片,也不再试图靠近她,反将自己衣物除去,自己慰藉起来。
程欢知他甚深,立即明白了他的用意。这何氏只是时间早晚而已,不如他们这般勾引挑逗,看她能耐到几何?
老七外面瞧着,没想到这两人进了笼子就月兑了裤子,有心发火,又瞧见这两人黑黝黝的东西,心里一阵反胃,再一回头看到那两个地上不分你我的小倌,还有一干其余人等,那脸上……老七一甩鞭子出去了。
何雅又狠刺了一下掌心,整个左手血肉模糊,但距离上一次狠刺,时间间隔更长了,她眼前时而看见王东程欢两人恶心的动作,时而又浮现出沈澈爱怜地亲吻着她,眼前人脸时而是王动时而是沈澈时而是程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