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有钱 169 双胞胎的苦恼

作者 : 虐遍君心

卡文卡得很销魂,昨天晚上写到两点多,今天改得面目全非

周扬见了沈墨,有些迟疑,不知眼前人是沈墨还是沈澈。

沈墨抱拳行礼:“公主。”

周扬片刻间找到些熟悉的感觉,微笑道:“沈大人不必拘束,沈身子不大好,我怕她多有不便,特意为她准备了一些衣物,也不知合适不合适?”

她笃定这站在东厢门口的人是沈澈无疑,话说得也极其隐晦。见沈澈注视着花枝手上的衣物,犹豫了一下道:“若不是我执意在山阳停留半日,沈大人同怕是早已团聚……”

语气里带了些许自责,贵为公主已是诚意十足。

沈澈目光果然微动,却皱了皱眉,指着东厢门道:“沈惯于享受,应该会很高兴……我是沈墨,公主。”

周扬愣在原地的空儿,沈墨负起`手来,已经走远了。

花枝方才跟周扬推测相同,不免跺了下脚,这时东厢房门开了,玉砚探出半个脑袋来,见是周扬,忙向里面通报。

与花枝所想不同,何氏并未“卧病”在床。屋里三人沈澈、胡非、何氏在商讨什么。

何雅不想周扬此时前来,因第一次见面,立即跪拜下去。

周扬早在她欲下跪之时抢先一步扶住她,口中道着“你身子不好,无需行如此大礼”,妙目却将何雅从头到脚打量过。

花枝难掩好奇,一眼之下。一抹震惊在眼中一闪而过。

愿以为公主的美丽和气度天下无人能及,和这何氏一比,竟如水滴入了海。难怪沈大人会舍不得她……

两人正寒暄着。沈澈突然道:“公主请上座,雅雅,你也快些坐下。”

周扬笑浮在唇边,眼底映出沈澈极温和的笑。

这样的笑,在她追上来之前倒也见到过,但却远不及此刻浓烈和悠长,况他眼睛。只是淡淡从自己身上扫过,无声炙热地落在眼前这个让自己吃了一惊的女子身上。

不但漂亮的惊人,看似柔软的身躯。因那一双眼睛,似乎蕴藏着无穷生机。

“公主,我等正在商讨如何对付李西。”胡非最不耐烦妇人间的寒暄,方才何雅刚起了个头。他刚有所启示。冷不丁的周扬来了,胡非等了这么一会儿,耐性早无。

周扬一怔,原来他们正在商量明王的事,怎么何氏也参与到其中,转念一想那些传闻,只怕是沈澈要为妻子血洗耻辱,故而叫她参与。早来晚来,正好赶在这个时候。周扬暗道一声好,开口道:“我也正盘算此事,他行刺于我事小,不利我大周事大,两位大人切记要好好审讯,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

胡非是个爷们儿,平日不将女子放在眼里,听周扬这么一说,心里咯噔一声,有点后悔当着周扬的面儿说了这事儿。

但周扬贵为公主,又如她所言,的确也为“受害人”,过问此事也并无不妥。

沈澈默默看了胡非一眼:“雅雅,你怎么看?”

周扬专注听着,到如今她并不清楚何雅到底是否如那夜听到李西所言失了清白,但好生奇怪,沈澈似乎并不介意,连胡非也无多余表情,难道猜错了?

她哪里知道胡非没有多余表情,除了不喜形于色之外,若是露出一点端倪,岂不会被沈澈厌恶至死?

听到沈澈问话,何雅眉头微皱:“这李西对明王死心塌地,拷打是问不出来的,既然如此,我们便从别的地方下手,我先前被他囚禁,听他说明王和霍家堡有联系,现在倒可以利用李西来探探霍家堡。”

周扬意外她竟直接说出被李西囚禁之事,她重点在此,却见三人无一人面色有异,惊讶道:“怎的你会被李西掳走?”

何雅瞥见沈澈拳头握起,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我被李西从盛京掳走,一路被他囚禁,他想利用我来对付澈郎,幸好澈郎来得及时,否则……”何雅一顿,却是没再说下去,不过听者已明其意。

沈澈正恼火间,听她叫好久都没叫过的“澈郎”,心头一甜,把被周扬问起带起的不悦给消退了,伸手握住她手。

沈澈动作落入周扬眼中,周扬眼皮一沉:“幸好,沈是个有福气的。”

胡非接着道:“你方才所言我也想过,只怕惊动了明王,他更不会露面。”

何雅离了方才那话题,语气轻快不少:“我了解他,他这个人……”突然察觉到周扬和沈澈都在看她,却面色不改道:“他这个人倒是有个优点,对待死士也算忠肝义胆,况且愈是挑衅,愈是会出面迎战,一定不会做那缩头乌龟。”

胡非道:“那便将李西悬挂于秦关城门,且看他露不露面。”

沈澈道:“且慢,处置他之前我还要去看他一看。”

这回周扬倒是没再发问,后面便是沈澈和胡非细谈布置,何雅话又不多,周扬便起身告辞。

待她一走,胡非也忙活去了。

何雅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沈澈蹲在一旁,冷不丁何雅道:“我怎么看那公主对你……”

她话未落地,沈澈弹了起来:“切莫胡说,她可是圣上的嫡亲。”

何雅慢悠悠看了他一眼,沈澈先“嘘”了一声,然后凑到她面前道:“你不知道,别看公主风光,命可悲惨的很。”

何雅心道这可好,两人果然冥冥之中有根线牵着,这公主架势这么足,都能看出悲惨来,她正不悦,沈澈接着道:“她与你年岁相仿,却嫁不出去,都是因为是个公主,谁娶了她,可倒大霉了,一家老少都成了奴才不说,驸马就等于是个配种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若看不顺眼了,弄几个男宠驸马屁也不敢放一个,指不定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你说,祖上得干多少坏事才能当驸马啊!”

说到最后,沈澈一脸哀兮兮地看着何雅,好像他就是那个倒霉的人。

何雅扑哧一声笑了,面前这个人真是一条狐狸,他若成了驸马,岂能拿捏不住公主,知自己瞧出端倪,故意磕碜公主来哄她,从没听他这么粗俗过。

沈澈见她笑了,才松了口气,这两日他不准何雅出门也是怕她遇到玉蕊公主,他又不是傻子,圣上那道圣旨他都没敢拆封,这事儿怎么也得给掐死在苗头里,不,连苗头都不能有。

何雅笑过才道:“我刚才想说的是我看公主很是器重你。”

沈澈故意一抹额头:“不早说,吓我一头汗。”

何雅道:“自己心里有鬼。”

沈澈笑眯眯道:“我心里只有你。”

何雅不想再想这事儿,沈澈心里透亮,比她还明白,她还有什么可说的,转而沉思道:“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审李西。”

沈澈颔首,这事儿怎么解决还得靠她自己,依她的性子,非得自己动手才能消了那口气。

何雅盘腿坐在床上思考如何盘问李西不提,这边周扬回到后院,她平时话本不多,更显沉默,张氏拉过花枝细问,沉默半响后目露精光:“再怎么也说不清楚,沈家不会容这么一个女人的,只是公主心里是怎么想的?”

花枝朝里努了努嘴:“嬷嬷,你还不比我清楚?”若是周扬不伤心,如何回来之后话更少了。

张氏没有吭声,转身端了瓜果进去,见周扬侧躺在竹榻之上,手上握着一把檀香扇,眼帘垂着似睡非睡,不由叹了口气:“公主,容奴婢说句话,这世上没人会主动把您想要的东西推到面前来,想要什么就得自己去争,再则,除了您,谁还能配得上那人?”

周扬手上的扇子啪一声开了,张氏熟知周扬性子,含了笑道:“再则,有圣上为您做主,您这么多年受的委屈……”

这话说到周扬心坎子上了,周扬直起了身子:“但我眼见他对她如此之好,只怕日后会受埋怨。”

张氏从花枝嘴里知道何雅竟比周扬还美,不屑道:“再好也是一时,如何能与您相提并论?”

周扬自张氏这里得了信心,略一思索,脑中浮现出沈墨今日的一句话来——“沈惯于享受”,听这话,沈墨对这个弟媳似乎有所不满,周扬盘算了一会儿,心里有了主意,和张氏一说,张氏是先皇后身边的人,不动声色地先找了跟在沈墨身边的小厮小染来。

周扬咂舌,寻了个傍晚闲暇时间,差人打探好沈墨无事坐在廊下,命花枝捧了她收藏已久的安然香去寻沈墨。

沈墨一身白衣,手握卷书,看得专注,夕阳极柔和地给他渡上一层银光,周扬转过墙角,被眼前景致惊叹,一瞬间有所动摇,旋即暗自定下心来,示意花枝先行上前。

沈墨从书中抬头,目有不解,周扬将准备已久的话语说出:“这是我珍藏已久的安然香,这次辛苦令弟一路护送,我多有感激,又和二一见如故。”她略一停顿,“我听说了二的事,深感痛惜,却不便出面安抚,这安然香有安神之效,若是夜间无法安眠,只需燃上少许,大抵用得着,烦请沈大人转交二,只是不用说是本公主送给她的便是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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