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哥叔拨出人马同齐天冲进去之时,沈墨招过朱青,命朱青速将沈澈送走,朱青见了沈澈容颜,大吃一惊,再看沈墨一眼,当即点了几个心月复,将沈澈先行带走,虽点住沈澈胸前大穴,胡非并不放心,遂随同而去。
蓝景明还想一块进去宅子,玉狸只冷笑:“他们没有长腿?”
一会儿工夫,果然有人来报,此处早已空空,只在后院花园之中发现一处倒塌的地道,若想挖开,至少也得等到明日午后了。
到了衡阳便是有水路可走,等到明日午后,这帮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哥叔不无遗憾,预备沈澈要是催促于他,直言人乏马困,孰料沈澈只淡淡道:“将军好生歇息便是,明日咱们再行商议。”
若是伤了公主一根汗毛,圣上自是唯你是问,哥叔暗想。
此时如玉狸所料,乌木风一行早就离开了衡阳,舍弃水路,扮作商贾,沿商道往西直行。
这一行十数辆马车,上面装的俱是大木箱子,看起来是一支极其庞大的商队,谁能想到这里面藏了两个女子。
一连行了十几日,乌木风脸上现出喜色:“前面有本王子一处行宫。”
李西也暗自吃惊,这鞑靼蛮子在大周也建有行宫?口中却道:“好极了,我家王爷很快便能赶来与王子会首。”
乌木风先颔首,随后看了一眼李西道:“我看你很好,不如跟了我。在我鞑靼你会更有用武之地。”
李西此人,够狠够硬,就像他豢养的那些鹰犬。
李西笑了笑:“王子说笑了。”
乌木风也不勉强。视线扫过那两口装人的箱子,丝毫不掩藏自己的。
李西心里也笑,命人跟随乌木风入了行宫,说是行宫,从外面看不过是个山庄的样子,到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一应摆设,均是富丽堂皇,却非鞑靼风俗。反倒是符合大周习惯。
不过几经观察,李西也确定不了这里面的人是不是都是鞑靼人,因为到了此处,自然有不少大周和少数民族混血。鞑靼人虽然眉深鼻高。在这儿也算不上什么突出之处。不过奉命来伺候的李西的下人极其温驯,跪下来将他的靴子月兑掉,就算问到那一路而生的酸臭也未出现丝毫动容。
李西很满意,乌木风推了几个侍女给他,笑道:“让她们陪你好好休息休息,咱们稍后再见。”
乌木风去干什么?李西从进了这山庄见到乌木风指挥着人把那两口箱子抬到他自己居住的地方就知道了,当即哈哈一笑,揽了侍女离去不提。
且说这一路劳累对乌木风似乎不是个事儿。他招过一个鹰眼高颧的管家,低语几句。那管家便得令而去,自己则先去泡了个澡,然后仅着了一件半透明绸衫往卧室而去。
何雅被浴池中水呛醒,一睁眼先对上的不是侍女冷淡的眼眸,而是周扬愤怒的眼神,她亦被剥光手脚按着刷洗。何雅脑袋沉沉,不由发问:“这是哪?”
周扬道:“这是阿鼻地狱,你杀了沈澈,先在这儿洗干净,然后一会儿要放油锅里炸。”
何雅吃了一惊,慢慢想起来昏迷之前的事儿,却不如周扬想像的那般痛哭流涕,过来一会儿对围着她刷洗的侍女道:“这儿是乌木风的地方?”
几个侍女没有回答,但脸上惊异掩饰不住,何雅知猜测无错,由着她们冲洗自己,心里则默默将事情都想了一遍。
周扬不见她痛苦,忍不住道:“你杀了沈澈。”
何雅皱眉,却点头:“不错,那又怎样?”
周扬见她不知悔改,哑声道:“你这个yin……”她贵为公主,这些字眼自是骂不出来,转而道:“原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他就应该斩草除根。”
那些侍女低头默默冲洗着两人,似乎没听到她们这样激烈的对话。
何雅道:“对,那又关你什么事儿,要报仇也是他来,怎么?你看上我男人了?”
周扬哑口无言,当时由乌木风口中说出还只是一震,此时面对何雅突然觉得有些心虚,忽而又想,这个女人做下如此恶行,沈澈怎么可能在和她一块,自己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这么愤怒。
何雅见周扬闭嘴,终于得以全心去想她想不透的事情。然她没多长时间去想,旋即被穿上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裳带了出去,再看周扬,也是同样的衣裙,里面根本没有里衣,窘得她只能抱住双臂,可惜下面仍是若隐若现。
何雅见她模样,暗自感叹自己只怕也是如此,突然伸手拉过一个侍女,抢过她手中绸巾,披在肩上做了一个披风。
那几个侍女见状都要来抢,何雅道:“谁来敢抢我就一头撞死。”
周扬吓了一跳,也想如法炮制,结果那几个侍女伶俐地把其它绸巾都收了起来。
周扬正欲叫何雅把绸巾给她,外面突然来了几个侍卫,原来是押送她们去见乌木风。
周扬衣衫等同没穿,哪容这些人进来,可此处不容她做主,侍卫们上前一左一右拉住她胳膊,可怜一个真真正正的金枝玉叶,就这么几乎**着被人拖行。
轮到何雅,她一拉紧披风:“我自己走!”
乌木风坐在上首饶有兴致地看推进来的两个女人,一个还弄了个披风,果然……有点小聪明。
周扬忍不住想破口大骂,但却没有勇气去看乌木风,因为乌木风似乎穿的更少。
“过来,坐到本王子腿上。”乌木风瞧见何雅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不由奇怪。
周扬脸上血色全无,这鞑靼蛮子竟敢把她当做娼妓一般。
“怎么了?多少女人想爬上本王子的床,本王子还不乐意呢,若不是看你们一个好歹是大周公主,一个好歹……风韵犹存……”乌木风摇晃着手中酒杯,那里面的液体呈现一种血色,看来来很是瘆人。
周扬转身便往外面跑去,旋即被人捉住丢在乌木风面前,一只宽大的脚掌立即踏在她一双椒乳之上,用力踩踏。
周扬能看见那脚背上的几撮毛,几欲呕吐,然恐惧之下竟发不出音来,本能之下眼泪顺着脸腮滴在猩红的地毯之上。
“你竟敢弄脏……”
乌木风话音未落,只觉眼前一黑,哗啦一声,什么东西擦着他脑袋砸到身后墙壁上。
蜡烛晃了几晃,乌木风笑了:“雅雅,还是你最乖,我最喜欢!”
“鞑靼狗,放了她,否则我烧了你这里。”何雅举着蜡烛靠近帐幔。
周扬吃惊地看着何雅。
乌木风似乎很心疼他这里的东西,收回了脚道:“好、好,你先放下。”
“你过来……”何雅刚说了三个字,乌木风已朴至她面前,她直觉脸颊一阵发麻,反应过来时嘴里一片铁锈味,才反应过来是被乌木风扇了一掌。
“好雅雅,你刚才叫我鞑靼狗?这个称呼我不是很喜欢。”乌木风语气一点不怒,何雅、周扬却从他声音里听出狂风骤雨。
“你大约不知道,今个儿管家来报有个侍女和你一样不听话,不过她不敢在我面前这么叫我,她是在背后叫的,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被你这么一叫,我想起来了。”乌木风慢慢道。
周扬挨近何雅一尺距离停住,簌簌发抖。
“来人,把如锦带上来。”乌木风道。
不多时,还是先前那几个侍卫推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进来,那姑娘一身奴婢装扮,见了乌木风,吓得面无血色,跪在地上只磕头:“老爷饶命老爷饶命,奴婢一时说错了话,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奴婢愿意自己割去舌头……”
她竟愿意自己割去舌头来抵罪?
乌木风冷笑:“你当这样就可以了么?来人,牵条狗来。”
如锦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头磕在地上砰砰作响,口中连呼:“不要啊老爷,奴婢知错了知错了……”
周扬不可置信地后退一步,此情此景她难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这恶魔是要用狗来凌辱这姑娘。
乌木风望了她们一眼:“怎么样?一会儿你们也试试。”
间,有人牵了一条灰不溜秋的赖皮狗进来,任那如锦挣扎,仍是被人按住,几下便被月兑得只剩肚兜和亵裤。
如锦口中滴下血来,乌木风眼色一暗,那侍卫却轻车熟路般的,撕下一块衣襟堵紧了如锦的口,防她自尽。
“过来坐我腿上,哪个不来,哪个就接着跟狗交欢。”乌木风勾指。
周扬没动,何雅也没动,乌木风看出她们的心思,拔出侍卫的剑扔在两人面前:“或者死。”
一无回应,乌木风一挥手,那按住如锦的侍卫不再犹豫,只听撕拉一声,如锦白花花的背露了出来,再一声,底下衣裳也撕裂了,那癞皮狗两条腿立即搭在如锦背上,如锦被死死按着仅是蠕动不已。
“本王子现在只要一个。”乌木风突然道。
周扬回过神来似的,惨无颜色的脸面对地上冒着寒光的宝剑,眼角突然一黑,何雅似乎动了,她这个时候,突然生了力量,拔步向乌木风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