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侧身一躲,却趔的更厉害,沈澈情急之下一把揽住她腰,两人紧贴在一起,何雅手撑住他胸口。
胸口上力度不弱,沈澈眼圈有些发酸,费力控制自己道:“你若不想,我送你……”
他说出来便后悔的想咬自己舌头,怎么能因一时气馁而如此赌气?
何雅道:“好。”
沈澈控制不住道:“好。”
想把她放下来,忽然间嘴上传来温润的触觉。
这是……
他脑子不去想,身体替他做出决定,猛烈地去捉她的唇,揽紧她的腰,逼的她不停后退,直到身子顶在墙上无处可退。
一直到他自己都喘不气,他四处一扫,借着余光看到房间里有张大桌子,想也不想抱了她直接,袖子一挥将上面的东西都扫到地上,便将她放了上去。
何雅微微喘着气,不知道只是一个吻怎么就没法收拾了。
那时沈澈昏了,她把他弄到床上就去找乔戴,乔戴同玉砚一同忙活完后就来找她,他是个上了年岁的人,一番话说的她半信半疑。
乔戴又递了面镜子给她。
这是她才惊觉那两个孩子有多像她,又像他,再一细想,疑点就更多了。
从她来了这儿之后,那两个孩子就再没控诉过沈澈对他们有多不好,反倒乖巧的惹人怜爱。
她坐在这喝了大半天,人来人往看了半天。想问的乔戴虽不好意思,也都跟她说明了。
她瞧着那男人形色匆匆四处找她,她时脸上那种失而复得。仿佛一瞬间他拥有了整个世界。
他上来,她又瞧见他的紧张。
似乎她一个微小的变化便可以引发他偌大的动静。
她看他有如行走刀尖那般小心,暗叹她是选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却还想再试一试他,也是气愤他那样玩弄她,可瞧见他眼底的悲伤,她自己也一阵说不上来的难过,那个吻。简直是连脑子也没有过,但这男人简直是一头一触即发的兽。
这样疯狂地绞着她,与她粘合在一起。禁锢在腰上的手几乎将她扭断。
她怎么挣扎也只在快要不能呼吸之时得到一缕缝隙,忽然明白他是故意的,故意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腿一抬却被他禁锢在腰边,斥责未出。腮边猛然一凉。温热的液体贴着两人面颊滑过。
一声“雅雅”晚钟一样撞到心底。
这样被人强迫她其实也没多反感,甚至有些酥软的感觉,好似他们本该如此贴合。
但脑中一片空空,虚无、没有依靠,对一无所知,那么如今便无法判断,即使有些苗头,也不足以让这件事情继续下去。
似乎意识到她要开口。一波斥责先从他口中汹涌而出。
什么她狼心狗肺,他对她那么好。竟然什么都忘了;什么她胆大妄为,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又什么事都自作主张;最重要的是竟然一走五年,把两个孩子都撇给他,知道他当爹又作妈是多么辛苦!现在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她又回来摘桃子了!
赤红的眼和这深闺怨妇一样的抱怨让何雅一时恍惚。
沈澈不知怎么开了这闸,却不想关上,若不是她有了那么点反应,他当真要送她?他怎能让她走掉?他气她可以得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怪病!这五年来,每天晚上躺在床上,就他一个人,他是怎么的?!
他控诉着,手下却侵占着一片片领地,这是他的,日思夜想的,还不能让他好好的抱抱,好好的亲亲,好好的模模。
恍惚间,撕拉一声,何雅下意识惊叫了一声。
沈澈专注盯着眼前一片景象,直到头上被捶了一下,才有些茫然地抬头,先看了看手上撕裂的衣襟,又看了一眼那对昏暗中愈发莹白的软雪,才对上何雅愤怒的眼睛。
只是何雅还没说话,他先道:“说到哪了?对,这几年你倒是清闲,你可知小芳小华生过多少病,喝过多少药?跟我要过多少次妈妈?你知道我是怎么回答他们的?”
何雅针扎一样泄气了,沈澈并不回答这些问题,反而惩罚似的一扯那翘起的红缨。
她还没叫出口之际,俯身猛地一口含住用牙齿舌尖继续“惩罚”她,搓弄的她不由弓起身子时才模糊道:“那时候我就想你要是敢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我就……”
何雅彻底成了个面团,每当她露出点反抗之意,沈澈就列举出她是多么的不负责任,不配为人母,是个天底下最卑鄙最无耻的偷桃大王。
良心和双重折磨下,何雅只能捂住自己的脸。
沈澈一抽她那发簪,一头青丝铺了开来,一半在桌子上,一半垂在桌边,随着他动作不停晃动。
两团粉圆依旧挺拔,由于他的用力,不止顶端翘了起来,整个也呈出粉红色,在尚不温暖的春天里模着烫手。
她就是这样让他欲罢不能。
难以置信还有这么纤细的腰,好像压根就没给他怀过那对双生子,那时她肚子是多大!
他热烈地吻在她肚子上,舌尖也不放过那圆圆的肚脐,果然,他略微一用力,她腰都会颤起来,就算失了记忆,身体的一些习惯犹在。
何雅忽然身子一僵,并拢了双腿,她顾不上脸,伸手捂住,犹有最后一份理智,不想失去最后一分依靠。
沈澈模着她发烫的脸忽然笑了,没有再控诉她的无情,而是轻轻道:“雅雅,你要是怕,我可以等,现在,我只是亲亲。”
何雅听得他说可以等,最后一根骨头也松了下来,不知为何,他说的话她都觉得可信。
但是她很快自己漏听了半句,什么叫做亲亲?
……她就会再也记不起这一切,可这会儿手指被人掰开,沈澈脸凑了,嘴唇上液体充沛,气味古怪。
“我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养孩子是不是很辛苦?”他忽然问,眼里说不出的意味。
何雅觉得那里面肯定有圈套,但找不出反驳:“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