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么么么么么,感谢宝贝们的火眼金睛!对不起啊,昨晚从码字精灵中复制时不小心出了错,后面的章节有了重复,实在是对不住大家啦,鞠躬道歉!现在已经修改,麻烦大家重新将后面部分重新看下,爱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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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大家都措手不及。
短暂的惊诧和羞涩之后,白芷立马反应过来。
丢人现眼!
她在心中狠狠的啐着对岸那对不要脸的男女。
白芷迅速走过去,挡在穆锦晨几人身前,对他们道,“小王爷、王小姐,小姐,我们快离开这吧。”
除了忐忑穆锦晨他们几人见到了肮脏龌龊的一幕,更担心那对狗男女的丑事传出去,到时定远府颜面何存。
王宝英肯定不会好意思说这件事,但傅青玄这小魔王——脸皮厚得很,又爱胡闹,可没有什么事什么话是他不敢的。
她现在只能祈祷傅青玄没认出狗男女是谁。
白芷的提议让王宝英忙这迭的点头,“嗯嗯,白芷姐姐,你挡着我们呀。”
王宝英虽然性子爽朗似男儿,可哪儿见过这等画面,何况还有傅青玄这异性在一旁,她早就臊得耳根红似辣椒。
傅青玄虽然脸皮厚,但对于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是不想多看的。
白芷话一出口,他立马对穆锦晨道,“胖丫头。我们走,别睁眼啊,我牵着你。”
穆锦晨十分淡定的点头,“嗯。”
几人匆匆出了凉亭。
穆锦晨猜测差不多看不见对岸的‘春光’后,她停下脚步,对着白芷轻声道,“白芷姐姐,快过来。”
白芷忙走到她身旁。
穆锦晨就凑到她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
白芷嘴角抽了两下,犹豫道,“小姐。这不太好吧?”
“哼。有什么不好的,照我说的去做吧。”穆锦晨挑着眉道。
“好吧,那我先送你们回秋枫园。”白芷只得点头。
“我们自个儿回去,你快去吧。”穆锦晨摆摆手。
白芷应声离去。
王宝英好奇的问。“圆圆。你让白芷姐姐去做什么了?”
穆锦晨冲她挤挤眼睛。“回头再告诉你,我们快走吧,可别让人看见我们。羞死人了。”
说着,就做羞涩状往她怀里拱了拱。
一提这事,王宝英更羞,也不再追问其他了,拉着穆锦晨的手飞快往秋枫院行去。
她边走边埋怨傅青玄,“都怨小王爷出的这馊主意,不然我们……嗨!”
想想自己竟然看到了光身子的男人,就恼得直跺脚,好希望刚刚什么都没瞧见。
真晦气!
傅青玄满不在乎的撇嘴,“谁让你看呢,哼!”
“你……”王宝英一窒,拉着穆锦晨一路小跑回了秋枫园。
回了秋枫园之后,三人没敢向其他人吐露一个字。
却说白芷得了穆锦晨吩咐之后,先让白蔹守在这,然后她匆匆赶往玉安园。
彼时甘氏刚睡醒更了衣,正坐在凉爽的东次间吃着冰镇葡萄。
虽悠闲,面色却有些不悦。
这不悦之色全来自对宁氏的不满。
今日博亲王妃来做客,她是指望宁氏也请她过去秋枫园陪客的,谁知宁氏只是请了汪氏过去吃午膳,并未请她和文氏二人。
她本想趁这机会与博亲王妃套套近乎呢,谁知被宁氏毁了这大好的机会,可恶至极!
本已平息的怒火再次升腾,恨恨的捶了下桌子。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就连请汪家过去用午膳,博亲王妃都不太喜欢的。
博亲王妃也是敢爱敢恨的烈性子,她与宁氏交好,故特别不喜汪氏婆媳,光看着她们都觉着心烦了,何况还要同桌吃饭,那岂不是坏自己的胃口。
之所以同意让汪氏过来,是因汪氏是宁氏的婆母,是长辈,不管如何讨厌汪氏,这一点是永远无法改变的。
甘氏正满月复怨气,葡萄吃在口中也味同嚼蜡了。
门帘子一动,身着粉色夏衫的丫环翠儿走进屋,对着甘氏行了礼,道,“二夫人,秋枫院的白芷要见您。”
“白芷?”甘氏眉微蹙,忽然面现喜色,“她是不是来请我去秋枫院陪博亲王妃?”
“这个奴婢不知,白芷没说,只是她面色很急,说有急事要见您。”翠儿摇头。
“那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请啊。”甘氏忙瞪翠儿。
翠儿赶紧应了是,快步出了东次间。
甘氏又忙着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整了整,面上现出最亲切温和的笑容来,准备迎接好消息。
白芷很快随着翠儿进来。
她欲行礼之时,甘氏笑着摆手,“白芷姑娘无需客气,不知有何事?”
白芷看了下翠儿,欲言又止。
甘氏心往下沉了沉,猜到白芷前来的目的并非是她所想像的那样。
“翠儿你先下去。”甘氏挥退翠儿。
等翠儿离开之后,不用她催,白芷已低着头道,“二夫人,二爷没衣裳穿,您赶紧送衣裳过去吧,府中还有贵客呢,万一被王妃她们见到那可就糟了。”
没错,方才假山洞里钻出来的一对狗男女中的男人正是穆文义,而那女人却是嘉和堂的冬梅。
她本想装做没瞧见算了,可小姐非要让她来知会二夫人,让二夫人给二爷送衣服去。
唉,小姐真是太‘贴心’了!
“白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甘氏脑子里‘嗡’了一声,脸色急变。咬着牙问。
白芷羞愤的一跺脚,急道,“我们家小姐陪着小王爷、王小姐在湖边赏荷花,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二爷与冬梅忽然从假山洞中钻了出来。
只是……只是二人身上一根纱都没着,幸好我们家小姐与王小姐当时都背对着对二爷他们,否则要是让她们瞧见这些,那……
二夫人事情就是这样,您赶紧送衣裳过去吧,可别让王妃她们撞见呀。”
该说的话都说了。白芷瞅了瞅甘氏气成猪肝色的脸。唇角微翘了下,悄悄退了下去。
甘氏已经被气得说不出来话来了。
该死的穆文义,你有妻子又有通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还要跑去外面偷食。
偷就偷了。却还让人撞见。你怎么不去死啊?
今日这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冬梅那骚蹄子竟敢有这心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这骚蹄子。想进我玉安园,门都没!
甘氏怒拍桌子而起,三步并作两步往嘉和堂急驶而去。
却说湖畔的假山旁,穆文义与冬梅二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不对,应该是变形肿胀的蚂蚁。
二人的身上被叮了大大小小无数个包。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天上会掉蜂窝下来,而且正好砸在穆文义的背上。
当时穆文义正在攻城略地,就算忽然被东西砸中,都没心思去看看是什么砸了他,直到耳边有嗡嗡的蜜蜂鸣声,还有身上被蜇了第一下,他才知大事不妙。
等他放弃冬梅准备拿着衣服逃跑时,天上忽然又掉下一个大火把下来。
而火把落下的位置太过龌龊,正是他们堆放衣服的地方。
绫罗绸缎一旦沾了火,瞬间就全被燃着了。
而蜜蜂更是铺天盖地的向他们袭来。
二人当时也顾不得其他,赶紧光着身子从洞中狼狈不堪的逃了出来,身上不知被蜇了多少下。
等到了外面之后他们才发现坏事儿了。
衣裳被烧了,他们这副模样可怎么回去啊?
幸好这边的假山洞不少,穆文义对这儿又很熟悉,很快又带着冬梅躲进了另一处夹缝中,暂时没有果露在太阳光底下。
“二爷,这可如何是好呀?”冬梅泪水涟涟的问穆文义。
如何逃离这儿的担忧,让她暂时忘却了被蜜蜂蜇的痛楚。
能爬上穆文义的床,是她毕生为之努力的目标,如今目标达到了,却发现原来现实很残酷,并没有想像中那样美好。
穆文义看了一眼冬梅,差点儿没被吓晕过去。
只见冬梅那张娇俏动人的小脸被蜜蜂蜇得肿了起来,像馒头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只变成了一条细缝儿。
哪儿还有先前风情万种的丁点儿模样。
他比她还要烦恼呢,现在又见她变得如此丑陋,没来由的讨厌她来,想着自己怎么这样糊涂,和这种女人混到了一起去。
他十分不耐烦的将靠在身旁的冬梅推了推,皱眉道,“我哪儿知道?”
“二爷,要不您下湖游泳吧,说不定能遇上心月复的小厮,让他讨了衣裳过来不就成了。”冬梅这时候也不去计较他对她的态度,反而出着主意。
“滚,老子不会游泳,怎么游啊?”穆文义吼道。
“要不我们就等天色暗了下来,二爷您悄悄溜回去。”冬梅又道。
穆文义用白眼瞪她,“万一被人瞧见,你让爷这张脸往哪儿搁呀。你既然觉得这主意不错,那晚上你偷溜回去拿衣裳。”
这对野合的狗男女,出了事情之后不是心往一处使,反而在这儿斤斤计较起来。
就在二人争执之时,假山外面的说话声忽然多了起来,其中还夹杂着唤‘猫’的声音。
穆文义赶紧一把将冬梅的嘴给捂了起来,可不敢再让别人看见。
可这种做法并不能改变他的命运,只见眼前一花,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外面跑了进来,并顺势落在冬梅光洁的身上。
这团毛茸茸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正是一只通体毛色金黄的肥猫。
穆文义认出来,这是文氏的猫
冬梅瞪大眼睛想要叫唤。但穆文义的双手捂得很紧,她只能惊骇的看着肥猫伸出粗焅宾舌头,在脸上舌忝了舌忝,又在她身上了舌忝了一圈。
就在穆文义想办法让肥猫离开时,假山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同时有人在喊,“咪咪呀,你在哪儿,快出来。”
‘喵呜!’
穆文义想松开冬梅的嘴来捂肥猫时,它已冲着洞外欢快的叫唤着。
他暗道好。
不等他做出反应。只见洞口处一黑。有人将外面的阳光给遮了大半。
“啊!”
婆子和丫环们尖锐刺耳的声音惊天动地。
平静的定远侯府躁动起来。
将博亲王妃、古氏和斐氏他们几人送走之后,宁氏就从周嬷嬷口中得知了这件事。
“什么,穆文义和冬梅……”宁氏诧道。
“二夫人得知这件事后,就怒气冲冲的跑去老夫人那儿哭去了。听说老夫人也气得不得了。她忙派人带了衣裳去找二爷。怕被其他人知晓这件事。
谁知三夫人的猫恰好跑去了假山,王婆子带着几个丫环去找,还真是巧了。猫儿跑去了二爷和冬梅藏身的洞里,被王婆子几人当场瞧个正着。
等老夫人知道这件事想封口时,府中早就传遍了这件事,二房如今又成了笑话。还好咱们院里人个个老实本分,知道这件事后没敢多说,否则要是让王妃她们知道这件事,可就不好了。”
周嬷嬷详细了说了经过。
她不知道的是,文氏那只猫并非偶然跑去假山那边,是白蔹的功劳。
宁氏冷哼一声,“还真是瞧不出,穆文义原来还好这一口,真是丢人现眼!嬷嬷,往后将我们院子的门守紧一些,没要紧的事,外人能不放进来就别放进来。”
她要是知道穆锦晨也看到了那一幕,一定会提剑去将穆文义给砍了,否则难消他污了女儿眼睛之气。
“嗯,奴婢这就去吩咐。”周嬷嬷应声离去。
穆锦晨坐在书房内悠闲的喝着西瓜汁。
得知穆文义和冬梅偷情一事已经传遍整个定远侯府,此时正在嘉和堂受训时,双唇禁不住抿了抿。
没错,后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均是她安排的。
她之所以这样做,只是以牙还牙。
想这几年,甘氏、穆文义这群人对自己一家人没少下绊子,有这样的机会,为何不让他们也尝尝被人陷害的滋味。
当时在湖边乍见穆文义和冬梅二人从洞内跑出来时,她倒没有太尴尬,毕竟是学医出生的。
她只是在心里鄙视二人的无耻。
可就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她忽然在想,若将穆文义换成自家老爹,她换成是甘氏、文氏或穆瑜她们,她们定不会就此罢休,一定会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让老爹颜面尽失。
既然她们可以这样做,自己为何又不可以呢?
为何每回都要被别人陷害,为何就不能主动反击一回呢?
略做犹豫之后,她就将这件事吩咐给了白芷和白蔹二人去做。
虽然这件事不会让穆文义受到皮肉之苦,但恶心一下甘氏也是不错的。
嘉和堂。
“老二,你怎地也如此混账,老三就在女人身上栽过一回,你怎地一点儿记性都不长啊。你要是相中了冬梅那贱人,你过来对我说一声就是,怎么要去做这等不要脸的勾当啊……”汪氏怒指着穆文义喋不休的骂着。
穆文义面色苍白如纸,垂头坐在那儿咬牙切齿。
MD,老子不是头次做这种事,今日怎么就阴沟里翻了船呢,真是TM的晦气倒霉。
人要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天上怎地不掉金银,却掉下那么个玩意儿。
甘氏就坐在一旁嘤嘤的哭。
哭声落入穆文义的耳中就像是苍蝇的‘嗡嗡’叫声,让他更加烦不可忍,汪氏骂他,他不敢还嘴,就将气往甘氏身上撒去。
他鼓着双眼,指向甘氏怒骂,“哭什么哭,老子又没死,天也没塌下来。哪个男人不喜欢沾花惹草的,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明儿我就将冬梅收了……”
做了这等不要脸的事,不但没有内疚,反而还在那儿振振有词。
不要说甘氏不能忍,就能汪氏也气得身子发抖,“孽畜,你怎能说出这种话来……”
“穆文义你混蛋,老娘跟你拼了。”甘氏则直接将桌上的茶盅向穆文义头上砸去。
“你疯了啊。”穆文义忙头一偏,堪堪躲过了茶盅的攻击。
刚避开茶盅的攻击,甘氏已经奔至他的面前,尖利的十指对着他白皙的脸上划拉下来。
“啊!”穆文义没想到她还有此后招。躲避不及。脸上顿时添了几道鲜红的手指印,痛得他嚎叫起来。
痛过之后,他也不甘示弱,立马抬手对着甘氏的脸上煽去。“疯婆娘。竟敢挠我。找死!”
啪啪两声脆响,甘氏的面上挨了两耳光。
这下彻底激怒了甘氏。
好你个畜生,做了错事不仅不认错。反而还在这儿耀武扬威的骂人打人,老娘今日要不给些厉害给你瞧瞧,真当老娘是病猫呢。
“穆文义,老娘跟你拼了!”甘氏红着眼睛一声怒吼,抬起双腿对着穆文义的档间狠狠踹了过去。
饶是穆文义躲得快,可还是被踢中了半脚。
“啊哟!”穆文义痛得捂了档部,同时对甘氏也生了杀意。
这是要毁他的子孙根啊,太阴毒了这女人!
他忍着痛,顺手就操起身旁的椅子对甘氏砸过去。
盛怒中的甘氏力气变得极大,双手一把将椅子抓住,脚又对着穆文义的膝盖狠狠踹去。
“穆文义,你个挨千刀的,你个短命鬼,你怎么不去死啊……”甘氏边踢边骂。
“都给我住手,住手!”这一切发生得太快,等汪氏反应过来时,穆文义夫妇二人已经混战在了一起。
汪氏喊了无数次住手,可穆文义夫妇不仅不听,反而越战越勇。
二人已经在地上滚做了一团,你挠我脸,我扯你头发,你掐我胳膊,我踢你腿,你袭我胸,我让你变成太监。
别看穆文义是男人,但他只是一介书生,又未学过拳脚功夫,真正要打起架来,不一定是甘氏的对手。
当年汪氏曾特意请了武师回来教他习武,可他嫌练武太苦,只蹲了一刻钟的马步就喊着受不了,此后怎么也不愿意再习武。
汪氏也没有勉强。
现在穆文义好后悔当初没习武,否则此刻早将这泼妇给杀死一百回了。
只可惜世上是无后悔药吃的。
就在他后悔之时,脸上又新添了两道血淋淋的伤口。
之前说这事时,汪氏将屋里所有的丫环婆子全都遣了,只有他们三人。
故穆文义夫妇打起来时都没人拉。
门外的丫环婆子虽然听到屋子里动静不对,但没有汪氏的召唤,她们可不敢进来。
“快来人啊,来人啊!”汪氏无奈之下,只得冲着门外急呼。
同时她也奔了过去拉架。
她担心再不将这二人拉开,他们真要血溅当场了。
但纠缠在一起的穆文义夫妇都红了眼,誓要将对方置与死地,汪氏不仅没能将他们二人分开,反而手背上还被挠了几下。
只是不知到底是被谁挠的。
“反了反了……”汪氏气得嘴唇青紫,站在恨恨的跺脚。
幸好门外的丫环婆子们进来了,她们人虽然多,却也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二人分开。
“不要拉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甘氏披头散发,鼻青脸肿,用力的挣着丫环们的手,不甘心就这样被拉开了。
穆文义白皙的脸上全是指甲划出来的伤,长短不一,深浅也不同,有血顺着两腮往下流着。
不仅如此,档部也钻心的痛。
他现在十分担心有没有被踢坏,想到这,他就指着甘氏破口大骂,“甘月柔,你个泼妇,老子要休了你,你给老子滚出回甘家去。甘家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种泼妇啊!”
“呸,就你这副德性,想休老娘门儿都没,老娘要和你和离!”甘氏不甘示弱的反驳着。
“都给老娘闭嘴!否则你们俩都给老娘滚出府去,永远别再回来。”汪氏拿起一个杯子砸在穆文义和甘氏二人中间,拍着桌子厉声吼。
穆文义与甘氏虽然怒意未消,却也不敢再再吵下去。
等他们二人稍稍平静了一些之后,汪氏就指着穆文义骂,“老二,你是不是男人,出了这种事,你向甘氏说几句软话不成嘛。你要是好好说话,甘氏能这样吗?”。
甘氏见汪氏站在她这边,很意外。
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汪氏又看着她指责,“还有你甘氏,老二是你的丈夫,不管他做了什么事,你也不将他往死里整啊。
你那几脚踹下去,万一真有个什么闪失,老二下半生不就毁了,你这为人妻的怎能这样心狠手辣,也难怪老二会背着在外面胡来……”
后面吧啦吧啦一大通,将甘氏好一番训斥。
总而言之一句话,穆文义与冬梅胡来这件事不怨他,只怨甘氏不够贤惠,带着他胡来的。
听完汪氏的话,甘氏身体直哆嗦,她要被气吐血了。
天下间哪儿有如此不讲道理的老虔婆,明明是她儿子错在先,却将责任尽数推在她身上,这日子可真是没法过了。
就在甘氏准备为自己辩驳之时,门帘一动,满面怒容的穆文智像风一样冲了进来。
他目不斜视,笔直的冲到穆文义身旁,对着穆文义的面上一拳砸了下去,“穆文义,冬梅是我的女人,敢和小爷抢女人,和你拼了!”(未完待续……)
PS:撒花感谢最遥远的事妹纸的玫瑰,么么哒,爱你哟!明日是情人节,在此提前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这几天真是累惨了,码字到现在眼睛都睁不开了,睡觉啦,晚安了宝贝们,祝大家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