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来到云天侯府,门房的仆役是认得她的所以没有阻拦,苏小循着记忆来到小莲的绣楼。绣楼里的小莲已经得到仆人的禀报,正兴冲冲的迎出来。
“姐姐,今怎么有时间过来?我还以为姐姐忘了我了呢!我正打算去寻你,姐姐你便自顾自的来了,呵呵!怨不得今一早上喜鹊就在我的屋顶上‘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原来是迎来姐姐这个贵人”小莲看见苏小亲热的拉着苏小的手,说个没完。
苏小被小莲的这番话逗得直笑,她刮了刮小莲的鼻子说“呵呵!那日见你,你正生着病,真没想到你竟生了这么一张巧嘴,没事竟编排起姐姐来了!还喜鹊呢!我看来只‘老家贼’就不错,呵呵!那和姐姐差不多,都是骗吃骗喝不给钱的什物”。
说着话两人手挽手的进了小莲的绣楼,小莲搬来两个绣墩拉着苏小面对面的坐下了。苏小挽起小莲的衣袖,号了号脉没发现什么问题,又检查了一下小莲的‘私*处’见已经结疤愈合,没有发炎化脓的迹象。**膜还完整的存在,不用担心洞房夜‘落*红’的问题了。又叮嘱小莲按时清洗一下,这才放下心来。
“姐姐,你看!”小莲的脸笑得像花一样,献宝似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烫金大红的请柬递到苏小面前。
苏小有些疑惑的边接过请柬边说“小莲妹妹什么事情高兴成这样?烫金大红的喜柬,莫不是妹妹你要成婚?”
小莲听了苏小的话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娇嗔的说“姐姐,人家……还小,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吗”。
“冠礼游湖会,那是什么东东?”苏小看着请柬上的题头疑惑的问。
“姐姐真逗,你不是连这个盛会都不知道吧!”小莲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这种三岁孩童都懂的事,神医姐姐居然不知道,“是了,姐姐一定是潜心研究医术,没有时间理这等俗事”小莲心里为苏小开月兑着。
“姐姐,冠礼游湖会就是…….”小莲耐心的为苏小解释着。
经过小莲的解释,苏小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冠礼游湖会”,其实说白了就是前世时的“成*人礼”,只不过炎黄大陆更为重视而已,除了冠礼上的祭祀活动,之前为了烘托气氛还有一些类似于“庙会”的游戏活动。苏小也有些好奇,记得自己前世时的“成*人礼”就是大家在一起宣个誓,带个博士帽、合张影就是算完事了,她也想见识见识炎黄大陆的冠礼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姐姐,你来得正好,要不是你来了,爹爹都不叫小莲去参加,说什么人多手杂容易出纰漏,这下好了,走,姐姐我们去和爹爹说去”说完也不待苏小回应,把苏小从绣墩上拉起来就向外跑。
小莲这几个月可是被“石女”的毛病折腾的够惨了,正是花季年龄活泼多动,却被硬生生的困在府里几个月,估计心里早就长了草了。这下有这个热闹可看,又怎会错过呢?
不多时小莲就拽着苏小来到了云天侯府的书房,云天侯正在那里写写画画的,不知在忙些什么。
进了书房,小莲竖起食指比在嘴唇上,对苏小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云天侯身后,蒙住了云天侯的眼睛压低声音说“你猜猜我是谁?”
云天侯朗声的笑了笑,扒开小莲的手说“真是没规矩!都要到‘及笄’的年岁了,还这么没正行,小心没有没人上门,到时有你哭的”,云天侯虽然说着责备的话,可神色充满宠溺,哪里有半分嗔怪之意。
屏风后的苏小笑着说“侯爷,贫女看是侯爷舍不得女儿吧!以小莲妹子的相貌才情,只要侯爷发话招婿,估计侯府的门槛一天都得换好几次吧!”苏小边说边绕过屏风走到书案前。
云天侯见来人是苏小,连忙从靠椅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礼不下庶人”的狗屁规矩,快步走到苏小身前深施一礼说“不知是神医到来,没有出迎失了礼数,还请神医莫怪!”说完又一揖到地,神色满是感激。
“爹爹,都是自家人,何必和我的姐姐这么客气呢?倒显得生分了不少!爹爹真是无趣之人。”小莲扁着嘴不悦的说。
“呵呵!是了,还是小莲妹妹知我的心,叔叔不要多礼,礼是对外人行的,自家人太过客气是生分了不少”苏小蹲身还了个礼说道。
“姐姐也是口是心非之人,还说爹爹呢?自己不还是礼来礼去的,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总是在乎这劳什子的东西”小莲蹦蹦跳跳的顽皮的说。
“我和姐姐是来和爹爹你说一声,我们要结伴去‘冠礼游湖会’。有姐姐管着我,爹爹这下没有推诿的说辞了吧?”小莲拉着云天侯的手臂,撒娇的晃着说。
“哈哈!那就劳烦贤侄女…….”云天侯的客套话还没有说完,小莲早就拉着苏小跑到了院子里,只剩下小莲边跑边说的话回荡在耳边“爹爹,你太啰嗦了,我看你还是续个弦陪你好了,我是受不了你了……….”。看着女儿的背影,云天侯只有苦笑的摇了摇头。
苏小和小莲两个女孩出了侯府,边走边逛的向苏渠边上走去,小莲介绍说每年的“冠礼游湖会”实际上都是在苏渠举行的,说是要取其“前程浩瀚”、“流淌不息”的寓意。
小莲就像是一匹月兑缰的小马驹一样,一会跑到这买些吃食,一会奔向那买些玩物,当然最后买单的都是苏小这个姐姐。
苏小并不在意,她觉得小莲像极了自己的弟弟,每次逛街总是要这要那的没个完,看着小莲快乐的样子,苏小不经想起自己的弟弟,她心想弟弟希望你也如此快乐!
“呵呵,怎么,告诉你现在这家店,已经叫我爹爹的盘过来了。你要是识相讨得本小姐欢心,那你就吃香的喝辣的,否则,就给本小姐滚蛋!养一条狗还会对主人摇摇尾巴呢!你天天摆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苏小有些伤感的情绪,被一阵尖酸刻薄的女高音打断了。苏晓循着声音望了过去,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不知在做些什么。
苏小看了看那家店的招牌,记得就是方凌云做工的那家店。苏小拉着小莲分开人群向里面走去。进到人群里,她发现那个女高音自己是识得的,就是那天吃早餐时勾*搭方凌云的那个方芸乔。
苏小看着那个正在被方芸乔教训的熟悉的背影,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真是有些可怜,就像方凌云担心苏小露宿街头一样,苏小也担心起方凌云以后的出境来。
看来方凌云过得也不是那么的顺心,这就是方家把他出卖给自己而获得利益的回报吗?呵呵!真是可悲,现在连吃饭的活计都要不保了。
而且作为一个旁支的棋子,估计那些获得利益的主家早已忘了他的存在了吧!想到前苏小对方凌云的折磨,虽然原则上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可苏小心里竟然涌现出一种,自己多少亏欠他一些的感觉。
“闭上你的臭嘴!”“啪!”苏晓扬手狠狠的抽了方芸乔一个嘴巴,她心想就算是方凌云的普通朋友,自己也不能坐视不理。毕竟方凌云是个男人,不方便和这泼妇争些什么。自己就没这个顾虑了,呵呵!大不了装疯卖傻而已。
“原来是你这疯婆子,怎么给方凌云带够绿帽子回来了,呵呵,”方芸乔捂着脸讥笑着苏小。
“你给我闭嘴!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会无限制的让着你”方凌云挡在苏小身前对着方芸乔吼道。
“呦!对你那疯婆娘还真好,可惜她是不会懂的,呵呵!到现在肚子还是瘪的,是你方凌云无能,还是那疯婆娘根本就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是她露水姻缘太多,你方凌云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种…….所以”
“不是你方凌云已经被剪了……”方芸乔伸手比了个剪刀的形状,奸笑着看着苏小,眼神里满是挑衅之色。
苏小恨得牙痒痒,她终于明白背后怂恿前苏小要剪方凌云的罪魁祸首是谁了,同样方凌云的也明白什么,只见他脸色发白,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看吧!大家快看吧!!你看他们无话可说了吧!呵呵!说不得为了留后‘扒*灰’的事也做得”方芸乔继续肆无忌惮的叫嚣着。
苏小笑了笑,若无其事的走到方芸乔耳边,轻声地说“你要是想以后不尿裤子,那么准备纹银万两,给方凌云磕头道歉,否则,你一辈子就离不开尿布了”。
“呵呵,真是好笑,你以为我会相信…….”方芸乔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底*裤有些湿热的东西流过,不一会她的脚下就积了一滩浊黄的尿液。
“呵呵,妈妈你看那个姐姐没羞!这么大了还尿裤子,丢丢臊臊满脸起大泡!”
“老四呀!美女小便呀!你不去…….”
“疯婆子,你给我等着…….”方芸乔捂着脸飞快的逃走了。
“呵呵!”苏小看着自己手中少了些许尖端的银针,傻笑了几声。心道,学医就是好,整人的花样多的数不清,自己刚刚只是在她的膀胱经的肾俞穴、睛明穴、委中穴各射入一点银针,就导致她小便**,什么时候不求自己取出银针,就要**到什么时候,叫你坏!苏小觉得解气了不少。
“苏小,谢谢你!”方凌云走到苏小面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