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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岩的运气比柳月好多了,去秘境的时候,不仅运气好的发现了无灵兽看守的金灿草,也大多没有遇到和他抢夺的人,不像柳月历经惊险,甚至几次命在旦夕,最后还受了重伤。所以,他在得到筑基丹后,便着手准备筑基了。
待到他闭关筑基将近一年了,柳月还没有疗完伤。与此同时,冷谦回来了。虽然还是筑基后期,但也渐趋圆满,离筑基圆满只是一步之遥。他回山后,又带起了一阵议论狂潮,毕竟冷谦是名副其实的天才修士,一直是紫山派年轻一代弟子中的翘楚和榜样。尤其他又以不到四十岁的即将筑基圆满的天才之姿归来,不知道又惹起了多少女修的芳心。
冷谦在外面也会注意听紫山派的消息,听到的最多的就是柳月,早在之前她炼出融合矿就一举成名,没想到近一年又相继传出她已是七级~器大师和筑基丹争夺赛第一名的消息,一跃成为紫山派最具知名度的人。新一代偶像。刚想着回去跟她好好叙旧一番,怎么滴也得让小光拿出好酒来好好庆贺一下。自己在外好些年,小光的好酒可是心心念念很久了。
一年了,柳月内视自己的筋脉,在她的筋脉中,诡异的有红线状物,丝丝缕缕的缠满全身。这是红线蛇的蛇毒。其它的伤势都大多养好了,唯有那红线蛇的蛇毒至今未除去,并且更深入了,她没想到这蛇毒虽然还是红线蛇蛇毒,但是却是一条变异的红线蛇蛇毒。
任何一种灵兽都有发生变异的可能,但是几率极低。几万只同种灵兽还不知道能不能出现一只。而变异后,有的可能是外在的样貌发生了改变,有的可能原来没毒变得有毒了等等。
而史若香的红线蛇明显是蛇毒变了。她以前看过灵兽大全,对灵兽多有了解。变异的红线蛇幼年不显,如其他红线蛇。但等到即将成年之际,它就会开始展露它变异的部分。比如,如果颜色变异,在即将成为成年蛇之际,颜色就会改变。如果毒性变异,那么在这个时期就是毒性最强的时候。
柳月就是在这红线蛇即将成年之际,被咬了一口。毒性变了,以前解红线蛇毒的法子不管用了。要不是她费尽心机,这蛇毒早就侵入心脉,回天乏术了。亏得石介之前留下的丹药里那瓶解毒丹,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延缓了毒性侵入的速度,并且抑制了蛇毒在身体里繁衍变多。但是,这瓶丹药已经快没了,等药没了,蛇毒无法抑制,就真的晚了。
要想解毒,方法就是取这变异红线蛇的一滴心头血,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红线蛇的最佳解毒之物居然是它的心头血。但是这何其难得,尤其是这红线蛇已经死了的情况下。
本来想去史若香的住所一探,看看会不会有红线蛇的心头血制作的解毒丹。但是她从开始疗伤后,就根本不敢再动用法术,蛇毒距离她的心脉仅仅一寸之遥,再用法术导致心脉震荡,蛇毒入侵,就前功尽弃了。
她只能让吴晓岚帮她一探,史若香虽死,但是门派的住所没这么快就收回。所以她的住所还维持着原样。奈何这史若香身家颇厚,在门派设的统一禁制之下,居然还有个更强的防御阵法,吴晓岚无力可施,讪讪而归,和柳月说明了情况,柳月推测这层防御阵法至少要筑基修士才能破。而她的身边根本没有可信任的筑基朋友。柳月一阵无力,那种无法抗衡又极度不甘的无力感最近一年时时萦绕在她的心头,饶是她神识强大,修炼堪称天才,又达到了别人难以企及的成就,她也才二十岁左右,即使前世,她也才二十出头点,她也会害怕。
冷谦过来看柳月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憔悴且阴郁的柳月。他大吃一惊,印象中的柳月活泼而狡黠,时时充满着活力和对未来的无限激情。天大地大的困难在她眼里都毫不畏惧,一向是勇往直前的。而现在的柳月眼里的希望之光即将散尽,憔悴沧桑的令人心疼。
冷谦蓦然觉得心脏的地方抽痛了一下,一直以来那个快乐的小妹妹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冷谦忙上前扶住柳月,好像怕她随风而逝一样,急切问道:“怎么回事?”他没发现他一贯冷淡的声线有了一丝起伏变调。
柳月看了冷谦良久,终是呐呐的开口道:“我能相信你吗?冷大哥。”冷谦是柳月的好朋友不假,但是也是史若情的师兄啊,而史若香和史若情是姐妹,柳月并不清楚冷谦会站在哪一边,要不是现在实在找不到帮她的人,柳月根本没打算贸然开口。
冷谦顿了一下,声音里带了一丝火气:“我不知道以我们的交情你还需要防备我?”以他的骄傲,被人怀疑他早就拂袖而去,但面对这样的柳月,他终是狠不下心的。
柳月抿抿嘴,隐去了史若情的部分,将自己和史若香的恩怨和盘托出,并说了在金乌之谷发生的事情。
冷谦默默听着,没有发表言论。末了他冷声道:“给我看看你的伤。”说完就伸出手来。
柳月不敢反抗,乖乖上前。看他变成一坨冰块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生气,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是她也不想招惹他。
让他将神识探入体内巡查一番后,看他铁青的脸色,柳月乖乖坐到一边去。不敢招惹他。
冷谦本来气的要死,一回头看她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又差点被逗笑了。这时候的她比刚才他刚见到她时要有生气多了。
面上不显,冷着脸道:“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你是有多恨自己?我去帮你探探,你放宽心,好好休息。我一定给你把解药找回来。以后再敢不相信我,我就不管你了。”
柳月连连点头,末了小心翼翼道:“史若情不是你师妹吗,我怕你站在史家那边吗?”。
冷谦只觉得刚下降的火气又被她挑起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
柳月不敢接话,又被冷谦数落了一通,心里月复诽着,怎么没看出来,冷谦话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