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的气势历时就没有了,好吧,谁都知道他家胖哥是个颜控,而且,那么明显的倾向这位新认识的二姨呢,他这个娘当真是失败。
没有什么自信的说道:“若不是有二姐姐比着,妹子的姿容还是不错的。说起来也不知道大姐如今什么模样,幸好姐姐们嫁人早,不然我同五娘怕是要留下心里阴影。”
一股子幽怨的酸气呀,熏的边上的华二娘好生的舒爽,能让人没底气到这份上,是女人的骄傲好不好。
华二娘噗嗤就笑了:“五娘或许会,你算了吧。”
这妹子,就不是那么一个性子,怕是身上没有自卑那根线。
芳姐鄙视自家二姐没有见识,五娘的性子才少跟筋好不好,人家那是像仙人看齐的,能嫉妒这点容貌上的事情,人家五妹子修的气韵,修的是气质,话说五妹子能在这两方面压倒二姐,<他华晴芳有什么能压倒这位姐姐的呀,对了气势。
五妹子有气质,她有气势好不好,想想也不那么纠结了,咱们有出众的地方就成,要求真的不高。心大的人就这点好,从不为难自己,人家不纠结了。
二郎回府的时候可是同他说了,谢先生对于这位妹子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他们华府出了奇葩了。
虽然谢大先生没有说,不过边上的管事,仔细的把池家夫人做过的事情,都给学了一遍。姐两面对面研究这位妹子。结论就是有点不敢面对现实,不敢面对这位老先生呀。
要说谢大先生那样的人,说出来的话,那都是负责人的好不好。
四娘做的都是什么事呀,有辱斯文,对不起老祖父的教导呀。关键是这孩子性子没变呀。还是当年的那个性子,提醒自己尽量不要招惹这位妹子,真的惹不起。
华二娘就是有点矛盾,从弟弟口中得来信息,跟她认识中的妹子不太符合呀。
芳姐看着华二娘确实不太在意外面的姐夫的事情。才小心的开口:‘那个。人都找到门上来了,也不知道二姐姐是个什么章程,先说下,二姐姐如何章程。妹子都是不问原由的支持的。至于乱七八糟的后果。妹子从来不在意。”
立场要先表明。免得自家二姐误会了。纠结乱七八糟的事情,为难她自己玩。
华二娘:“这话还是有可信度的,四妹还有什么可以怕的吗。”意思就是在外面名声可不太好呢。自然没有什么可怕的。
芳姐咬牙这人怎么这样。亏她一心让二姐宽心,这么安慰人呢:“你怎么可以这么拆台,好歹我也是你亲妹子,还是在维护你好不好。”
华二娘:“恩,人品如何待定,这份对亲人的心性还是不错的,难怪当初,娘都不怎么考虑就让我来辽东,而不是京城。”
芳姐抬头都是骄傲:‘大伯母从来都是睿智的,而且慧眼识人。关键是妹子我都可靠,大伯母才让姐姐来这里的。’
然后说道:‘大伯母还是了解我的性子的,既然大伯母做的决定让姐姐来辽东,想来大伯母就不怕我折腾,姐姐只管在府上同胖哥玩的高兴就好,剩下的我来。’
芳姐说的这个有底气呀。大伯母什么人呀,那是华家的宗妇,而且他华晴芳从小折腾的事情,都是在大伯母的眼皮子的底下的,还有人比这位长辈更了解她的为人吗。
既然让二姐来这里,想来就是让二姐出气的。忍不得这位姐夫或者姐夫的府上了。
不管因为什么事情,芳姐认为大伯母忍不得了,就要出口气。所以对待这位姐夫,那就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好了,想来大伯母是愿意的。
至于二姐姐,看着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就这么,芳姐不负责任的把二姐夫同二姐夫家给定位十恶不赦的,不可宽恕,让人忍无可忍的存在了。削他必须的。
其实华家大夫人,真的没有想要出口气,不过是想让闺女过得松快些而已。京城对于二娘来说毕竟太沉重了,亲朋故旧的,还得让闺女费神,
辽东不一样呀,芳姐那孩子的性子首先信得过,护下。闺女不会受了委屈,其次就是辽东这里适合自家闺女修身养性。
就不知道芳姐哪来的自信。
池二郎在府衙里面还是很忙碌的,每年这个时候边境都不太安稳,今年虽然还没有乱起来,不过也要时刻的紧盯,以防万一不是。
心中再有把握,到了这种关键时候,还是让人紧张。
看到通州张家的拜帖递道衙门里来,还是让人觉得差异的,好在池二郎明白人,对自家夫人也够了解,不过是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了,想来自家夫人不待见这位张家姐夫,给二姨子出气呢。
女人失礼,男人不能失礼,往后不知道如何,以前可都是都是连襟,谁知道将来会不会有求到人家的时候,毕竟自家夫人的脾气那真是说不准的。
另外,就从都是男人的角度上考虑,池二郎也不好太过拒人千里里之外。大家都是男人,理解一下吧。
池二郎整整官服,赶紧的起身迎接出去。尽量让人感受到他池府的热情。虽然是在衙门里面待客。
张家姐夫外形不错,同二姨子在外型上看,还是很般配的,难得有男人在二姨子身边还能如此卓然。也不知道当初老尚书是怎么挑孙女婿的。各个都这么不凡。
池二郎顺便把自己给抬高了那么一个层次。
池二郎不过打量一眼,就迎过去了:“是通州姐夫家来人了吗。”
来人听到池二郎如此招呼,一时间倒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好。毕竟他的拜帖上没有表明身份,这位郡守大人能够如此接待自己这个妾身未名的通州亲戚也不算是失礼。
没有认亲以前,大家都不是熟人呀。这位妹夫好生厉害。这是给他下马威呢。
都是场面上混出来的来人,只是略微欠身,不过话回应的热情:“失礼了,久闻妹婿在辽东当值,却没有机会拜访认识,你我连襟经年,这次竟然是头一次见面呢。”
池二郎闻言暗自点头,难怪自家二姨****能够下嫁给通州张家。这位姐夫不是俗人呀。别看就一句话,池二郎对这位姐夫评价那是相当的高。
首先人家把身份拿捏起来了,叫你一声妹婿,我就是你姐夫。你得想拜见人家。人家进门比你早。
其次人家还点出了身份。你我连襟。意思就是咱们都是当人家姑爷的,在身份上把池二郎给拉拢过来的同时,告诉池二这个妹夫。两人一边沉。
作为连襟都是华家的女婿,今日为难我,明日或许为难的就是你,这话说的特别实在,池二郎可是犹记得当初被岳父大人挑剔的时候呢。兔死狐悲呀,都是当人姑爷的,谁也不用太为难谁。
顺便人家在语气上还稍微透露出来点那么不得已时的劣势,很是让人新生好感,为难不起来呀。一句话多少层的意境呀。
姐夫不简单,一句话就露出来这么的意思。只能感叹,华府不简单,选姑爷的眼光更是独到。
池二郎差点当时就模下巴颏子,这习惯得改,每次被夫人各种刁难的时候才会有的小动作呀。
不慎自在的:“咳咳,远、原来是二姐夫,久仰久仰,早就听祖父同岳父们说过,二姐夫才学,人品,相貌都是一时之选,今日一见方才知道长辈说的当真是谦虚了,另二郎好生惭愧,姐夫果然人中俊杰。二郎见过二姐夫。”
说完这话池二郎才给这位二姐夫行礼。当妹夫的头一次见面,给姐夫行个礼不算是什么。嘿嘿,你会说话,我也会说话,虽然说都是连襟,那还有个前后高低呢。
池二郎的意思就是,他这个姑爷同长辈们那是交情深厚的,背后都可以说道你这个姐夫。你还是要慎重的对待我的。
人家在给自己的身份加成呢,没道理你过来求人,还让我上赶着帮忙不是。
阵营虽然是一样的,可他池二帮不帮忙那要看这位姐夫的表现的。
听到此话来人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早就该知道,人家尚书府门第嫁出去的娘子怎么会选个蠢人呢,这位妹夫,当真是是个通透人。
不过两句话就把立场给摆出来了,在想到今日去池府拜访的时候,被这位传说中杀人如麻的四小姨子给直接拒之门外了,就知道这事不好处理。
别说夫人,连门都没进去。可不是人家恼了吗。
怕是夫人不太容易同他会去呢。话说华府的门第怎么会出来一个如此名声的小姨子呢。这不是明显的跑偏,不按照套路来吗。
现在好了,动文动武他都不会占了便宜。道路阻且长呀。
池二郎有点不好意思,这人的脸色变得太快,方才还那么芝兰玉树呢,转脸就成了阴郁小郎君了,让人忍不住要对他放松些防范:“那个二姐夫呀,为何不去府上反倒衙门,咱们连襟兄弟,怎么说也该在府上招待二姐夫才对。”
池二郎不是专门给这位二姐夫难看,而是给个台阶下,总不好在衙门里头呆着不是,也不像那么回事呀。
来人再次拱手:“是为兄失礼了,说起来为兄倒也去府上拜见过,不过四姨是个规矩的,说是府上都是内宅女眷不凡便招待,这不是才过来衙门打扰妹婿吗。”
说完露出一丝被小姨子收拾恰到好处的无奈。倒也不显得落魄。反倒给这位连襟添加了大气,宽宏,不同小姨子计较,开得起玩笑的亮点。这是一个不太容易让人讨厌的人呢。
池二郎脸上表情不太自然地抽动了那么几下,自家夫人快意恩仇的性子,这事肯定做得出来,真的不稀奇。他不说自己也能明白,就不知道这人怎么能把这话说的这么自然。
明明是在给自家夫人挑事吗。
能说这个二姐夫也真是舍得去脸面,竟然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了,什么意思呀,还指望着他这个妹婿给他出气,把自己夫人给埋怨一顿吗,想也知道不可能吗。
池二郎心说这位姐夫怕是打错了主意,他池二郎什么人呀,会因为随便什么人几句话,同自家夫人过不去吗:“呵呵,二姐夫不知道,辽东这个地方民风剽悍,夫人从京城而来,对于剽悍的民风总是不太适应,但凡妹婿不在府上的时候,都不轻易接待客人的。”
说的那个真挚,仿若池府被辽东的民众怎么祸害过一样。
张家姑爷看着这位四妹夫,眼睛都不带眨的跟着说道:‘原来如此,是呀,京城治安良好,哪是这里能比的,四姨一届内宅女子,自然对此适应不来。当真是为难四姨了。说起来妹婿好福气,到了这等地方还有四姨舍身相配,贤伉俪羡煞旁人呀。’
仿若方才给小姨子挑事的人他一样,这位的厚黑学,实在学的够到位。
张家姑爷想起一路上众人对于这位郡守夫人的各种传言,在听到这位妹婿睁着眼说瞎话给他家夫人解释,当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池二这个妹夫,还真是够可以的,把夫人都给宠到这个地步了。还有没有下线呀。瞎话说的怎么跟自己一样的真呀。
就是池二郎看到这位姐夫眼都不眨的跟着她称赞自家夫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这位姐夫是个妙人,看看瞎话说的跟真的一样。
两人同时笑容满面,然后各自扭头,都是一样的人呀。
池二郎:“姐夫不生气就好,二郎这就同姐夫回府。说起来怕是二姐夫不知道,好巧二姐今日也来了辽东,同内人相处融洽,两人若是知道姐夫过来了,怕是要好生的招待的。”
说道自家夫人,这位姐夫洒月兑不起来:“内人打扰妹夫贤伉俪了。”人家不在打太极了。
伸缩自如,说的就是这位姐夫。
池二郎:“姐夫客气了,内人在辽东,没什么认识的人,二姐能来陪着,内人求之不得。怎么说是打扰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