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写的时候电脑抽了,今天晚上前会补齐。(补齐了)
下个文一定存点稿子OTL,祝自己早日摆月兑2K党这个群体。握拳!
——————————————————
不愁媒婆子不踏破门槛的俞蕾姑娘正看着窗外发愣。
“林嬷嬷怎地还没来信?这都走了一年了……”
“是呀,只前三月来了封信,后头就没消息了……”
“你说她会不会……”
“别瞎说!”
几个小丫头边做着事,边轻声交谈着。
却听外头传来脚步声,说是传太太的话,大姑女乃女乃要归家了,让表姑娘去前厅会一会。
俞蕾应了,略理了理衣着,留了阿珍阿珠看屋子,带上阿离阿巽往前厅去。
章莹的状态越发不好了,虽[无][;“]小说然精神头儿挺足的,但俞蕾却觉得她这是透支了今后的心力。俞蕾在心底叹气,罢了,左右这一胎也快六个月了,若能再撑上一撑,就算七个月早产下来,也能有活的机会的。
这段时间,虽然章莹戒备着,但俞蕾还是把她身边常看的大夫观察了一番,可和她的梦根本就对不上号!
这大夫是个留着白须的老人,可俞蕾梦里给章莹安胎的大夫却是个中年男子。这中医不比西医,却是越老越值钱的,既然章莹惯寻这样一位经验丰富的老大夫看护,哪儿会在后其又请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年大夫?
这老大夫可靠不可靠不能靠俞蕾的眼睛看,不过见俞氏都很满意,相必;“不了。
俞蕾此时已在章家站稳脚跟,即使张德家的对她迁怒,但主仆有别,张德家的再看不起她,心底再恨她,骨子里刻着的尊卑上下,也能让她对着俞蕾闭嘴。
阿银又失踪了,俞蕾省了力气修理不听话的奴婢,张德家的也没了借口。
虽说林嬷嬷不在,但俞蕾这段日子过得确实是越来越舒心。
此时俞蕾只想着,内院勉强够了,可惜她外院没人,不然倒是可以好好调查一番那老大夫。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谁又知道那老大夫会不会临时变卦?
只是该怎么打听院外的事呢?
俞蕾有些着急。
这段时日,虽说章莹对她不如从前亲厚,但好歹是在眼皮子底下,有什么风吹草动俞蕾都能知晓,可章莹要回杨家了,杨家可没有俞蕾的人!更何况,她若是楔只钉子进去,瞒不瞒得住章莹两说,杨玉桓肯定瞒不过,别到时候正事没办成,又送了个把柄给杨家,或者被他加深误会自己真的心悦于他,那才得不偿失。
心情矛盾的送走杨玉桓夫妇,俞蕾不由想起他们借住章家这段时间内,自己和他们的数次交锋。
翻来覆去,无非那么几种,实在令她心中生厌。
还没等俞蕾想好对策,杨家就传来了不利的消息。
杨玉桓果真和杨玉梳有了首尾,章莹怒极,当晚就见了红。俞氏自得了消息以来就赶去了,俞蕾留在家中干着急。
滨城一些不讲究规矩的人家,也会拿夫家未过门的妾室充当迎亲人。一则敲打新妇,顺便分宠,二则时时提醒新郎,不要娶了媳妇忘了娘。但杨玉桓和章莹大婚当日,和滨城规矩迥异的都城中人已经对这个未嫁女迎亲人的规矩诸多议论,况且这位迎亲人杨玉梳还是良籍,章家上下就没曾想杨玉桓真会纳对方进门。
虽说不过一个妾,哪户官宦之家没有呢?可是在正妻怀着孩子的时候,接二连三出了这样的事,除了伤及感情,也是对妻族的轻视。
俞氏此去匆匆,只带了两个老成的婆子和自己的贴身大丫鬟,如俞蕾这般的大姑娘自然是不方便去的。
没曾想,不过一日,俞氏派人来接俞蕾。
“姑姑让我去?”俞蕾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
“是呢,表姑娘快收拾些衣裳,咱们即刻出发吧!”
俞蕾踏上马车时,心下还是惴惴不安,章莹已在娘家养了一段时间的胎,给看病的大夫又换了,按说这一胎应该不会如前世般凶险,可她怎么就……
“哎呀!”突然马车一个急停,差点让满怀心事的俞蕾撞飞出去。
“表姑娘莫慌,是前头有辆小轿突然停了下来。”
见俞蕾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阿离扬声朝外头道:“绕!”
“好咧!”车夫应了声,慢慢控着马车往旁边上绕。
这本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俞蕾却不知为何心中狂跳,经过那顶小轿时,她不由微掀了条窗帘缝,张眼向外看。
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了俞蕾一大跳。
那打起青帘的小轿中颤巍巍将丸药送到嘴边的人,不是给章莹安胎的老大夫又是哪个?
坏了!这老大夫不知是回家取东西还是什么事,看样子他自己也身有宿疾,如今却是在路上病发了,一时半刻赶不呢!
俞蕾心中发急,张了张口,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同车的丫头们见自家主子盯着窗外,纷纷来劝:“姑娘,仔细风吹了进来。”
俞蕾看了看同车的丫鬟们,心里发苦。
章家本就没几个经年的老人,俞氏将唯二的婆子都带了去,自己身边的林嬷嬷又不在,眼下自己又不好下车,该派哪个出面?
念头只这么一过,马车已经离了那顶小轿老远。
阿珍最是细心,见主子面有异色,忙问:“姑娘,可是有事让奴婢们去办?”
俞蕾顺了顺思路,点点头道:“是,阿珍你去瞧瞧方才那顶轿子里的人,我方才看着,仿佛是给表姐看诊的老大夫。”
听到主子这样描述,阿珍也慎重起来:“既是给表姑女乃女乃看诊的大夫,必是被什么事绊在了这大街上。姑娘放心,奴婢这就去!”说罢喝停马车,手脚利落的跳了下去。
马车重新启动,快步向前走。
俞蕾听着马车的哒哒声,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大夫居然在这节骨眼儿上犯了病耽搁在路上,那章莹那儿又是谁在看诊?
答案很快就揭晓在俞蕾面前。
“对不住了章太太,杨大女乃女乃,我师兄宿疾犯了,一时赶不,便让我这个作师弟的前来分忧。”
和梦里之人生得一模一样的奸滑中年男子就这样走进俞蕾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