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相觑,胆小的想溜,胆大的想掏刀子,不大不小的就呆愣在那里。
“很久都没有人叫我阿B了!”一个响亮的声音从场外传来,众混混刷地让开了一条通道。
陈暮这才看到一个四平八稳的威猛汉子正缓步朝他走来,脸上带着阴沉之色。
“我想也有很久没有人来你这里砸过场子了吧!”陈暮不爽的哼道。
“从来就没有过!”大B哥冷哼,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还在惨叫不绝的一班手下,眉头突地一紧,目光如电似的扫过其余手下的脸上,“还呆站着干嘛,赶紧把人给我扶下去!”
呆若木鸡的混混们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上来抬人,陈暮却猛地一步跨前,不偏不倚的就踩在一个正俯首弯腰去扶人的混混手上。
十指连心,这个混混立即感到手上传来一股摧心的疼痛,无法自控的惨叫出声。
“我还没说话,谁敢上来,谁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陈暮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的道。
他的声音很平淡,语气也不见如何凌厉,可是众人听在耳里,偏偏觉得耳膜嗡嗡作响,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大B哥脸上也是一凛,敢单枪匹马的来他的场子搅事,足见此人胆量惊人,能瞬息之间放倒他二十多个手下,也足以证明此人的身手牛逼,可是敢当着他的面这么狂,那就证明人家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了
大B哥顿时就怒不可遏的吼了起来:“这位朋友,我已经给足了你脸面,别给脸不要脸啊!”
“确面子是别人给的,人却是自己丢的!”陈暮哼道,目光如两把刀子似的直刮大B哥,“你敢砸我家的诊所,证明你已做好了丢人的准备,我又何需给你面子!”
大B哥这下终于明白了,原来是为了之前手下砸了一个诊所的事情,他还以为真有什么深仇大恨呢,于是就强压下怒意,缓声道:“我虽然砸了你家的诊所,可现在你又打伤了我这么多,咱们一功补一过,我也不再去追究了,咱们就此握手言和怎样?”
“要是我说不呢?”陈暮声音平淡的回应。
“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大B哥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一股杀意也从眉宇间散发出来。
陈暮自然也感觉到了大B哥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意,却仍是神色不变,说道:“如果你赔钱,然后再给我赔礼道歉,我说不定会放了你!”
大B哥完完全全的懵了,听到这话,他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大吼道:“拉闸,今晚我要他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哗啦啦!”
的几声金属滚动声响同时响起,天地夜总会酒店外面的几个大门几乎是同时被拉了下来。
一阵紊乱的狼狗吠声传来,场中的混混纷纷后退,七八头纯种狼犬从四面八方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的咆哮着走了出来。
每头狼犬身躯都强壮如小牛一般,露着锐利的尖牙,睁着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瞪着陈暮,仿佛已经把他当作了猎物一般,唾诞扯成丝状从张开的嘴里不停的落下来,说不出的恶心与恐怖!
大B哥为了激发狼犬的凶猛与好斗之性,平时给它们喂的都是生肉,现在已经有好几天都没有喂食了,可想而知这些原本就血腥残酷的狼犬有多么的凶猛。
“上!”随着大B哥一声冷喝,牵狗之人齐齐的解了绳索,几条凶猛的纯种狼犬从四面八方朝陈暮扑了,猛跃而起的身形竟然高过了他的人头。
狼犬不是人,跟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可捉模,若换了别人,此时恐怕已经手足无措狼狈而逃了,然而陈暮没有逃,他还是从容镇定的站在那里!
当数条狼犬齐齐朝他扑来的时候,他已经起了杀念,在一头狼犬就要扑到胸前的时候,他的腿疾快无比的抬了起来,猛地朝着犬月复就是狠命一踢!
“啊呜!”
悲鸣声起,狼犬硬是被踢出了几丈之外,与此同时,他猫腰闪身避过两条从左右扑来的狼犬,双拳齐出,在狼犬跃到空中就要交错而过的时候,同时轰中了犬身,这两条狼犬甚至连哀号都没有,就已直挺挺的跌落于地。
仅仅是片刻之间,三头狼犬已经毙命当场,剩下的几头狼犬见同伴身死,不但没有退怯,反而更被激起了野兽的嗜血之性,咆哮不绝再次合围扑来。
这一次,陈暮再没等狼犬扑上前来,身形快如鬼魅一般,猛然朝前冲去,冲势一足,他就蓦地转身,腾起,旋踢,迅猛无匹的几脚几乎同时踢中了犬身,几头被狠狠踢中的狼犬惨叫连连的倒飞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就已呜呼毙命,横飞的尸首由于惯性砸到了墙上,顿时四分五裂,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不足一分钟的时间,凶狠残暴的狼犬就已息数暴毙于陈暮的掌下,混混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全都被骇得脸色铁青,僵立在场中,这还是人吗?是人会有这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功夫吗?如此强悍无匹的身手,难怪敢单枪匹马的直捅他们老巢了。
大B哥看着自己心爱的狼犬在瞬间死了个干净,恐惧与愤怒交替侵袭着他的脑子,下一刻他就厉声大喝道:“砸,给我狠狠的砸死他!”
夜总会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酒瓶子,因为来这里的人除了跳舞,只能喝酒,随着大B哥的冷喝,众人纷纷醒过神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拿起空瓶子就朝陈暮砸去。
顿时,漫天的酒瓶像是密集的暴雨一般袭向陈暮!
陈暮俯身一抄,强大的臂力在此刻被发挥到极致,捉起躺在地上的两个混混扬了起来,形成一个保护盾顶在他的头上,双手交替一转,两个混混的身体旋转了起来,随着陈暮双手的动作加快,两个混混的身体也犹如陀螺般旋转起来,没多久,竟然形成了一个圆,像是直升飞机的机翼一般呼呼声风。
陈暮像是耍杂技一样,轮着两人快速的奔向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