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辰开口之际,站在病房门口几人视线齐齐朝他望去,目光满是好奇的打量了着周辰,谁也没率先开口说话;众人沉默少许,站在最前面那人朝病房内的人望了一眼,视线又回到周辰身上,语气商讨般的问道:“周先生,可否单独谈谈?此番我们前来是下传达任命书的。”
任命书?
国教局的任命书?
没想到这伙人竟是国教局的同志,实在令周辰诧异,心里满是不解。就算国教局下达任命文书,也不应该派这么多人啊!此事太奇怪了吧!
“宣儿、青枯、子菱,你们先出去一下。”周辰转头朝几人吩咐道。
三人朝周辰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传达的意思很明显:就在门外,有问题叫喊便是。等周辰那方的三人除了病房,开口说话的那名国教局同志朝身后两人吩咐道:“你们也在外面等着{无};“{小}说。”
两人点了点头,便退出了病房,很懂事的将病房的门掩上。
偌大的病房就只有周辰与那名国教局同志,谁也没率先开口说话,气氛有些诡异;沉默了少许,那名国教局的同志率先开口道:“周同志,先自我介绍一下,我之前隶属国教总局三局,是个干事;姓名:王子贤,此番前来是奉命前来向周同志下达任命书,同时也受组织委派与周同志一起前往西南分局。”
恩?
下达任命书也就罢了。
令周辰没想到的是,此人竟同样被派遣到西南分局;听他话中的意思,难道是上级派遣辅助自己的下属?
次奥!
这什么情况?
派遣自己去西南分局任命副局长已经很奇怪了,如今竟还给安排几个“跟班”,说的好听是跟班,不好听,那可是派来监视自己的啊!本来还想着到了西南分局任命之后,便两耳不闻窗外事,哪管他人斗死活。没想到上面竟来这么一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接过王子贤递的任命书,周辰随便瞥了一眼,随手收了起来,笑了笑,说道:“对刚加入国教局的新人来说,我实在想不明白上面为何下达如此任命,看来以后希望王大哥多多指导了。”
“说实话,对于这份任命,我也很不理解,不过既然是上级领导下达的指示,我们定然要一切服从。不过,我们此番被调到西南分局是为了工作,并不是保镖,希望周同志有能力保护自己。”王子贤满脸流露着傲慢神色,语气不屑的说道。
靠。
给你点颜色还开染坊了,小爷也就是客气客气。
对于王子贤这副态度,周辰心里很是不爽;虽说自己以新人的身份担当西南分局副局长令很多人眼红,可这又不是小爷走后门,小爷还他娘的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点就不需要王同志担心了,王同志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周辰语气冷漠的回了一句,他本是个好说话的人,前提是对待什么人。面对王子贤这种态度,周辰自然没什么好态度。否则,对方还以为怕他怎么着。
完全没想到周辰竟如此回应,王子贤一时间愣住了;随即便反应,微微一笑,说道:“那再好不过了。那周同志,你打算何时启程前往西南分局?”
“任命书上不是写着还有半个多月嘛!着什么急?”周辰淡淡的回了一句,继续说道:“若是王同志等不及,那就先述职。”
“呵……”没想到周辰竟当场打脸,在他看来,周辰只是个刚加入国教局的新人,就算在打击始神邪教的事情上做过卓越贡献,可应该对他这种“老人”放低姿态,果然还是小瞧了对方;王子贤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们与周同志任命书的日期是同一天,那到时候一起吧!”
“随便。”周辰没好气道。
“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周同志休息了,我们三人就住在医院旁边的居家宾馆,周同志有什么事直接找就行。”王子贤微微一笑,告辞道。
送走了王子贤,周辰气的一肚子火,愤愤的将手中的任命书丢在病床上。赵宣儿三人推门进入病房正好看到周辰在发火,连忙上前询问怎么回事,周辰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张子菱笑了笑,劝慰道:“你也甭生气,这太正常了,你刚加入国教局就任命如此高的职位,没人眼红才奇怪呢!”
“小爷我都不晓得怎么回事,一帮人出现就阴阳怪气,我能不生气吗?我又不是神仙。”周辰没好气的说道。
“再怎么说这些都是你的‘嫡系’,若是能震慑住,对你在西南分局展开工作大有利,你得想办法将他们震慑住。”张子菱分析道。
“对于这任命,我压根就没当回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寻找衍道门的线索,至于别的以后再说。”周辰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说道。
“你难道不去任命?”张子菱满脸惊讶的问道。
“还不是有大半个月呢嘛!着什么急。”周辰白了他一眼,愤愤说道。
“可这几人都等着陪你一起述职呢!怎么?你打算摆月兑他们,先去调查衍道门的事情?”
“为什么不可以?”
“这……”
“好了,就这么定了,我先去做检查,若是没事,今天就办出院,趁着晚上就离开这里,直接前往你老家去见你爷爷。”
周辰心中已下定主意,对于突然出现的王子贤等人,完全没什么好感。与其整天面对面的生闷气,还不如不鸟这几人,真是闲的蛋疼来这里找小爷不痛快。
做了一番彻底的全身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不需要继续住院。赵宣儿去帮周辰办住院手续,张子菱、青枯二人前往宾馆收拾行李,周辰在医院收拾行李,等都办完,在医院门口汇合,悄无声息的前往苗古村(张子菱所在的村子)。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两方“人马”在医院门口汇合,直接前往附近的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