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见了?
听闻赵宣儿带来的消息,三人都面露惊慌之色。相视一眼,心里都猜测到老爷子定然是一人去会杀害小女孩的凶手了。心中都暗叫不好,之前老爷子提及过,两人都没十足的把握击杀对方,若是一战,谁生谁死还犹未可知。
“快,去山上。”
周辰提醒了一句,二话不说,朝着已经获知的深山方向奔去。张子菱、青枯以及赵宣儿紧随而上,并不了解情况的赵宣儿开口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为何去山上?”
“我爷爷极有可能一人去山上与杀害小蕊的凶手见面了。”张子菱边跑边解释道。
“为何肯定就在山上呢?”赵宣儿不解的问道。
周辰等人只好将猜想的情况向赵宣儿解释了一遍,听明白经过的赵宣儿也不再询问,几人朝着山顶一路狂奔。苗古村附近的山,无,;“,小说叫做古山,是一座延绵的山脉,海拔大约有三四百米,并不算高,可山体很大,延绵很广,深山的树木繁多、枝叶茂盛,寻个人简直难于上青天。
登入山腰,望着延绵的山脉,想看到个人影,那简直太困难了。虽说周辰视线极好,可一眼望去,山脉草木丛生,哪里看到半个人影。这么找简直就是大海捞针,估计两人的战斗结束了,也寻不见人。
“这山也太大了,根本不宜找,怎么办?”赵宣儿满脸担忧的问道。
“我知道了。”张子菱突然大叫一声,指着对面的一座深山,说道:“那座山,相对来说,那座山路更加难走,草木更加茂盛,甚至连附近的猎户都不敢去;若是让我来选择藏匿之地,我肯定就算那座山。”
周辰放眼望去,仔细比较了一番,果然那座山看上去更加幽深,道路更加崎岖,觉得张子菱的猜测没;“,说道:“那就去那座山,对了,相邻的山之间有没有悬崖峭壁?能不能直接从山腰绕?”
“应该可以。”张子菱想了想,点点头道:“小时候我爷爷带去过,相邻的山之间能通,路途也不是太远。”
“走,绕。”
——分界线——
就在黑袍人低吼过后,只见他胸口处“悬浮”的心脏竟散发出几道黑煞气息,那气息极为霸道,所过之地,竟然连草木树叶都枯萎,朝着张广灵袭击而去。冷冷凝视着这一幕,张广灵褶皱脸上泛起一抹惊恐过后,再次恢复漠然神色,手持黑棱棍,低喝一声,黑棱棍顶端爆射出一道银色光芒,朝着那几道黑纱之气迎了上去。
“砰”
两股气劲相互碰撞,发出一阵剧烈的闷响。
几道黑煞之气竟将黑棱棍中释放出的银色光芒包裹在内,两股内劲不断的纠缠、碰撞。相互碰撞的气劲扩散开来,那黑煞之气再次席卷草木,原本繁茂的枝叶立即枯萎,小树仅剩下光秃秃的树干,树干之上泛着犹如墨汁般黑色的东西,正在不停的腐蚀树干,犹如剧毒一般。
就在这时,银色光芒冲过黑煞之气的包裹,发出“嗖”的一声,朝着黑袍人的“悬浮”的心脏爆射而去。与此同时,几道黑煞之气也朝着张广灵身上弥漫。
“噗嗤”
那道银色光芒犹如锋利的箭矢一般,爆射而去,直接刺穿黑袍人的心脏。
那血粼粼的心脏立即被刺穿一个大洞,“悬浮”的心脏竟汩汩流出黑色的液体,黑袍人往后退了两步,口中渗出乌黑血迹,竟没立即死去;而几道朝张广灵弥漫的黑煞之气立即附着在他的身上,顺着张广灵的肌肤渗入到体内。顿时,张广灵干枯、蜡黄的脸立即乌黑发紫,令张广灵眉心紧锁,紧咬牙关,不敢迟疑,立即凝神静气,运行内劲。
“没用的,你抵挡不住。”凝视着张广灵,黑袍人轻咳了一声,说道:“你我相识相知数十载,自然知晓我这一门的诡秘之处。所谓炼心,便是以毒入心、以魔如心、以邪入心。其中的毒气、邪气、魔气,就算你修为不低,也阻挡不了它的侵袭。”
“其实对你这一门,我一直都很奇怪,人心是身体的精华所在,更是魂魄汇集之地,就算心不是你的,没了心你还能活吗?”。张广灵面色愈发乌黑,持着黑棱棍的手握的更紧了,语气淡然的问道。
“这便是你为何一招刺穿我的心?你是在赌?”黑袍人微微一笑,问了一句,难看的脸上浮现出淡然的笑意,说道:“虽说我是修行炼心之术,可我还是个人,既然是人没心自然不能活,你赌对了。”
“可你还没死。”
“虽说你我相识相知已数十年,可你依旧不知道炼心之术的精华所在。如今你要死了,那我便好好的跟你说说。”黑袍人似乎很肯定张广灵必死无疑,并不在意浪费时间,缓缓开口道:“所谓炼心,并不是一味的换心,而是以心补心。以心来炼心,他们的心被掏出来,经过特殊秘法炼化,只是为了补我这颗心而已。这颗心跟了我十多年,是我遇见最好的一颗心,这颗心的主人与我的生辰八字完全匹配;可惜啊可惜,今日竟然被你给毁了。”
“没心你能活多久。”张广灵脸色愈发乌黑,却没丝毫恐惧神情,漠然的问道。
“三日应该可以。”
“苗古村附近你符合你炼心的人都已经被你炼化了吧!”
“还有一人。”
“谁?”
“你。”
张广灵乌黑的脸上泛起一抹笑意,微微闭上双眼,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
“那我就只能用你的心来取代它了,虽然你心脏已出现衰竭症状,可至少能为我延续些性命。”黑袍人似乎早已预料到一切,很坦然的说道。
“你觉得会吗?”。
张广灵笑了笑,说了一句;就在这时,手中的黑棱棍突然动了,朝着自己的胸口轰击而去。
“砰”
黑棱棍击中胸口,发出强烈的闷响,张广灵感觉脏腑击碎,口中猛然喷出乌黑血液;望见这一幕的黑袍人满脸惊讶,就在张广灵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到了这种结果,已经行动的他还是晚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广灵被自己的黑棱棍击碎脏腑。
“爷爷,爷爷。”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传来叫喊声。
黑袍人朝声音发源地望去,视线又回到倒在地上的张广灵,眼神中流露着浓浓的不甘;猛然动手,将“悬浮”的心脏硬生生扯下来,抓起地上的黑袍,身影朝着另外的方向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