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见?
对欧阳俩来说,确实是个纠结的问题。
联合外人对亲生父亲下毒手,如此大逆不道的行迹,真可谓人神共愤,欧阳俩哪里还有勇气面对欧阳凌空;可做了这么多事,将身家性命都搭上了,纵然有一丝希望得到商队,俩也要争取一番。
内心挣扎了许久,欧阳裕阔终究还是无法摆月兑商主之位的吸引力,心中忐忑的答应下来。
“二弟,爸为什么要提出见我们?难道他已知道是咱俩联合始神教谋害他?”站在一旁的欧阳裕富竖着耳朵听两人谈话,听闻父亲要见自己,早已吓的六神无主;欧阳裕阔刚挂了电话,便迫不及待的询问。欧阳裕富吓的手脚都抖了起来,惊恐万分的喊道:“怎么办?怎么办?”
“慌什么?”
欧阳裕阔内心同样慌乱,可他知道这个时=无=;“=小说=.==候不能慌、不能乱,狠狠的吼了一句,眼神凌厉的盯着欧阳裕富,冷冷说道:“没想到老头子这么绝情,连死都不将商主之位留给你我俩;既然他无情,就别怪咱们无义了。见面后若他依旧死守着商主之位,那就让他……死。”
一个“死”字,从欧阳裕阔的齿缝中发出来。
他知道自己彻底没路了。
从开始便没了退路。
无论父亲交不交出商主之位,都必须死。
只有死了,他俩才能好好的活着。
“准备一下,去民房见老头子。”欧阳裕阔深吸一口气,令心彻底冷起来,淡淡吩咐道。
——分界线——
路上。
一辆奔驰小跑不断在德州市各大街道穿梭,欧阳裕丰面色阴沉,心里很担忧父亲安危。从得知父亲被始神邪教余孽劫持,他便与各位长老开会,发动商队全部成员寻找,自己也加入寻找的行列。可竟没找到始神邪教余孽的丝毫行踪,甚至连交通局提供的视频中出现的商务车也没找到。
这太不正常了。
德州市可是商队的大本营,就算始神邪教能力通天,也不可能会飞天遁地消失无踪。更何况,如今国教局也驻扎在德州市,可谓是地毯式的搜索,竟没丝毫线索。
更不正常的是为何始神邪教余孽选择在这个时候对父亲下手?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内奸?
欧阳裕丰灵光一闪,脑海中立即浮现出这个字眼;猛然,欧阳裕丰狠狠踩了刹车,奔驰小跑在空旷的街道上发出“哧哧”的刹车声,车子滑了十几米才停下来。欧阳裕丰眼神凝视着前方,沉默了许久,连忙抓起车上的手机,拨通了电话号码。
“裕丰,怎么样?有商主的消息了吗?”。李臣声音急切的询问道。
“四叔,小侄有个问题想问问四叔。”
“什么问题?”
李臣一愣,连忙说道:“裕丰,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什么线索就赶紧说,早一分钟找到商主,商主就安全一些。”
“四叔,那死在足疗店的店主到底是什么人?父亲每个月都有几晚不在家是不是去他那里了?此事还有什么人知道?”欧阳裕丰极力令情绪保持平静,开口问道。
沉默。
电话那边的李臣沉默了许久,深深叹了口气,说道:“那人叫做聂老五,是当初与商主一起打天下的,大约在三十年前,你还没出生,商主被人围攻,我们都没来不及赶到,全凭聂老五保护,才保住商主一条命,聂老五也因此瞎了一双眼;可后来便消失了,之后再也没听过他的消息。没想到他一直都在德州,还开了个足疗店,看来商主经常与他见面。至于这事还有谁知道,那便不得而知了,连我们几都不清楚,恐怕更没人知道了;得知商主竟在足疗店被始神邪教余孽劫持,我们哥几个也想不明白。怎么?裕丰,你想到了什么?”
“没事,谢谢四叔。”
欧阳裕丰淡淡回了一句,便立即挂了电话。
连商队的几位长老都不晓得父亲偶尔所去的地方,可见父亲做事何其小心谨慎,刚来的德州市的始神邪教余孽怎么可能短短几日便调查出父亲的行踪。
肯定有内奸。
而且内奸对父亲的行踪很清楚。
欧阳裕丰脑海中浮现出两个人,可他不想去相信;他心情很糟糕,慌乱的抓起车上的烟,点燃,狠狠的抽了两口。喘息声变的沉重起来,猛然,目光变的凌厉起来,启动了车子,朝着家中开去。
一路行驶,简直是玩命的生死时速。
不到半个小时,欧阳裕丰便将车子停靠在别墅门口,狂奔进大厅。如今欧阳凌空被始神邪教余孽劫持,家里都沉浸在担忧的氛围中,众人都聚集在大厅,沉默的等待着前方的消息,见到欧阳裕丰回来,众人眼神齐刷刷的望向他,欧阳凌空妻子齐学桦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紧张的问道:“裕丰,怎么样?有你爸的消息了吗?”。
“还没消息。”欧阳裕丰无奈的朝母亲说了句,随口问道:“大哥、二哥呢?”
“一直没你父亲的消息,你大哥、二哥也坐不住,出去寻找了。”齐学桦身体一软,又落坐在沙发上,说道。
“出去多久了?”
“大约二十分钟。”
齐学桦回了一句,感觉小的询问有些不正常,问道:“裕丰,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再出去寻找看看。”
欧阳凌空丢下一句话,扭身离开了别墅大厅;心中的感觉愈发强烈,欧阳凌空一边出了别墅,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电话刚通,那边还没来得及接通电话,欧阳裕丰冷冷说道:“四叔,立即动用所有人寻找我大哥、二哥,他俩行踪,立即汇报,绝对不能让大哥、二哥察觉到。”
“裕丰,这……”
李臣心中惊愕万分,作为商队的智多星,他自然一时间便与刚才欧阳裕丰的询问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不再多问,连忙应答道:“好,我马上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