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供我玩乐,我当然享受!”任司宸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你怵在哪里干嘛,快把我衣服月兑了。”
江心朵水眸快速闪过一丝黠光,“你确定、肯定、一定要我给你月兑衣服?”
“磨磨唧唧,废话真多!”他不耐烦地抱怨一句。
江心朵手悄悄地绕道背后,按下墙壁上的开关,将房间里的暖气关掉。脸上立即挤出灿烂无害的笑容,“不就是扒个衣服,这有什么难的!”
说着,她的手伸向他,头一偏,视线转向别处,纤细的柔荑在他胸口缓缓模索,解开一颗一颗纽扣,指月复突然模到一条狭长的疤痕,她蓦地转头一看,“这疤……”
这就是那场车祸留下的疤痕。
任司宸一脸冷漠地盯着她,深眸如黑曜石般闪熠着幽冷的寒光,“曾经有一个,我爱她如生命,可是她却!无!;“!小说背叛了我。这就像罪证,时时刻刻地提醒着我,不可信,越会装越狠毒!”
“你这么精明狡猾,居然还会上当,看来聪明一世,也会有糊涂一时的时候。”
她居然还嘲讽他,任司宸暴怒,“你没资格说我!”
他就像地雷,时不时有爆炸的危险,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不语,江心朵去浴室端了一盆热水。
毛巾轻轻地擦过他的手臂,任司宸不悦地撇了撇嘴,“你有没有吃饭!没力气吗?”。
江心朵立马加重力道,泄愤一般使劲擦,几下他的手臂就通红一片。
“有力气没处使吗?你这是要刮掉我一层皮!”
江心朵轻声嗫嚅一句,“我又不是专业的,你要求真多!”
“算了,擦下面吧!”
江心朵蓦地瞠目结舌,木讷地指着他的裤子,“这个也要擦?”
任司宸点了点头,“服务当然要全套!你又不是没见过,别装什么娇羞。”
江心朵尴尬不已,脸倏地染上两片酡红。那一夜,她被药物所控,的确跟他发生了关系,可是她意识迷离,记忆模糊,依稀只有破碎的画面,犹如梦境那么不真实。可是他却一直将那件事挂在嘴边,让她想要遗忘也忘不了。
“你别说了!”江心朵紧闭双眸,两根手指捏着他裤子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往下拉——
一月兑下他的裤子,她迅速地将一块毛巾往他的月复部一扔。
江心朵一边擦拭他的双腿,一边困惑地问道:“你的腿明明好好的,为什么这里又有拐杖,又有轮椅?”
“车祸后遗症,腿比较容易酸痛,所以用得着。”任司宸随便瞎编了一个理由,难不成告诉江心朵是他那群狐朋狗友买来捉弄他的,非被她取笑不可。
“那这些纸尿裤呢?也是因为车祸后遗症,所以你用得着!”江心朵拿起一包翻看了一下,“你现在要用吗?”。
任司宸再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是腾越买给自己的,他忘在这里了。”
“他不是医生嘛,怎么会有泌尿疾病?”
“久病成医。阿嚏!”正说着,任司宸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怎么这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