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身体陡然被悬空,安若兮吓得一声尖叫,旋即连踢带踹地在男人怀里挣扎开来。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
她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是本能地觉得不好,穆凌风眯眸,视线似笑非笑地落在她的脸蛋上,有些戏谑的口气半扬起道,“不要什么?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男人微微调笑的样子好似带着刻意,又好似不经意,他将她耳边的发丝撩,薄唇低低地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而后抬腿走进了主卧。
又一次回到这间充满着无数记忆的主卧,即使主观上再不想,身体还是条件反射地一僵,尤其是,此刻她还是被男人抱着进来的。
身后炙热的体温犹如一个火炉,由于贴的过近,她几乎可以感受到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爱昧而持续。空气里泛滥着说不出的异样感。
=.==安若兮眉心一跳,莫名地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从魅城强行将她带出来,现在又把她这样抱进主卧,还是以一种很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她就算怎么麻木自己,也觉得这不像是一对纯洁的男女,即将要做些只是纯洁的事情。
想到这,她更加紧张,脑子瞬间就断片了。
察觉到怀里人儿的僵硬,穆凌风稍稍一顿,余光瞥见她将头埋的低低的有些不敢见人的样子,忽然有些心情说不出的愉悦,连眉梢都染上了笑意。
“小笨蛋,现在才觉悟,太晚了。”
男人带着半分调侃半分邪~恶的语气让她的脸颊猝不及防地就由里红到了外。还没来得及去细想他话里的意思,身体已经跌入了床褥之中。
穆凌风弯下腰,带着小心的意味将小放在床~上,男人眸色极深地看着她的陷入被褥里的脸蛋,退后一步,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你,你要做什么?”
终于意识到气氛很不对的某人顿时炸毛一般从床~上就要跳起来。他,他他,不是要那个啥了她吧。
她可刚从那个叫吴泯的哥手底下逃出来,难道一转眼间又要掉入另外一个狼窟吗。某只不安的小白兔红着眼睛,顿时觉得自己有点处境不妙。
“我带你回来难不成是为了当花瓶看的,我也是正常男人,赎你回家我要出钱出力,我是商人你总不能叫我做亏本的买卖吧?”穆凌风撑着手臂,低头俯视着被褥里的女孩,漆黑的眸底映射着一股浓浓的薄雾,安若兮知道,那是一个男人的浴望。
“那个,穆少,”在男人强大的视觉逼~迫下,安若兮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喉咙,身体在深陷的床褥里艰难地向后移动,眼底也满是闪躲。
手臂和被褥之间的狭小空间困住了她的全部呼吸,让她的大脑缺氧般无法思考。
男人灼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上,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组织起词汇,不让自己的声音因为眼前诡异的爱昧而发颤。
“穆少,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和他眼底那片深似海的眸光,尴尬地扯唇笑了笑。
“于是呢?”某只男人在她上方心安理得地问了一句。
于是?于是我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有辱斯文,你难道不该回避一下吗。
安若兮低了低眉,小声道:“既然离婚了,你又不是喜欢我,穆少何必勉强自己跟一个不爱的做这种事。”
就算他浴求不满,他可以去找安慕雪啊,估计是一个电话对方就会洗的干干净净的自动躺好在被窝里等着他,何必非要到自己这个惹人嫌的前妻这里来。她又不是多仰慕渴望他。
“呵、”穆凌风低笑,手指绕上去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声音里有罕见的低沉,和她听不懂的复杂意味,“我要做的这种事你也很清楚,只要是,闭了灯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何况我和你之间还有点多余的默契,我现在想要,身边就有你,为什么还要麻烦的去找别人?”
这么说,好像他穆大少还不缺。只是兴致来了需要,随手找一个离自己近得就可以,难道她对他来说就是比较近的?
“我不要。就算我是怎么样,你也得问我愿不愿意啊。”
他想来就来,她还不肯呢。
“你不想?”穆凌风停下手指尖的动作,扫了一眼她红成火烧云的脸蛋,嗤笑一声,忽然伸手去月兑她外面的针织衫。
安若兮以为他问她的意思是,不想就可以算了,却不料男人直接毫不犹豫地月兑起了她的衣服,顿时脸上的表情僵住,大声喊道:“别碰我。”
男人的动作没有停下的意思,只是她挣扎的十分厉害,拳脚并用的样子让他觉得她似乎从心里每个角落都无比排斥自己,这种感觉让他莫名的不爽。他停下来,声音忽然沙哑地厉害,“如果不想我用强的就给我躺好别动。我现在身边没有别的。我带你回来不只是烧火做饭的,你难道不知道作为一个家中的,都应该尽什么责任么。”
他本来是想说妻子的,可偏偏他们现在又不是了。但他这样带着她回来,家里面养着的和妻子也没什么区别,不是吗。
听到男人与其说是解释倒不如说是霸道的话语,安若兮有一瞬间的晃神。养在家里的,除了妻子,那就是情fu了,她只是他的前妻,哪里有义务为他做那些事情。
“穆少,对不起,我想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在酒吧的事让你觉得亏本了,你可以把我送。”
或者她还他钱,还钱总比还不清的人情债来得好。
“把你送?”男人的眼神忽然很危险地落在她的身上,语气也轻的好像在跟她商量。
“那不如我把你送回到吴泯那去,顺便跟她说之前是一场误会,怎么样?”
小东西,真是不知好歹,他都把她带回来了,还指望他只看不吃?不可能。
安若兮鼓了股腮帮子,整个人一下子泄气了,只是话里还有些赌气的意味,“那是穆少你的事了。”
反正他决定什么从来不问她。
下一秒,男人笑了笑,撤走了在她身侧的手臂,离开了她的上方。
心里松口气的同时划过一抹莫名的失落,安若兮不安地动了动,她只是那么说说,他真打算把她送?
只是下一瞬,空气里忽然响起了皮带解开的声音,金属扣刺耳的声响撞入她的耳膜,男人优雅地解开皮带,褪去裤子。在她目瞪口呆中又将衬衫扯落。
呜呜今天真的没灵感只发这么多,其他的补上,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