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事!”吴彦皱着眉看他,侧了侧脸想要挣月兑男人的钳制。
易旸眼睛一眯,手中猛然加大了力道,将下巴零距离的抵在他面前:“吴彦,婊.子都做了无数次了,现在你才来打算立牌坊么?”
砰……
男人毫不犹豫的一拳砸在易旸的肚子上,易旸未曾防备,倒真是被打了个结结实实,倒也不是多疼和生气,只是本能驱使着就放开了对吴彦的钳制,一拳朝着男人的腰侧打了。
“唔……”吴彦顿时就弯下了身子,捂着腰部,再直不起身来。
“你……”易旸怔了怔,伸手打算去扶他,男人却淡淡的甩开了他的手,因为疼痛而有些发抖的声线扯足了整个人的全部力气,像是电锯一般锋利而强势的道。
“我是婊.子,我他妈的就立牌坊了怎么样,易旸我告诉`.``你,你但凡有一点羞耻心,就他妈的离我远点!”
“吴彦,你是个聪明人!不要试图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这对你没有任何好处!”说着,男人蛮横的提着吴彦的肩膀,轻而易举的就把人扯了起来,强势的吻带着风暴一般的怒意,蛮横而决绝的就朝着男人的袭去,像是要把人给啃咬得连渣也不剩似的,易旸大权在握气势惊人,吴彦就仿佛水中的浮木,没有半点的自由,完全的受人钳制,命运半点难以自已。
男人的手,像是野兽锋利的爪一般,对每一处的遮掩尽是最最干脆直接的撕裂,所过之处,便是一片斑驳狼狈。
吴彦捏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我可是个婊.子,你有听说过免费就可以随便折腾的婊.子么?待会完事了,记得给钱!”
时间仿佛突然间被定格,野兽的行径突然间停了下来,易旸看着他,那目光深沉的几乎如同暗无天日的深渊势,要将一切吸纳进去般。
但沉默终不过只是片刻的事情,回过神,易旸对着他狠狠的笑着:“好样的,吴彦,你他妈真是好样的!”
压制的动作越发残忍和凌厉,完全不留丝毫余地,仿佛最最原始的赤膊与争夺,直接的难以附加,吴彦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块掉进了水里的海绵般,越来越沉,直到整个人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
眼前是一片泛着五颜六色的黑,无数细小的光线强势的往眼皮里面挤着,男人皱着眉,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墙上的挂钟无声的记录着周遭的昼夜更替,已经10点了,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所以这一折腾,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男人苦笑了阵,抬起酸胀的胳膊拿过一旁的手机。
“喂,学长……是的,今天我还请假……”
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后随意的塞到枕头后面,男人揉了揉眉心,这才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易旸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他的行径从来不是吴彦干预得了的,所以此刻吴彦自然也不会觉得那有什么好奇之处。、一夜的歇斯底里,就算男人正是年轻气盛,就算他此刻正值壮年,却还是有些受不住的虚弱,双腿软的像是两块棉花般,男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踏进浴室,坐在浴缸边上放了一会儿水,才把自己的身体沉了进去。
浴室并不大,可装修时,这个房子无处不深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之理,男人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书籍,有一下没一下的翻了起来。
和以前翻看的学术课本不同,男人拿的是一本向来不怎么看的悬疑小说,估计是被吴晴晴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在那里的,更奇怪的是,向来对这种书籍不感冒的男人,居然一直津津有味的把书给看了下来。
还是最后浴缸的水温实在凉的可以了,男人这才从浴缸里面出来,只是目光从镜子里看到身上那些青紫的时候,还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但也只是那么微不可闻的瞬间,男人从浴室里出来,擦干身子后,一边穿着居家服,一边不由得在想,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了,居然还跟易旸吵起来了,实在是没有必要。
因为这不仅不会让自己得到什么好处,反而会让人误以为成什么欲擒故纵,易旸那个人,你顺着他他也许没几天就厌了,可你要逆着他,无疑是自讨苦吃。
从冰箱里找到些食物,男人难得下厨给自己做了一顿香喷喷的热食,西红柿鸡蛋面,最最清淡甜香的色彩,光是卖相就已经让人食欲大开。
吴彦的胃口还不错,一大碗面吃了个干干净净,收拾好碗筷,简单了休息了一下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看了看还有的一大时间,男人收拾着自己的公文包,吃了些提神醒脑的药,换好衣服之后,便出门上班去了。
现在的他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与其在家里呆着,不去去公司中规中矩的生活,那样起码生活还能算个精彩与充实。
这些年住的地方离公司一直不算远,却也不近,搭公车自然是最不方便的,可长期坐出租也无疑是个鸡肋行为,所以吴彦还不富裕的时候,就买了一辆电瓶车,后来慢慢的经济平稳了,便也买上了四个轮子的汽车。
简单利落的车型,毫无出彩之处,甚至于在这个城市里面已经是寒酸的档次,可胜在实在经济实用,节能环保。
虽然生产这个商品的国家不咋的,可不得不说,这人品不咋的国家,生产出来的货还是很被消费者认可的。
虽然有崇洋媚外的嫌疑,但普通的小市民啊,平时哪来那么多的穷讲究和责任心。
一路开车,也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便来到了公司所在的大厦。
坐落于市中心某写字楼的中间层,高远所谓的建筑公司不过那么简单的几层楼,可即便如此,在这个物欲横流的都市里,这样的公司地位和财力,也已经是其他很多二线城市里即便拥有独立大楼的公司也望尘莫及的。
把车在车库停下,男人顿了顿,朝着电梯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