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怒道:“你……你……你太嚣张了!我实话告诉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会让豹爷把你整的生不如死。然后我再起诉你,让你蹲一辈子监狱,到了监狱里也别想安生,我有的是钱,我会买通狱警,安排十个八个死囚整你,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叶寒笑着道:“哟!哟!别‘激’动!罗总您有心脏病,这要是一‘激’动嗝屁了,估计你儿子的案子就没得人管了,死也是白死。”
罗大富哆哆嗦嗦的从怀里‘模’出‘药’,慌忙吞了两颗,喘了几口气平静下来,闭着眼睛缓缓道:“叶寒,善恶终有报,你杀了人,总会再有人杀你,你逃不掉的。”
叶寒冷哼一声,“善恶终有报?说的好!你儿子把徐阿姨从五十六层推下来,我也就把他从五十六层推下去。善恶终有报啊!真他妈有理。至于你?哼,三十二年前你非礼一个幼儿园老师,当着别人爹妈的面,那位老爹爹应该就是犯心脏病死的吧。”
罗大富又哆嗦起来:“你……你……你怎么知道?你……你胡说,要有证据,现在是法制社会,我告你诽谤。”
叶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一直等着你起诉我呢。再不起诉我都准备自首了。”
罗大富咬着牙,“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死的。我会让豹爷断了你的双手双脚,你就等着吧。”
旁边的孙仁耀不耐烦骂道:“******唧唧哇哇什么?哪远滚哪玩去。别耽误老子们喝酒。”
罗大富冷哼一声,望着远处猛然间炯炯有神,面目狰狞道:“你又是谁?不过你们就得瑟吧。嘿嘿嘿,我现在就实话告诉你们,豹爷就在这酒吧里。你们现在跑也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来了。”
叶寒和孙仁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角落卫生间‘门’口,雷豹叼着烟晃晃悠悠的出来,左拥右抱两个如‘花’美‘女’。
罗大富站起来得意的喊道:“豹爷!豹爷!这里,在这里!”
雷豹看到叶寒和孙仁耀,猛地一震,笑容僵在脸上,把嘴里的烟吐掉,脸‘色’难看的走了过来。
罗大富说:“豹爷,就是这小子杀了图豪,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豹爷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一把推开罗大富,走到叶寒身边,强颜欢笑道:“叶寒老弟,到我这西城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啊,是不是看不起老哥。”说罢,不理会罗大富大眼瞪小眼目瞪口呆的模样,对着吧台喊道:“小哥,这张台子消费算在我头上,再送两瓶最好的酒。”
叶寒眯着眼睛笑了笑,半夜里豹爷还和自己拼的要死要活,现在主动示好,肯定是他的军方后台杨元章那里传来了消息。
看来自己随口胡诌的身份起了大作用。
叶寒猛的一拍雷豹的肩膀,皮笑‘肉’不笑道:“豹爷好身子骨啊,半夜刚被人刺穿了肩膀,这会儿就能一龙二凤,‘精’力不是常人能比的啊。”
豹爷疼的咧了下嘴,嘻嘻哈哈笑道:“多亏老弟手下留情,要不然的话老哥恐怕尸体都凉了。”
叶寒笑了笑,没有搭话,旁边的孙仁耀‘阴’阳怪气道:“豹爷,大家都是,以后难免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处的好了都有好处。可是刚刚听人说,你要废了叶子双手双脚呢。”
雷豹打着哈哈道:“孙老弟说的哪里话,我和叶子这是不打不相识,真心要‘交’他这个,哪里会对叶子老弟动手。不但是我,这林海西城哪个敢打他的注意,不用你们,老子第一个灭了他。”
孙仁耀努了努嘴,道:“那不,老头还在这呢。好久没看到血了,豹爷可别让我失望啊。”
豹爷回头瞪了罗大富一眼,四五个手下很有眼‘色’的围了上来,只等一声令下群起而殴之。
豹爷并没有下令,而是亲自动手,一脚踹在罗大富肚子上。豹爷是商雀和赵破虏这个层次的高手,一脚毫不含糊,可怜罗大富五十多岁马上到了‘花’甲的年龄,整个人倒飞两米,跪在地上吐着胃里倒灌上来的酸水。
罗大富挣扎着,艰难道:“豹爷,当年你落魄逃到林海的时候,是我出钱出力帮你。都说你知恩图报,是个重感情的汉子,今天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雷豹狠狠的瞪他一眼,没搭理他,转头看着叶寒笑着问:“够不够?”
叶寒端起酒杯,看也不看他一眼,缓缓的喝一口。
豹爷回身,拉着罗大富的胳膊,一拽一松,在罗大富的惨叫声中,废了他一条胳膊。他转头望着叶寒问:“够不够?”
叶寒嘴角挂着冷笑,慢慢的又倒一杯酒。
雷豹咬了咬牙,甩手给了罗大富两耳光,又废了他另一只胳膊,回头问:“够不够?”
叶寒平淡道:“两条‘腿’也废掉。”
雷豹眼角微微‘抽’搐着,回身两个鞭‘腿’‘抽’在罗大富关节上,喀嚓两声,两条‘腿’骨折。
叶寒一口喝掉杯子里的酒,缓缓的走到蜷缩在地上哆嗦的罗大富,蹲在他旁边笑眯眯的道:“我可以杀了你的。”
罗大富血红着眼睛,咬牙切齿道:“杀啊!我儿子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叶寒摇了摇头道:“我不杀你,知道为什么吗?”。
罗大富瞪着他,如果眼神能杀人,叶寒早就被碎尸万段了。
叶寒缓缓的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龙有逆鳞,触之必反。我身边有个‘女’孩,罗图豪敢伤害她,我就敢杀了罗图豪。你教子无方,作恶多端,罪有应得,活该生不如死。”
罗大富吼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寒笑了笑,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对豹爷说:“豹爷能为我出手,我真是感‘激’不尽。今天和孙哥聊点‘私’事,不方便和你叙旧,改天我在腾龙酒店摆一桌酒席,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豹爷哈哈笑了两声,‘模’不准叶寒说的是真是假。毕竟昨天半夜刚刚摆过一道鸿‘门’宴,以他对叶寒的了解,这个敢虎‘穴’里偷偷给他来一刀的狠人还真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次。
叶寒身边有两个变态高手,一个是商雀一个是赵破虏,这事他知道。对上一个都没有胜算,面对两个估计死路一条。
他打着哈哈道:“一点小事,当我是就不用客气,摆酒席就更不用了。老哥原来多有得罪,今天的‘花’销算我的,以后来东城跟我说一声,吃‘肉’喝酒随便的。”
叶寒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豹爷还是赶快送你这恩人去医院吧,两条胳膊月兑臼还能接上,两条‘腿’骨折恐怕要坐一阵子轮椅了。”
“道上‘混’最重要的是义气不是,欠他一个人情啊!还望老弟多包涵。”豹爷跟叶寒和孙仁耀告辞,让手下带着罗大富出了兰桂坊。
孙仁耀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不借雷豹的手灭了罗大富,他死了一了百了。今天不死,一旦起诉你,所有的证据对你都不利,恐怕有些麻烦啊。”
叶寒不动声‘色’的喝一口酒,淡淡道:“留着他一条命,就是等着他起诉我。法治社会,人民的公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孙仁耀怔怔的望着他,尽管被长辈们夸为心智近妖,最为出类拔萃的接班人,可是依旧看面前这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普通人。
在这一刻,叶寒在孙仁耀眼中,恍然与一个人重叠。
一个‘女’人!一个从小折磨他到大的‘女’人!一个八岁就能把三十六计玩转的‘女’人!一个在他心中智商破三位数,修炼成‘精’的妖‘女’!
雷豹不再找叶寒的麻烦。秦降龙远在美国没有消息。林海原本蠢蠢‘欲’动的哥都在观望等着看好戏。日子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外面平静了,腾龙酒店总统套房的五个‘女’人热闹起来。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差不多能两台戏同时登场了。
明面上刘诗诗和沈姿墨中立,陆小蛮和青竹是情敌,林笑笑帮着陆小蛮。暗地里分为两派,刘诗诗和青竹一派,另外三‘女’一派。如果仅仅是这样,关系虽然复杂,但多少还能理清。
事实上沈姿墨跟叶寒暧昧不清,芳心暗许却又满是矛盾,另外又怜悯青竹身世,对她情如不忍伤害。
刘诗诗恬静淡雅与世无争,却又不动声‘色’的为青竹和陆小蛮制造矛盾,然后帮着青竹打压陆小蛮气焰。
林笑笑是刘诗诗的忠诚的粉丝,又不忍心对青竹发脾气,憋着怒火见到叶寒就发飙。
最矛盾的是陆小蛮,这妞看到青竹就觉得有危机感,常常会挑衅两句。青竹也不和她争,挨骂的时候就只是笑,转头没人的时候委屈的偷偷哭。然后陆小蛮发现了又心中内疚不停的道歉哄她,再然后哄好了又有危急感。
叶寒进过一次总统套房,只待了半个小时就溜出来了,蹲在‘门’口愁眉苦脸的‘抽’了整整一包烟,然后再也没进过众‘女’的房间。整天窝在赌场里,跟着商雀和赵破虏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