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抹着,歪着小脑袋,瞪着黑白分明清澈明亮没有半点杂质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树上爬动的蚂蚁。他咧着小嘴自顾自笑着,孩子的乐趣,大人们果然不懂。
看了半天,又重新坐在地上,捧着小脸接着发呆。
叶寒就隐身在暗中,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望着这血脉相承的小不点,只有为人父的才能感觉到那种奇妙。什么仇恨,什么‘阴’险,什么心机城府统统见鬼去吧。即便他是心狠手辣的疯子,此刻也化成了绕指柔。
他现身在男孩背后,极尽温柔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啊?”
男孩扭过脑袋,睁大眼睛好奇的望着他。不怕人,虎头虎脑的回答道:“等我爸爸。”
叶寒鼻子一酸,蹲下来,轻轻‘模’了‘模’他的脑袋,问道:“你爸爸呢?”
小男孩撇了撇小嘴,低<着脑袋,有点委屈,竟然还有点失落:“表舅舅说,我爸爸不要我和妈妈了。”
叶寒皱着眉头,把他轻轻的抱在怀里,说:“你表舅舅是骗人的。”
小男孩嘿嘿笑着道:“妈妈也是这么说的。她说我爸爸是天底下最最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一万个表舅舅也比不上我爸爸,只要我乖,他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叶寒仰起头,眼眶中藏满了温情,怕溢出来。半响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名字。”小男孩说:“不过我姓叶,妈妈叫我叶小寒。”
“叶小寒,叶小寒……”叶寒嘴里喃喃着,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紧了紧搂着男孩的胳膊,轻声道:“乖,我是你爸爸。”
小男孩瞪着眼睛‘迷’茫了。
东屋房‘门’口,曹蒹葭挽着头发,一条宽松纯棉‘裤’子,上身一件普通t恤。这位生了孩子的‘女’人,身材没有半点走形,反而增添了少_‘妇’_的妩媚和贤妻良母的风韵。
她捂着嘴,无声的哭着,嘴里碎碎骂道:“‘混’蛋……大‘混’蛋……”
小男孩从叶寒的怀抱里挣扎开,指着他道:“你惹我妈妈哭,你是坏人!”
曹蒹葭却一边哭一边道:“不!他是你爸爸,他真的是你爸爸!”
小男孩再次‘迷’茫了,想不明白自己妈妈日思夜想的爸爸既然回来了,为什么妈妈会哭着骂他。
叶寒站起来,缓缓的朝着曹蒹葭走去。
“对不起!”他有着千言万语,可是只能吐出这么一句话。
“当初我以为你真的要来林海了,真的为了我们母子来了。可是我等了你一年八个多月。我恨你!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你滚啊!”
叶寒依旧一步一步朝着她走。
曹蒹葭拔出那把随身携带的‘精’巧手枪,指着叶寒哭喊道:“滚啊!你滚啊!我说过,你胆敢再踩进我的家‘门’,我就会开枪的。”
叶寒苦笑着,两年前,曹蒹葭也是这么拿枪指着他。他已经傻过一次,这一次,绝对不会重蹈覆辙,留下遗憾。
他依旧缓缓的朝着曹蒹葭走去。
砰的一枪,那支小巧玲珑威力奇大的枪,真的开了。叶寒却不躲不闪,子弹擦着他的耳朵,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知道,经历了两年多的时间,他现在才知道,这‘女’人的枪,定然不会落在他身上。
他霸道的抱着曹蒹葭扛在肩膀上,朝着屋里走去。
这时候朱元霸和四小闯以及朱元霸那些发小跑了。都是些身高八尺的大汉,一个个五大三粗浓眉大眼。即便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真不知道怎么凑到一起的。
朱元霸骂骂咧咧的吼道:“麻痹的,你小子又来祸害老子妹妹。们,一起上,可劲揍他一顿。”
四小闯上了,十几个功夫最好的发小冲上去了。就连朱元霸,这位地榜之下第一人也加入了围攻的行列冲在最前头。
叶寒冷哼一声,扛着曹蒹葭,不顾曹蒹葭对他又捶又踢又抓又咬。一拳迎着朱元霸的拳头砸去,又是飞快四脚踹向冲在最前头的四小闯。
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朱元霸狗熊般的身子,竟然踉踉跄跄退了七八步。四小闯则是直接倒飞两三米,砸到身后一片人。
朱元霸和四小闯大眼瞪小眼,两年前叶寒闹婚礼的时候,四小闯随便一人都能完虐他,没想到短短两年时间,几人加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
朱元霸骂道:“麻痹的,不会是狗血到掉悬崖下学了无敌神功吧。”
叶寒则是已经狠狠的把房‘门’甩上。
嗤啦!
那是撕裂衣服的声音。曹蒹葭惊呼骂着流氓‘混’蛋,不过多少个夜晚啜泣以泪洗面的曹蒹葭,这会儿停止了哭泣。即使叫骂声中,也带着浓浓的期许和柔情。
朱元霸抱起李小风,蒲扇大的手掌捂着他的耳朵,骂道:“麻痹的,少儿不宜!们,都回后院喝酒去吧。咱们又打不过他,这事不管了!”
众人都知道叶寒和曹蒹葭那段纠缠不清的感情,也都把这‘女’子两年来的思念看在眼中,一个个嘻嘻哈哈,没事人一样,勾肩搭背的又回了后院划拳灌酒。
叶寒把曹蒹葭扔在‘床’上,嗤啦一声撕破她的t恤。
曹蒹葭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嗔怒道:“流氓!”
叶寒又是嗤啦一声把她身上‘裤’子撕破。
曹蒹葭又是甩手给了他一巴掌,咬着嘴‘唇’骂道:“‘混’蛋!”
她大声骂着,甩巴掌下手也不轻,不过从头到尾都没有拦着叶寒的手挣扎拒绝的意思。她红了脸,她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叶寒把脑袋埋在她那对原本36E,生完孩子后更加丰满白女敕的酥‘胸’上。曹蒹葭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叶寒的衣服。开始把叶寒摁倒在‘床’上骑在他身上。开始樱桃小嘴纤纤细手‘乱’抓‘乱’咬。
她即便生过孩子,到底也只有被叶寒强暴时那么一次经历,笨拙的折腾了很久,两个‘肉’体和灵魂,别了两年多,也思念两年多,终于融为一体。
几番巫山蕴育后,已经晚上零点了。
曹蒹葭靠在叶寒怀里,脸上还有高‘潮’尚未退却的‘潮’红。她轻轻咬着叶寒的‘胸’膛,柔声问:“叶子,记得你闹婚礼那天,我在后海边走的时候对你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