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温氏集团的销售经理兼名誉董事,当然比较忙嘛!有几个台湾客户要应付,私人会所那种地方又吵又乱,我是真没听到。还有,我跟那女明星真没有什么,你可别毁我的清誉,我只是风流,可不下流。”
温言安好笑的看着他:“知道了,整天瞎扯,也不知道你又去哪里玩了。”
“整天就知道管我,你到杜氏集团干嘛去了?”
她的脸沉了下来,冷冰冰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哥哥,我要结婚了。”
“跟谁?”温言琛震惊的看着她。
“杜非然。”
“温言安,你疯了嘛?难怪说什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同意,我不允许你这样做。”
“我要这样做!哥哥难道忘了答应过爸爸,要一辈子照顾和守候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永远无条件支持我吗?”。
温言琛看着她倔强的脸,思绪飘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年的夏天,温腾还没有成立温氏集团,温言安还是个七岁的小女孩,他也不叫温言琛。
当年,在一片混乱的建筑工地,烈日当空,只照射的人分外眩晕,忙碌中有人从正在建造的高楼上摔了下来,工人们慌乱的跑着,有察看的,有打电话求救的。
“经理,经理,出事故了,有工人从在建楼上摔了下来。”
温腾急急从办公桌前站起,他拖着早年受伤的脚快步往工地方向走去,正趴在桌上写字的温言安也忙起身,满心焦急的跟在父亲身后。
工地上,那工人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一个十来岁模样的少年静默的站在一边。
“怎么会这样,没给他上防护绳和头盔吗?”。
工头跑回道:“好说歹说让他上了防护绳和头盔再上去,是他自己图方便,仗着胆大,没有防范措施就往上爬,是他自己的责任。”
“你给我闭嘴!”
温腾训斥着工头又转身看着那少年:“是你亲人吗?”。
少年抬起头,双目清彻如镜:“是的,是我父亲。”
“对不起,是我们的责任,是叔叔没有照顾好你的父亲。”温腾满心的歉意。
“叔叔,我父亲也有责任,他没有上防护绳和头盔,当时我也在现场。因为他想快点把事情做完,陪我去医院!对不起,叔叔。”
温腾怔了一下,含着眼泪看着眼前这个诚实懂事、沉稳正直的孩子。少年抿紧着嘴唇,强忍的泪水依旧从脸颊处静静流淌,那一脸的傲气、坚毅让温腾仿若看到了自己年少时的影子。
他看着少年,霎时一个念头闪过自己的脑海,他蹲子:“你家里还有其它人吗?”。
“没有了。”
“你父亲的死叔叔一定会承担责任,所有后事我会全权料理。你父亲刚过世,叔叔也很抱歉跟你说这样的话,只是我今天见到你,真得很喜欢你,所以请原谅我的冒昧,我想问你是否愿意当我的干?”
“不愿意。”
温腾不解得看着少年:“你父亲过世了,一个人生活会很辛苦。如果来了叔叔家,叔叔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给你提供最好的物质条件,你为什么不愿意呢?”
少年摇了摇头:“我父亲说过“无功不受碌”,我不想白白接受叔叔的恩惠。”
温腾抚着他的头:“好孩子,叔叔果然没有看错你。叔叔让你来并不是没有要求,我有一个女儿,她的母亲对她很冷淡,叔叔工作又太忙没有时间陪伴她,叔叔希望能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代替我照顾她、守候她一辈子,不管她做什么都永远无条件支持她,你愿意吗?”。
少年沉思了一会:“我想先见见她,我才知道自己是否愿意照顾和守候她!”
温腾点了点头:“她就在你父亲身边,穿粉色衣服的那个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