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就好!下班我会拿车,有时间的话我们谈谈。”
“好的,你早点休息。”他礼节性的回话。
“哥哥,杜非然在家门口被人打了,是哥哥让人干的吧?”她转身看着温言琛。
“嗯。怎么,担心那个人的伤?”
“那个人是死是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不想哥哥有事。”
他温柔的笑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又不是第一次了,没事的。怎么猜到是我的?”
“还要猜吗?小时候被班里同学撞的牙齿出血,因为对方不肯道歉,所以第二天被揍的连路都走不了。上初中的时候,教钢琴的男老师对我动手动脚,结果被车撞的躺在床上几个月都下不了地。去品牌店里买衣服,对方非要抢我看上的衣服,结果出门没几步衣服就给人撕个粉碎,还要接着说下去吗?”。
=.==
“我是流氓吗?干嘛都说是我做的,那个钢琴老师真几个月没能下地?”
“哥哥!”她好笑的看着像孩子一样耍赖的他,不管哥哥做任何事,她永远都不会生气,她只是担心他,害怕他因为自己受一点点苦。
“快点把衣服披好,以后不许你再为了我去惹事了,知道吗?”。她拿了件比较厚的外衣披到他的身上。
“你明明知道我办不到……。”他嘀嘀咕咕的拉好她披的外衣,怎么就这样温暖,他抬头朝她笑着。
她无奈的摇摇头,有时候哥哥像自己的守护神,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要当他的守护神,兄妹之间的感情总是深厚到能为彼此去承担,乃至生死。
新的一天,却是该死的大雨!温言安开始诅咒这阴晴不定的天气,刚坐车到杜家别墅又下起了大雨,她狼狈的拿着包领在头上,快步跑进别墅大厅。
“温言安。”
她随着那声惊呼缓缓回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再熟悉不过的脸,是他!杜氏集团的四少爷杜非庶,二年前弃她而去的初恋男友,想到不到今天来拿个车还能遇上旧情人。
她淡淡的看着他,嘴角微扬:“又见面了,非庶!”最后两个字的尾音拖的特别长,扎着杜非庶剜心的痛,他脸色惨白的呆立着,失措的表情全然印在了她的眼里。
温言安依旧淡然的看着他,原来若无其事才是最好的报复。她微扬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二年前的痛彻心扉她永远不会忘记。
“温言安!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儿?”他轻轻的唤着她,过往的记忆像电影一样放映。英国,那个浪漫的国度曾见证过的爱情,如今却变得支离破碎。
“哦,听他们说你要下个月才会从英国回来,怎么提前了?”
“因为我二哥这周要结婚,所以提前赶回来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你不知道要和你二哥结婚的人是我吗?”。
“温言安,你说什么?要和我二哥结婚的人是你?”他失措的表情变得狰狞,走上前紧握上她的臂膀猛烈的摇晃着。
她被他晃的头晕目眩,皱着眉头:“你冷静一些,别忘了你都是已婚的人。”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嫁的人是我二哥,怎么可以?”
她嫣然一笑:“为什么?因为爱吧,这世上不是有种叫爱情的东西吗?你不想要的东西就容不得别人捡起来用吗?”。
杜非庶呆若木鸡的看着她,二年前的英国下着雪,他清晰的记得自己发了高烧,40几度的高温,18岁的她慌乱的屋里寻找着退烧药,凌乱的桌椅磕了她一跤,她全然顾不上,爬起来急急的奔去大街给他买退烧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