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看上去很美,我会好好保存的。还有妈妈,两年前你从杜氏的大楼上掉下来摔死的这个迷我也会解开的,你会希望我解开吧?”
“温言安,你在说什么?你妈妈是从杜氏的大楼上掉下来摔死的?”
“非蓦,你怎么会在这儿?”她转身的一瞬,惊慌失措的看着身后的杜非蓦。
“到底怎么回事?”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既然你已经听到了,我也不打算隐瞒,我妈妈两年前在杜氏大楼的楼梯上掉下来摔死的,手里还拿着你二哥以前送的银坠,我一直在查找真相。”
“那么,你和我二哥?”
“我答应过你不说华丽的谎话,只说残酷的真话;你不是也答应过我,不想说的时候也能不说,所以这个话题我不能回答你。”
“那么嫁到我们家的真正目的,.+du.是为了这个吗?”。
“不仅仅是为了这个,能说的已经说完了,剩下的都是只能烂在心里的话,所以不要再继续问下去了。”
“那么对我,是怎么想的?”他认真的问着。
“除了对你说出残酷的真话,我没有能为你做的,这就是我的想法。”
“这话是真心的吗?”。
她背对他,坚决的点着头:“是,是真心的。”
“既然是真心的,就回头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她回头看见他,强忍的泪水突然像断线的珍珠一样砸向地面,口吻却依旧坚决着:“是,是真心的,我没有能为你做的。”
“你不是会随便掉眼泪的人,为什么就能在我面前轻易的哭泣?如果没有想过这一点,现在就好好想想,是否真的没有能为我做的?”
“是,我真的没有。”她拼命想忍住眼泪,可是那泪水却更加不听话,肆无忌惮的宣泄而下。
“真的有好好想吗?你这个笨蛋!”他用力一拉,她就被搂进那个温暖的怀里,听着他不规律的心跳,闻着他身上特有的肥皂味,那颗方才还坚定的心又开始动摇了,为什么能在这个人面前轻易的哭泣?为什么?
许久,她终于平复了心情:“非蓦,放开我吧!我们是不可能。”
“让我抱着你,我会给你温暖的、会永远守候你的。”他并不松开手。
她苦笑道:“有一个人对刺猬说:‘让我抱着你,我会给你温暖的’,刺猬不是没有动过心,它也有心、也需要温暖呀!怎么可能一刻也没有动过心,可是它也没有办法,它要让他抱着、想要那份温暖就要先拨光自己身上所有的刺,那得多痛、多苦、多惨,所以它做不到,刺猬能做的只能是对那个人说抱歉了。”
“刺猬不用扎光身上所有的刺,一根也不需要拨掉,让我抱着她、温暖她,就算被扎的鲜血淋淋、皮肉腐蚀,我也不会怨恨她、也不想放开她,多痛、多苦、多惨全部由我来承担不行吗?”。
她拒绝道:“还是不行,看着你这样,所以心里会更难过。”
“是为了我才难过、伤心吗?”。
“是。”
“听到这样伤感的话,心里却是甜的。这个会为我难过、伤心,所以心是甜的,不是没有感觉,有这样的心情才让我觉得有希望呀!”
“非蓦,知道了我的目的还要这样吗?”。
“知道了你的目的,反而觉得离你更近了,所以给彼此一个机会吧!”
“人和人不是在什么情况下都可以交心的。你让我相信你,走到你身边,可是我真的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