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腾帮的七名小弟,见到秦思怡都出去了,他们吞咽一口口水,壮起胆子纷纷拿着藏在宾馆内的武器,也踏步而出,站在秦思怡的身后。
“哼……”冯强的嘴角牵起,露出一丝玩味的微笑,不屑的道:“怎么?龙腾帮没人了吗?派你一个女孩子,还有七个歪瓜裂枣出来?出来干嘛?陪们乐呵来了吗?”。
闻言,秦思怡的目光一寒,淡淡的道:“闭上你的臭嘴,从龙腾宾馆面前消失,否则后果自负!”
秦思怡极为冷漠,冷漠的态度让空气都布上一层冰霜,让本来零下的气温,添加几分冰寒,冰冷入骨。
“一个黄毛丫头,也就能逞口舌之利。赶紧滚出去,让你们老大,秦枫出来,老子今天让他血债血偿,对与我的侮辱,让他以命相抵!”吴吉瞪着眼睛,呲牙咧嘴,霸气的道。
“哼!”
秦思怡轻哼一声,充满不屑。
藐视,赤luoluo的藐视,吴吉脸色涨的通红,握着钢刀的手不由得抖了抖,牙齿咬着嘴唇,作为斧头帮的军事,道上的人都的给几分面子,可到龙腾帮却偏偏吃瘪,今天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藐视了,他怒火上撞,犹如被打了一巴掌的狮子。
“小丫头,你找死!”吴吉愤恨的道。
冯强站在所有人的身前,看着秦思怡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道:“小丫头,你不怕死吗?这里没有你什么事,退到一旁,以免误伤了你!”
“误伤我?就凭你?”秦思怡更加的不屑,眼中寒芒涌动,盯着冯强,冷声道:“想要进入龙腾宾馆,那就必须踏过我的尸体!”
住在龙腾宾馆也有一段时间了,秦思怡对这里已经产生了强烈的归属感,似乎这里就是她的家,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对她好,每一人都仿佛是亲人,照顾她。
以前,她的家破了,只留下一个重病缠身的母亲,她许久许久都没有体会被关爱的感觉,许久也没有体会过家的感觉。
家,对于她来说是多么奢望的字眼,然而龙腾宾馆就是她的家,她在内心深处已然认定,想要毁掉或者占领她的家,必须要踏过她的尸体。
“好,有意思!”冯强的嘴角牵起一丝古怪的笑容,淡淡的道:“我喜欢,们,你们谁动手把她给我抓,不要伤她,抓住即可!”
“强哥,我去!”
“老大,我……”
“……”
冯强身后的六百余人,每一个人都高举武器,大声呐喊,纷纷请战,对付小姑娘,这样的功简直就是白捡的,谁不想要。
“你去!”冯强笑容满面,指点自己身后的一名青年,大概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手中拿着一柄钢刀。
这名青年一听见冯强叫他,赶忙踏前一步,道:“强哥,小弟我绝对不会辜负你的期望,一定把这小丫头拿下!”
信心满满,在道上混的相信任何人都不会在意一个小姑娘,对他们而言简直是轻而易举,简单加愉快。
冯强看着秦思怡,眼中闪烁奇异之芒。
这名青年手中拿着钢刀,一步一步上前,缓步走到秦思怡的近前,淡淡的道:“小姑娘,束手就擒,以免伤了你!看的出来,我们强哥挺喜欢你的,如果你跟着我们强哥,不比在这什么破宾馆好的多吗?”。
闻言,秦思怡的眼睛顿时一瞪,面无表情的脸瞬间被一片寒冰之色所取代,冷声道:“闭上你的狗嘴,在哪里来滚哪里去!”
“呦,好一个泼辣的小丫头,怪不得我们强哥第一眼看就喜欢你,现在我都喜欢你了!”这名青年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道:“你千万可别不识抬举!”
“滚!”秦思怡双眼喷火。
“小丫头,既然不听话,那就不要怪我了!”说话之间,这名青年伸手一把抓向秦思怡的肩膀。
“呵呵!”
青年的脸上露出一丝明媚的笑容,因为他的手已然抓住了秦思怡的肩膀,眼看着功劳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可当他的手刚触碰到秦思怡肩膀的一刹那,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一痛。
额头上露出冷汗,青年感觉手腕无比的疼痛,他睁眼正看见秦思怡的手抓住他的手腕,重重的向左扭动。
噗哧……
一口鲜血喷洒在雪地上,猩红色的血液瞬间染红了白色的雪地,一口热血让雪都融化几分。
青年刚感觉到疼痛,秦思怡面无表情,脚尖点地,从地上一跃而起,身体一百八十度翻转,脚尖踢在青年的下颚。
一脚,青年手中的钢刀月兑手,人也向后仰飞了出去,摔落在雪地上,嘴中一口鲜血喷洒而出。
秦思怡动作简单利落,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愣,他们谁也没想到一个小丫头,居然有如实厉害的实力。
谁也没想到,冯强没想到,吴吉没想到,包括龙腾帮的几名小弟他们也没想到秦思怡居然这么厉害,以往不苟言笑,甚至很少说话的秦思怡如此厉害。
秦思怡出自秦岭秦家,她身上必定会一些防身的功夫,但是她出来之前,她母亲告诫过她,不到生死关头,千万不用使用,如果让他们的仇家,必定遭到杀身之祸。
秦思怡一直很听她母亲的话,所以她一直都没曾使用过,即使上一次被鬼头刀绑架也没曾使用过,因为她一直都记着母亲的话,时时刻刻都在记着。
动手,秦思怡动手,因为龙腾宾馆是她的家,她经历过一次家破,不想再一次经历,所以她出手,无论如何,她都不愿意看见家破。
不想,不想,不想……
秦思怡挡住斧头帮的所有人,她站在龙腾帮的门口,似乎一个女将,一个女战将,拥有万夫莫开之勇。
冷冷的注视着面前的每一个人,秦思怡既然选择动用实力,那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家,不容任何人破坏,否则不死不休。
“好,好一个小姑娘!”冯强眼中奇异之光更加旺盛,他目光一直停留在秦思怡的身上,上下打量,似乎一块美好的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