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辞桦丝毫没有被吃豆腐的觉悟,撇撇嘴,思量了许久,最后还是作罢,道:“算啦,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
“咳咳……”君北城咳嗽两声,猛然反应欺负她的人他也有一份,赶紧转移话题,“媳妇,后天就开学了,你打算怎么去学校?”
洛辞桦白了君北城一眼,仿佛在看弱智儿童一般,说道:“当然是乘车去了,君北城,你的智商被狗吃了吗?”。
“……”雾草,他媳妇什么时候这么毒舌了,君北城抽了抽嘴角,暗示道,“媳妇,公交车太挤,要不要……”
哪料洛辞桦脑电波完全不跟君北城在一个频率上,压根没听出君北城的言外之意,异常兴奋的说道:“不会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公交车,一定会很好玩的。”
“这个是谁告诉你的?”君北城内伤了,恶哼哼的&}.{}磨牙,所有阻碍他跟媳妇亲近的东西都要抹杀掉。
“笑笑啊,君北城,你真笨。”洛辞桦自然地接话道,嫌弃地看了一眼君北城,默默地拉开了些许距离,似乎再说我不认识某人。
君北城表示,杨笑彻底被拉到黑名单了,祸害他媳妇,哼哼,拒绝往来户。
[所以说,我们的君大爷彻底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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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一晃就过,洛辞桦终于迎来了她的大学生活,一大清早就从被窝里爬起来,兴致勃勃地从管家手里接过书包(?),难得好心情的同家里人道别,锁定目标,公交车站,一蹦一跳的上路了。
另一边,君北城可谓是无比郁结,因为没有什么能比被媳妇抛弃了更伤心的,原本他还计划着送自家媳妇上学,在苏烨那货面前秀秀恩爱,只是,一切都被扼杀了,整整一天,君北城都没有个好脸色,整个人就像可移动的冰箱,冻得人销魂,导致家里的佣人做事也格外小心,生怕惹到某位大爷不高兴了。
“君北城,你傻啊,在家生闷气有什么用,既然想陪她上学,那你就去公交车站啊。”苏烨翘着二郎腿,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大爷似的指挥道。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君北城拍案而起,也顾不得放冷气了,直接将东西一收,急匆匆地冲向洛辞桦家那边的公交车站。
“啧啧……猴急样啊,阿城,我给你派的是洛辞桦他们班的班主任,你别忘了啊。”苏烨在君北城冲门而出的那一刻,赶紧的在后面喊到。
不过至于君北城听没听到,就另当别论了,他此刻着急的赶往公交车站,生怕错过与洛辞桦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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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交车站内,洛辞桦坐等右等就是不来她要的公车,急得在站内踱来踱去,嘀咕:公车怎么这么慢,呜呜,要迟到了啊。
只是她再急再恼也换不来公车的到来,旁边的小老头还煞有其事的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浮躁,这么点时间都等不及诶。”
……洛辞桦无力吐槽,默默地看了一眼一旁脏兮兮的乞丐老头,还有他旁边那雷人的大麻袋,望天,她怎么到处都能碰到奇葩。
君北城赶到公交车站的时候,洛辞桦正焦急地探头注视来来往往的公车。
君北城上前,将某个不知危险的小家伙给拉回站内,责怪道:“媳妇,你不知道站外面很危险的嘛?万一车来了撞到你怎么办?”
“诶,君北城,你怎么来了?”洛辞桦傻乎乎地看着君北城说道,不确信地模了模君北城那张妖孽的脸。
“陪你上学,高不高兴?”君北城轻笑道。
“真的?”洛辞桦话还未说完,公车的鸣笛声便近了,探出身子一看,兴奋地说道,“君北城,车来了,车来了。”
君北城遗憾地叹了口气,原本还想调戏一番自家媳妇的,可惜公车如此不凑巧的驶了,真是失策啊失策,不情不愿地随洛辞桦一同挤上如沙丁鱼般拥挤的公车,君北城头一次后悔,他这是作死才让洛辞桦和他乘公车的,这简直不是人可以承受的。
因为是上班高峰,公车里都是各个领域的上班族,学生,还有上街买菜的大爷大妈,混杂的汗水味,香水味使公车里的气味格外的难闻,再加上只有巴掌那么大的一块地可以立足,洛辞桦强忍着要呕吐的冲动,悔恨,她再也不要相信笑笑那家伙的话了,太坑人了。
不过这些也就算了,洛辞桦忍忍就了,再说她还有君北城护着,也不是特别的难受。
只是,车上的人总是太作死,总有那么几个公车流*氓想趁此机会,吃点小姑娘的豆腐,很不幸,洛辞桦就被几个图谋不轨的怪蜀黎给盯上了。
那几个怪异打扮的大叔挤到洛辞桦旁边,色眯眯地打量着洛辞桦上下,那灼热的眼神看的洛辞桦一惊一惊地,默默地往君北城怀里挪了挪。
君北城自然也注意到几人的异常,轻飘飘地警示性看了他们一眼,将洛辞桦护在怀里,看了看窗外,已经到了郊区的边缘,军大也不远了。
可是,瞅准猎物的猎人怎么肯放弃呢,趁着司机刹车,其中一个火箭头大叔偷偷模模地伸出手来,猥琐地向洛辞桦的翘臀模去。
哪料,连衣角都还没碰到,半道就被君北城给截下来,毫不留情地反转手腕,疼的那大叔在车上鬼哭狼嚎起来,“诶呦,诶呦,疼,好汉,你先放手好不?”
“嗯?刚刚那手想干嘛?”君北城依旧没松手,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汉,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过我吧。”男子见势不妙,赶忙求饶道,而他的同伴早就趁着混乱跑下车了,丝毫没有团体援助意识。
“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君北城厌恶地甩开手,皱眉道,他并不想闹大,洛辞桦也不愿意。
那男子也顾不得生气,赶忙屁颠屁颠的滚了,车里的一场闹剧也就此落幕,同时,他们的目的地也到了。
君北城顺理成章地将洛辞桦的行李箱拎在手里,牵着她的手,费力的挤下公交车,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顿时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