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雨有钱,很有钱,比大多数人都有钱。
偌大的京城,有身份后.台能靠着老子身份风生水起的年轻人不少,但也不是谁都能独自支撑起一个国内的大型集团的,青雨集团并非是陈家大创立,用的是陈家的壳子,涉及男女时装,化妆品,以及零售业,不算广泛,但胜在规模庞大,陈青雨入主青雨集团不到两年的时间,没做出什么让集团市值翻倍的壮举,可本就庞大的青雨集团越来越强壮,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作为集团总裁的陈青雨,每天都可以用日进斗金来形容。
但也正是因为陈大有钱,所以她在听到林小草的话是才更加愤怒,她冲动之下说出如果对方赢了把初吻送给这个家伙,还没来得及后悔,所有情绪就被对方轻飘飘的一句话引向另外一个方向。
作为陈家的长女,陈青雨从来没有自大狂妄,但也不曾妄自菲薄过,即便不带半点主观因素,单从客观角度来看,陈家大的一个初吻,也绝对是无数人梦寐以求而不得的珍贵东西,甚至凭借这个最后抱得美人归踏上陈家乃至皇族的大船都不是没可能,而且以陈青雨的容貌气质,让她去献吻,还真不算委屈了谁。
京城多权贵,多大少,多名媛千金,但有脑子有气质有容貌有家世的完美女人真不多,算来算去都绕不开陈家的大,她的初吻,就算用价值无法估量来形容都不夸张。
冲动之下敢喊出把初吻献出来,也足以证明陈大这一瞬间确实是气急败坏了。
最让陈青雨气的险些晕的是林小草的回答。
“一个初吻不够,要不你加点钱?”
加钱!
凉亭内,陈青雨娇躯轻轻颤抖着,用力咬着自己的嘴唇,丰盈的胸脯上下起伏,睁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小脸上怒意愈发明显,一副打算用眼神杀死林小草的模样。
老实说,林小草就算提出一个初吻不够多来几次,甚至表露出不止要初吻,还打算要陈大初夜的野心都没什么,不说陈青雨会不会答应,起码不至于这么恼怒。
但他却偏偏该死的选择了初吻和钱。
真恶俗啊。
难道本的初吻,甚至是身体,还比不上那些烂纸吗?!
恼怒,难堪,委屈,还有一丝不可思议。
陈青雨心思复杂,犹如打翻了五味瓶,甚至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过分高估自己的魅力了。
“你想要多少?”
陈青雨咬了咬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她也懒得管是不是冲动了,现在不要说找人教训这个家伙,陈大连将自己的继续全部换成硬币砸死林小草的心思都有,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林小草说多少,她都答应下来,他狮子大开口要的越多,到时给他的教训就越难忘。
直到现在,陈青雨都不认为自己会输,充其量就是有点冲动而已。
很巧合的是,林小草也不认为自己会输,他低头沉默了一会,似乎在算计着陈青雨的财力,足足算计了两三分钟,才抬起头来,不太确定道:“一千万?”
“好。”
陈青雨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
人群中,林水墨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额头。
果然,在陈青雨还没来得及继续的时候,林小草又加了一句:“美金。”
“你怎么不去抢?!”
陈青雨惊呼了一声,一千万美金,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个小数字,她当然能拿得出来,但用这个价格来进行一次纯意气之争,完全没有意义,这和京城林家雇佣林小草做保镖完全是两个概念。
“哥们,你知不知道一千万美金等于多少人民币?摆在你面前都能把你埋起来了,有魄力!”
人群中,有人轻笑着打趣道。
“陈姐威武霸气,一千万美金肯定拿得出来,但既然是赌约,这位保镖兄不能总是狮子大开口,起码也得拿出相应的彩头吧?”
“这哥们狂妄的有点可爱了,不管你输还是赢,我都交你这个。”
“水墨,这活宝你从哪找来的?他懂不懂什么是无敌?快给他拿本字典”
人群瞬间喧嚣起来,大部分人倒没什么恶意,纯粹抱着看热闹不闲事大的心态,几乎在每个人心里,都不认为林小草能赢,陈家的前身陈系,那是军界的第一派系,军队中卧虎藏龙,什么人物没有?一个保镖,再怎么生猛,也不可能真的打遍九州城无敌手,陈青雨这一关肯定不好过。
“好,一千万美金,你赢了可以拿走,但你输了怎么办?”
陈青雨深呼吸一口,周围喧闹,但她却神奇的平静下来。
“随你怎么样都行。不过我没钱。”
林小草无所谓道,他是真正的艺高人胆大,可落在别人眼中,就是脑残的狂妄加挑衅。
“很好,你如果可以赢,什么事都没有,我的初吻和钱都给你这魂淡。你要是输了,以后就安分做一个保镖!听说你要保护水墨一年,如果你输了,一年之后你要跟在我身边三年,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就用一千万美金买你的三年时间!”
陈青雨恨恨道,脑海中已经开始搜罗高手,这一次,她必须要赢,一定要把自己认识的最强人物请过来,狮子搏兔,全力以赴!
“什么时候开始?”
林小草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美女的初吻,花花绿绿的钞票一个劲的诱惑着他,他没理由不心情舒畅。
“明天这个时间,就在这里,敢不敢?”
陈青雨似乎找到了人选,嘴角轻轻露出了一丝笑意,整个人又恢复到林小草初次见到她的那种状态,柔软而妩媚。
已经领教到陈大火爆脾气的林小草也不废话,点点头,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大家都散了吧,明天这里对外关闭一天,谁也别瞎凑热闹。”
王搏龙突然笑骂了一声,挥挥手示意人群散开,他把话说的很明白,明天那一场赌约,谁输谁赢,过程有多精彩,在场大多数人都看不到,这让大部分人都内心遗憾,叹息着散开,稍有的不满情绪不一会就淡化,一惊一乍之后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嘻嘻哈哈姿态。
“水墨,书画,我们去那边说。”
王搏龙指了指会客大厅的沙发,语气温和。
林书画和林水墨点了点头,而已经接下了赌约的林小草也不再跟陈青雨怄气,跟在林水墨身后走向沙发,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下来,王搏龙主动给几人倒了杯水,这个时间,会客大厅一片安静,来到这里的大少显然没多少人愿意老实呆着,有的去了楼上K歌,有的去游泳,打算在地下一层赚点零花钱的也有不少,陈青雨代替了刚才的林小草,坐在凉亭里怔怔出神,王搏龙看了她一眼,摇摇头,直接对林水墨开口道:“水墨,林总督的事情应该快定下来了,去发展委,进入内阁协助陈姨,这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结果,林总督在吴越做的很出色,硬邦邦的成绩摆在那,去发展委的阻力已经降到了最低。”
“不过这件事目前有两个选择,一是现在平调,进发展委担任副职过度几个月。第二则是吴越行省的韩书记年纪大了,精力下降,可以考虑半退,他的职位由林总督顶上,当然,都是过度性质。帝国十月份召开核心会议,决策局委员这个级别的领导人会在今年增选两名,还有十个月左右的时间,我提前给你透个底,也好让林总督考虑一下,过几天陈姨就会找他说这个事情。”
林水墨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小草,暗自感慨了一句这家伙真是料事如神,点点头,轻声道:“那谁顶上吏部的职位?”
“这个还不清楚。”
王搏龙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缓缓道:“这个职务争的很激烈,但因为林总督,所以王系已经不太好干涉,现在是南方派系和西南派系再斗,不过吏部的位置很敏感,南方派系胜算不大,我们暂时不管这个,你把我的话带给林总督就可以,他应该会有所考虑。”
林水墨嗯了一声,她对政治再怎么迟钝也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一省总督,无论有没有派系,下面肯定有一张复杂的关系网,林从政十个月之后即将进入决策局,在这之前是离开吴越还是留下,是一个很艰难的取舍,离开吴越提前进入发展委,可以利用十个月的时间模清发展委的情况,正位后容易稳定局势配合陈副首相,但这也意味着要放弃巩固吴越关系网的机会,如果留下,虽然只有十个月的时间,但却是以党务书记一把手的身份留下,凭借着十个月,林从政完全可以突击提拔一部分官员,他毕竟是即将高升,所以十个月后离开吴越,也依然有着影响力,能够掌控住吴越行省的局势,对他提高在王系内的地位帮助巨大。
王系对于林从政抱有很大的诚意,给了他自由选择的权力,王搏龙更是直接卖了一个人情,提前将这个消息告诉了林水墨,虽然只是提前了几天的时间,但也足够林从政权衡利弊。
“另外西南派系虽然答应下来林总督的晋升,但也只是台面上的事情,政治无非就是台面上的博弈和台面下的操作,所以他们难免会搞些小动作,书画,军叔的事情很可能会被他们揪出来,如果可以的话,近期你安排一下,麻烦军叔来一趟九州城,或者直接去吴越,跟林总督见个面,商量一下对策,以防万一,免得到时候大家都措手不及。这个机会算是从西南派系手里捡到的,很难得,必须要把握!”
王搏龙看着林书画继续道,他口中的军叔,是林书画的父亲林从军,也是林从政的亲弟弟,如今帝国东北方三个行省的黑暗疆域内,林从军说自己是第二,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
“这个”
林书画模了模鼻子,表情似乎有些蛋疼:“这个咋说?太子,你知道我老爹的脾气,从水墨姐她们家出去后,我爸就没回去过,这事估计我爸懒得管,老实说,不止是他,我也看不惯林总督和林老的行事风格,说保守是好听的,说难听点就是懦弱,瞻前顾后,犹豫不决,不像个爷们。好吧,这话我知道我不该说,自打一个耳光。但我要跟我爸说让他亲自去吴越或者来京城跟林总督见面,他肯定抽我,我擦,我从小到大我爸很少打我,但他真要发火,我还真扛不住,直接吊起来打。马鞭知道吧?鞭子沾上水,抽在人身上真销魂,我试过一次,真不打算尝试第二次,太子,师父打过你没?反正我记得比较清楚的就是我爸打过我三次,我跟你们说啊”
“闭嘴!”
王搏龙忍无可忍,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蛋疼的厉害,很多时候,林书画那张嘴要比他的武力值还生猛,毕竟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手杀人的时代,可林书画的话匣子一打开,完全就是滔滔不绝没完没了,只能打断,如果不搭理他,他完全可以一个劲喋喋不休到把人说崩溃,平时这样的话,早已习惯的王搏龙也忍了,关键是这货很多正事上照样毛病不改,三两句话就能把话题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王搏龙没法形容对方这种性格,只能理解为这货天生就有跟自己的叔叔并肩王一样强大的技能,是杀人于无形的狠辣招数。
王搏龙刚想,眼角余光一扫,看到两个身材壮硕的陌生青年脸色不善的走进大厅,眯起了眼睛。
两名不速之客表情冰冷,直接来到王搏龙几人面前,语气还算客气:“王搏龙王总?”
虽然挂着一个天听集团总经理头衔但却极少被人称呼为王总的王搏龙点点头,不动声色道:“有事吗?”。
“林小草在哪?”
两名青年中相对来说比较和气的青年直接开口,没有迂回,没有废话。
“你是在问我?”
王搏龙猛地挑了挑眉,往沙发后面一靠,盯着走进来没有半点废话的两名青年,原本平和纯粹的气质骤然间带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胸厉!
“我们是赵部长的警卫。太子,我们兄弟两个是军人,不会,得罪了太子的话,希望您大人大量,我们来只是想带走林小草,赵部长说了,他不希望因为一个保镖让你和他都为难,不值当。”
比较和气的青年缓缓开口道,说他和气,绝对只是相对而言,因为另外一个人的五官着实跟善良差了十八万千里,往那随便一战,愣是有种凶狠架势,选这样的人物做警卫,也需要魄力。
“带走?”
林小草笑了笑,站起身,笑道:“你们打算带我去哪?”
“你是林小草?”
和气青年眼神愈发冰冷,从林小草站起身的那一刻就死死盯住了他。
“我是。”
林小草淡淡道:“很抱歉,我现在没时间,今天哪都不想去,你们想怎么样?”
“这就由不得你了。”
和气青年冷笑一声,直接伸手抓向林小草的肩膀:“你必须去你该去的地方!”
干脆,直接,甚至死板。
没有所谓的世故和圆滑,彻彻底底的执行命令,确定目标身份后,立刻动手。
不得不说,这是很标准的军事风格。
但落在王搏龙眼中,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林小草看了看王搏龙。
王搏龙依然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林小草轻笑一声,在对方的手落在他肩膀之前猛然出手,一把攥住了对方的手掌,毫不留情,狠狠一折。
“咔嚓!”
林小草的每一次出手从来都不讲究什么客套,简单的近乎残暴,对方的四根手指被他一把狠狠折断,脸色扭曲的和气男猛地张嘴狂吼,但狂吼只来得及叫出半句,林小草脚尖轻轻在沙发上轻轻一点,整个人跃起,一膝盖猛地撞向对方的胸腔,将对方的吼声给生生憋回去。
林小草面无表情,一招就让对方失去战斗力后不依不饶,按住对方头部,让对方一口鲜血直接喷在地板上,一肘砸在他后颈。
气焰不算跋扈但来这绝对不善的和气男被一下子砸趴在地上,当场昏迷。
干脆利落,动起手来的林小草一举一动都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凶猛霸道,在外人眼中格外的触目惊心。
“你也想带我走?有那个本事吗?”。
林小草看了看和气男的同伴,语气冰冷。
长着异常凶恶脸庞的警卫额头青筋暴跳,但却不敢轻举妄动,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同伴被对方当场秒杀,一个他单独上去,多半也是被人打昏的命。
“把你的同事抬出去。同时转告赵桐光副部长,我一点都不为难,如果我让他感觉到了为难的话,那么我很抱歉,不过我不打算改正。”
王搏龙靠在沙发上,低垂着眼皮,冷淡的语气中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张扬跋扈:“还有,七会所不是可以随便抓人的地方,能进三号别墅的,都是我的和客人,我给你们赵副部长面子,他也得给我面子,这是忠告。”
他语气顿了顿,淡淡道:“滚。”
警卫原本凶恶的脸庞愈发狰狞,泛着一种屈辱的红色,但却真的不敢多说,死死咬着牙,扛着同伴缓缓离开。
这一次的任务跟他们的预期实在相差太大,包括赵部长在内,谁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太子会为了一个保镖大动干戈,一个保镖和一个实权六部副部长谁更重要?这是傻子都能明白的问题,可现在太子似乎并不明白,而且还狠狠的抽了赵部长一个耳光。
五官凶狠的警卫扶着同伴,神色虽然难看,但心里却没有惶恐,反而松了口气,既然太子放出了狠话,那么他们办事不利也就无可厚非了,起码接下来赵部长不会将林小草看成一个保镖,而是看成一个太子要保的人,这件事,跟自己关系已经不大了。
别墅外,亲眼看着赵部长两个警卫走进去然后又狼狈离开的陈青雨终于进入大厅,看了看林小草,微微皱眉道:“你又动手了?”
林小草没理他,眼神却飘向了别墅角落中的一架钢琴。
小时候带着一份注定了背负一辈子的责任进入昆仑山,茫茫大雪中,他看见她,天庭的牌匾下,她一身红衣,身子小小的,瘦瘦的,但却似乎比自己高一些,记得当时的她走到自己面前,伸出手模了模自己的脸庞,笑着说了一句欢迎,然后告诉自己以后要喊她。
她身子很弱,甚至到了弱不禁风的地步,昆仑山海拔接近五千米的天庭上,天气终归是太冷了一点,那个时候,刚刚到了昆仑还不适应那里天气的林小草经常跟她抱在一起取暖,六七岁的孩子,懂个屁的授受不亲。
她很喜欢音乐,或者直白一点讲,她痴迷于一切声音,因为只有声音,她才可以找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存在感,所以她痴迷一切乐器,可最终却只会两种,一种是古琴,另外一种是口琴。
从小到大,当年那个眼神绝望而晦暗的孩子在昆仑山茫茫大雪中成长,疯狂过痛苦过绝望过,哭着笑着,从一个孩子不断变强,成长为一个男人,无数心智狂乱的时候,都是的琴声让他重新变得心境平和。
说这个世界上不止有古琴和口琴,还有琵琶,有古筝,有萧,有吉他,有钢琴,但是她却学不会,很可能一辈子都学不会。
那个时候,已经十九岁心智不在狂乱的他笑着说我学,然后回来弹给你听。
她很温柔的笑着说好。
那一年,十九岁的他第一次走出昆仑山,带着他的第二份责任,义无返顾。
一转眼,都快四年了。
他其实很想回到那片充斥着雪色的世界,告诉她她学不会的钢琴,自己学会了,她学不会的吉他,自己也学会了。
林小草轻轻叹息,这一刻的他,眼神中出奇的没有了张狂,没有了傲气,只有中从骨子里投出来的思念,温暖执拗的让人心颤。
陈青雨怔怔出神,突然无比强烈的想探究一下林小草这一丝眼神背后的故事。
他轻轻走向那架钢琴,坐下,伸出手,随意按了一个键。
声音清澈,传遍大厅,音色堪称完美。
林小草脸色愈发平静,那么浓的相思,那些怨气,那些责任,那些仇恨,那些杀戮,在他修长却布满了老茧的手掌和钢琴中直接绽放。
无数个音符陡然炸开!
瞬间布满了整个大厅,激烈而高昂!
快!
林小草手指如飞,密密麻麻的音符充斥着几人的耳朵,然后传出大厅,在别墅内回荡。
琴声愈发密集,音符剧烈,凌乱有序,不算完美的曲子却透着一股独特的势,疯狂而倔强,随着琴声,这种势迅速攀升,刺破每个人的心灵防线,穿过大厅,穿过别墅,带着直冲云霄的锋锐凌厉,不间断的上升。
这绝对不是任何一首已知的曲子,甚至不是一首正常的曲子。
如此密集的节奏,简直是一种轰炸!
听众越来越多,别墅其它地方的人群逐渐在聚拢。
林小草安稳静坐,双手不停,琴声毫无颓势,反而更加密集,那股势也愈发高昂。
所有人随着琴声,不自觉的心跳加速,堪称惊心动魄的节奏中,每个人热血彻底沸腾!
琴声骤然一停,然后再次爆发,音符更为激烈。
陈青雨红润的脸色猛然变得苍白,狂乱的仿佛是世界唯一的声音的琴声停顿再加速,那一刹那,她几乎有种吐血的冲动,原本沸腾的热血顷刻间冷却,毫无间断的迅疾琴声中,只有一种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她轻轻走到沙发旁边,坐下,突然有种捂住耳朵的冲动。
这绝对不是一首已经献世的曲子,不完美,但却足够诡异。
当狂乱的声音成为唯一后,那它本身就是一首曲子!
被琴声牵引的一厅一顿的林书画脸色同样有些难看,他看了看王搏龙,突然道:“太子,我越林小草越看不透,感觉好像就连你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样。”
王搏龙沉默不语,良久,他才转头看了看陈青雨,轻声道:“表姐,你要想赢林小草,还是别找我,只要你心里觉得最厉害的,那还是直接请过来好了。”
陈青雨没有,看着钢琴前的林小草,眼神复杂——
字数有些多。接近七千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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