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三年前的监控画面(求月票)
此时,高瘦一些的身影,少年倒下,好似在抽搐,身上腿上各处不停的冒出血来,浑身颤抖。
奔跑的少女忽然停下,似受了什么恐惧的刺激,抱着头痛哭尖叫,虽听不到声音,却几乎能透过画面感觉到少女动作中的疯狂与痛哭——
少年向前爬,想表达什么,少女却忽然跑了起来,一直跑,一直跑,速度快的令人不能分辨,令人根本不能察觉那与方才脚步踉跄的少女是同一人,更无法相信,一个看起来十几岁的少女,会有这样风快而飞速的速度,几乎如鬼魅之感,虎豹之速,瞬间,便到了监控所触更遥远的边缘之处。
隐隐的,能看到,娇小的身影抓住了一个奔跑的壮汉,两人开始厮打狰狞,从他手中抢过那划来的匕首,少女疯狂的与其对峙起来。
另外两个壮汉来支援,三个人把少女包围,困住,动作猥琐,钳制,抓住,开始撕她的衣。
少年此刻愤怒,一握拳终于从废墟中爬起,朝前疯狂跑去,上前就要扑向那三名欲行之不轨的壮汉!
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一场殊死决斗,一场少年与三个壮汉间毫无悬念会输的拼搏之斗!
可是,他们错了——
当他们放松意识,几乎觉得在这个场合,这段模糊的影片将要看不下去时,被三个壮汉撕烂了裙子和上衣,只穿着文胸和破碎短裙的少女骤然跳起,那动作奇怪,就像一只豹子,一只动物,一只夜间发狂的猫,躲过匕首,疯狂的与三个壮汉纠缠起来!
横刺,砍杀,刺入,喷薄。
看不见画面,却看得见鲜血。
听不到声音,却听得到恐惧。
一时间办公室内鸦雀无声,所有的人都被这血腥画面震惊的静怔以对,无言恐惧,连呼吸似乎都遗忘害怕在了肚子里……
当三个大汉,全部滚落,少女丢下刀,回头,喷薄着鲜血的脸面似乎泛开了极诡异的一笑时,所有的人,仿佛停跳一拍,仿佛望见了恶魔!
而倒下的少年,此刻,终于上前,一把抱住了少女,脚步不稳,朝下滚落,一起滚落,滚落到固定监控摄像头拍摄不到的地方,画面,又恢复了平静——
只剩了四处的鲜血,满屋的安静,直到所有人怔怔望着那画面渐渐转黑变成固定时,还都没回神,无法回神。
因为这影片,实在是太黑暗,又太令人骇怕!如若只是十几岁的少女,却可做出这样令人骇见之事,即使是正当防卫,也当令人恐惧而觳觫……
也因为这影片,无论是从角度,还是从身形,动作,姿态来看,都和一个人,太像,太像了。
这个人,正站在室内的角落,安静不言,瞳孔却已放大,望这影片,似乎比这里任何一个人都要震撼,可除了震撼之外,不难看出,她眼间,尽是熟悉,对这回忆恐惧的熟悉,排斥的熟悉,绝对属于她记忆之中的熟悉!
啪!
屏幕关了!
鸦雀无声中,只有御晟厉还在笑,似乎很满意眼前的情况,对着众人道,“对我们这位擅于隐藏的多年惯犯,早已把犯罪当做家常便饭的未来大嫂和内奸持股人,不知道,诸位,怎么看?”
一问,更是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全都转向了唐火火。
连站在唐火火身边的几个部门经理,都下意识后退,对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就连没动的云丰,都难掩微慌,强压镇定。
“大嫂?”御晟厉转了,笑问,“对于这段熟悉的影片,你,怎么看?”
砰,砰——唐火火不知该怎么回答,却听见自己心跳动声,如此耸动,如此剧响,每一次跳起,都仿佛要拉着她的心脏,从喉间鼻翼眼间任何七窍之处喷薄而出—……血红她的视线,提醒她的疼痛,告知她那个疯年代狂,那个令人发指的自己……
可是,她没有意识,真的没有。
即使现在影片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也只记得萧奕昏倒的前一刻,后面发生什么,她根本不知,回复清醒时,便是萧奕抱着她安嘱,告诉她没事,告诉她什么都没发生,告诉她一切有他。
她一直迷惘而猜测那毫无记忆的片段,被萧奕收拾和毁灭了的证据,只让她以为自己是在保萧奕,直到后来的后来,一次次梦靥袭击,她才明白,原来是萧奕,在保自己,才承担那绑架强女干犯的罪名……
掩盖了,所有的都掩盖了……那个时候还小,根本不懂也不明,唐青青即使得到了影片去威胁自己,但是,却从来没做过任何真正威胁她的事,也不会让她去看那影片,只是告诉她,别傻了,我干嘛给你看我的至尊威胁之宝,你想看?没门!等我哪天用不到你了,再考虑销毁这影片的事,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给你看……
现在看,原来,唐青青也曾经保护过她。
因为,这影片,她也是第一次看——看时脑中疯狂回忆曾经,细节绵延铺开,血腥铺展,几乎要把她逼疯,夺走她全部知觉与考虑,只剩了最绝望和痛楚的时刻,与无法接受自己的时光……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那样的自己,那样的曾经?
火火强迫自己镇定,一言不发,也想强迫自己思考,却自己连为什么唐青青会参与这一切,手上的影片出现在御晟厉手里这种简单的事,都要考虑不清了……
“看来大嫂无言以辩了呢!”御晟厉停了屏幕,拔出了U盘,放在手中转了一圈,便笑,“是默认三年前的事了,还是默认自己是内奸的事,或者是,两方,你都认了?”
唐火火接不了言,因为她无力思考——此刻的她,已完全失了战斗力,更失了逻辑力,只能慢慢蹲下,抱住了头。
看她这幅景象,御晟厉唇扬更高,已是胜券在握,完美击破的模样,一转身,朝众位持股人道,“诸位放心,我们御企,绝不允许一个罪犯留在公司和家里,她的事,我会亲自向警方提供证据处理,而现在,当务之急,要解决的,是我们要损失资金利益的大事!”
此话一出,不少人回了神,对这名不经传的废人少爷,语气多了分急切,“二少爷,依您看,该怎么办,这事该怎么解决?”
“该怎么解决,你们不该问我。”转身,御晟厉侧首,望向了始终坐在后方瞧观一切的御老爷子,笑道,“这御企,风能变,雨能变,人能变,事能变……六年了,什么都能变,但唯一不变的,是这御企的根!我父亲创建企业付出过什么,又拥有什么能力,相信你们有些元老,都曾亲见!也许,被现任失职的总裁、和不知所措的助理,认为是绝大危机不可处理大事的事,在我父亲眼里,都是小事。”
简单一言,转了主角。
御老爷子一轻咳,反而摆手谦虚了起来,“晟厉,爸我都被人撵下来,正式退休六年了,你都在胡说什么,老骨头一把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帮人解决危机的办法……”
可话没落,就有几个持股人上前,一脸热忱道,“老爷子,当初六年前您让位时,我们就知您是大将之风,不跟小儿计较,重在培养,如今大少爷不但找了这样一个背负罪名的未婚妻,重要时刻竟然不知踪迹也不现身,简直是辜负您的培养和期望,我们一致认为,老爷子宝刀不老,再持江山没有问题!”
“老杨啊,我知道你的心意,可御企自创建来便是持股制,我现在非完全持股人身份,又没有多少股份,前来坐镇帮忙解决危机,也无法服众啊!”微微一叹,御老爷站起,作势欲离席了。
都是见惯了风雨的人,在座的持股人见此,自然知道御老爷敢这么说,就是有解决之道,不管其原因为何,利益当前,哪没有情谊一说,更不说几个投进去了巨额的持股人,相互一对眸,便上前,说道,“这样,我提议,只要解决了这次危机,我们各人愿签约立定,向老爷子赠之一半股份,如何?”
各大股东,每人赠半,不需考虑,那么这场棋局对弈的最终结局,御老爷子毫无悬念是最终赢家。
御老爷子站起的身子顿了顿,深沉的厉眸微微一转,似是拿捏,停了许久,才向里道,“蓉丫头,出来吧。”
话刚落,身后休息室的房门打开,走出了身穿红色旗袍的女子,盘着古典的髻,姿态优雅,动作轻盈,面容也年轻。
众人一看哗然,竟然是司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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