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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打断重续吧!”柳怀袖马上做了决定。
“不……不可以!”韦净雪扶着床揪心地喊道,“会很疼的!”
这女人的性格当真是软弱极了!
柳怀袖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聚在阿财房中的人很多,她也不便去训斥韦净雪。
林老良医也干脆:“那成,老臣这便就下去准备药材。小王妃,您看这时辰也不早了,您觉得要赶着今晚上给这孩子续骨呢,还是明日比较妥呢?”
柳怀袖问:“两个时间有何不同?”
林老良医道:“我模孩子的手骨,验过他的伤,似乎这伤有三个月多啦,打断重续虽说不难,但孩子毕竟还小,多用点心在用药上,药越好,恢复便就越好。”
韦净雪立即道:“那就用最好的药!”
“那便给孩子用最好的药吧,确保他日后能如常人一般生活。”柳怀袖柔声叮嘱。
林老良医道:“那老臣这便就去准备准备,待药齐了,便就来给这孩子医治。”
“有劳林老了。”
“无妨。”林老良医又解开小孩的衣服,检查他身上的伤。只见小孩身上多处坑坑洼洼的,就连小邪都忍不住说道:“他身体比我还难看,他身上的伤比我还多!”
林老良医一边模着小孩的身体,就一边叹气,他一边按着小孩的骨头,就一边轻声问:“疼不疼?”
小孩木然地摇摇头,看样子一点都不疼。
过了好一会儿,林老良医忍不住问:“怎么不呀?是不是哑巴呢?”
“不是,绝不是。”阿财抢着说道:“这孩子能,之前还喊小王妃‘娘’呢!但……但就是讲不清楚罢了。”
于是林老良医试着和小孩:“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啦?能不能回答爷爷的问题?爷爷给你糖吃!”
柳怀袖马上想到了屋里面那大把的冰糖葫芦。现在可派上用场了,她低声吩咐夏梅:“快回去拿几串冰糖葫芦过来,也许他看到冰糖葫芦就愿意了。”
夏梅应了声“是”,便就轻手轻脚地离开了下人房。
小邪咬着手指。恨恨地说道:“那是我的冰糖葫芦!”
等夏梅拿来冰糖葫芦。小孩就一直盯着冰糖葫芦瞧。馋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林老良医拿着冰糖葫芦逗他:“小弟弟,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你说出来。爷爷就喂你一颗冰糖葫芦,好不好?”
小孩直勾勾地盯着冰糖葫芦,终于开口了:“抱抱……”
“你叫抱抱?”林老良医听得不是很清楚。
小孩就一直说着:“抱……保……”
韦净雪听得揪心,又掉下眼泪来,说道:“是宝宝!”
原来这孩子说得不利索了,难怪不愿意。
柳怀袖道:“这孩子说的应该‘宝宝’。他好像有点不太清楚。”
“是有点。”林老良医道,“他好像很久没有了。”他摘下一粒冰糖葫芦,放到小孩的嘴边,本来说是要奖励小孩的,没想到小孩好像饿鬼投胎似的,抢了,塞到嘴里面就狼吞虎咽起来了。他吞得很急,顿时就给噎到了。
看他这吃相,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林老良医赶紧掐着他的嘴,把那卡在他喉咙里的冰糖葫芦给抠了出来。他一把脉,脸色一变,“啊哟”一声,马上把手里的冰糖葫芦塞到了身边一个下人的手里,挥手赶他走,一边说道:“现在可不能喂这孩子吃冰糖葫芦啊!看他这脉象,这几个月来都没吃什么好东西,营养不良,肠胃十分的脆弱……还是先拿点流食来喂他的好。”
柳怀袖立即吩咐了下去,不一会儿,便就有人呈上了热粥,这一勺一勺地喂了下去,一小碗粥喝完之后,小孩终于发出了满意的打嗝声。
那一小碗,跟喂猫似的。
也不知道这孩子在井底下究竟吃了什么东西,才得以活到了现在。
林老良医最后确诊这孩子身体多处骨折,似乎是被重物砸出来的伤,不仅是手脚骨折了,就连身上几处肋骨也折了;这折了肋骨,最怕的就是会引起并发症,伤及内脏,但照脉象来看,孩子肋骨续好,但并没有什么并发症;孩子多日没有正常进食,所以吃的不多,林老良医吩咐了,这几日最好就是给孩子喂流食,渐渐加大食量,把孩子身体调养好些时,再给他重续肋骨;孩子不会,应该就是待在井底下数月,习惯了安静与寂寞,所以才会变得口齿不清的。
韦净雪一边听着,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柳怀袖将今日挖井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林老良医,请求他千万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他人:“林老,近来府中不太平,先是有人谣传我院子里闹鬼,那已经,便也就罢了。接着是韦沁华悬梁自尽,这是今日之事,王爷还尚未查出个结果来。今晚上我这院子里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事若传扬出去,我实在解释不清这孩子的来意。我是王府的新人,初来乍到,还没有熟悉这王府的环境,便就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若再有人借此造谣生事,我怕我以后的日子会过得不安生。”
林老良医心想也是,不愿为难于她。于是便就点头应了下来,道:“此为善事,小王妃有所求,老臣自然有所应。只是……只是这孩子治好以后,小王妃又打算如何处置他呢?这若是继续养在王府里,怕是迟早有一日会被别人发现的呀!”
柳怀袖道:“这段时间,我打算把他藏在下人房里头,这下人的孩子,应当不会引人瞩目的。等他治好后,我便替他找户好人家。如此一来。他就有父母照料了。”
“如此甚妥!”林老良医赞道。
他们谈了没多久,林老良医便就辞别了。
这波折的一天,便就结束了。
韦净雪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孩儿,便就一直黏在小孩的身边。柳怀袖也乐得清静。回房歇息去了。
只是。这个孩子似乎也能看得见鬼魂,似乎能看得见韦净雪和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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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朝九年冬至,他被人带到了帝都城。说是要带他来找娘亲的。
他被人带进了一个很大的府邸里,听婆婆说,一般能住大宅子的人都是达官贵人,与他们这些窑子里出身的小贱民是云泥之别。
他的娘亲竟然能住进这么大的宅子里,他觉得娘亲好厉害,好了不起。
但是带他来帝都城的人,最后将他关进了一个杂草丛生、树木参天的破落小院子里,跟他说,让他在小院子等着,晚上他娘就会来了。
于是他就在这个小院子里玩耍,天黑的时候,他看见琴亭边上坐着一个穿得漂亮衣服的,那一身衣服就和怡红院里的那些舞娘一样漂亮精致。
那个坐在琴亭里,对他微微一笑,然后就不见了。
他再见到那个,是在井底下面。
他被人扔进井底里,幸好井底下是一滩淤泥,他摔下来,就像是摔进了软绵绵的棉被上,倒也不是很疼。
接下来,有很多石头砸下来了,砸得他浑身都疼。
他哭着喊娘,喊救命,也听到娘在井上面喊他的名字,可是还是止不住石头像下雨一般砸下来。
井底下又黑,又看不见,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躲从上面砸下来的石头。
被砸疼了,就哭,就喊。
浑身都是血。
这个时候,有个人在他背后轻轻地抱住了他,那个力道很轻,却能将他往后面拖。
她把他拖进洞里,石头还在下,但是却砸不到他们了。
他看到了那个坐在琴亭里的。
那个抬起手指,抵在红唇上,轻轻地“嘘”了一声,对他说:“不要吵、不要叫、不要闹,他们听不到你的声音,就会以为你死了,就不会再扔石头下来了。”
于是他乖乖地咬住了嘴,小小声地抽噎着。
那个笑了,抬手将他脸上的泪痕擦了去,模着他的头说道:“真乖!”
果然,没有人再往井底下投石头了,但是,他们封了井口。
从那以后,他就和住在井底下了。
他浑身都很疼,那个便就一直细心地照顾他,但是却没有帮他接上骨头。
他饿了,便指示着他去啃生在在他身边附近的青苔。
他渴了,便就托着他的头到青苔下,让井壁上渗出的水滴入他的口里。
就这样,不知了多少时间,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
知道有一天,一道火光闯进了井底……
(注释:苔藓是可以吃的!但是可能会有细菌,所以请勿模仿,坏笑~)
——END&CONTINUE(未完待续……)
PS:今天应该有笨熊吧!吼吼!
终于可以去看笨熊了~~啦啦啦~~
对于那个投更新票的筒子,偶想对你说:干得太漂亮了~呜哈哈哈~~
小宝宝和他娘肯定是HE的~~
对了,小宝宝在井底下待了两三个月这样子,不是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