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仙子,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吗?”。
“我想寄拍点东西。”
“仙子这边请,我去请我们掌柜。”
宁淑婧被带到一个隐秘的房间,房间布置地非常的大方,精致,一看就知道布置这里的人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大厅旁边有一个很大的书架,书架上放着很多访市间非常难寻的功法,武器,不过这些东西上面都有禁制,估计它们也是需要付灵石才能查看。
宁淑婧来的地方正是百宝阁在流涎城的主阁,流云密境现在已经关闭了,估计这会这里有很多密境里面的灵草,灵植出售。宁淑婧也打算正大光明地处理一部分灵草,灵植,免得她被人惦记着,这是她经过百宝阁突然兴起的想法。
“不知道这位小姑娘要寄拍什么东西?”宁淑婧转过头去,没有想到来人竟然还是熟人,这个人正是在晚邺城拍卖圣物的万轩掌柜,没有想到他被调到这里了,不知道下一次圣物的拍卖是不是会在这里举行吗?宁淑婧不由的出神想到。
“你是圣女的女儿?”万轩并没有怪罪宁淑婧的出神,反而问出自己关心的话题,在他第一次见到圣女一家人的时候,他就想上前确认,但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周围有很多人都在密切地注意着他的动作,他当时只好作罢。他以为圣女见了他之后,一定会想办法和他联系,五年了,那个人都没有跟她联系,或许她根本就不是圣女,没有想到时隔五年,他竟然在这里再次见到的那个人的女儿,他不由得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圣女?”宁淑婧第一次听见这个词,疑惑的看着面前这位位高权重的男人。
“你是宫家的人吧。”万轩也知道就算那个人是圣女,她也不可能在她孩子这么小的时候就告诉她所有的事情,所以,眼前这个孩子或许都不知道她娘是不是圣女?
“宫家?”宁淑婧虽然是疑惑的说出这两个字,但是以万轩的眼力,怎么看不出来眼前的人防备的神情,他不由得挽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的标志,还有证明自己身份的宫家玉符。
等万轩前辈的宫景花露出来之后,宁淑婧突然好像能够看见浮现在万玄前辈之前的宫景花虚影,这说明这朵花确实是宫璟花,万轩前辈也有可能是宫家人。
“前辈,为什么我………”之前没有看出你身上的宫璟花的标志,没有与你产生共鸣,不过后面的话没有被宁淑婧说出口。
“你是想说为什么你之前对我没有产生共鸣,是吗?”。
“我……”宁淑婧双脸微红,好像谎言被揭穿一样。
“小家伙防备心真重,之前我把这股气息隐藏起来了,只要你进入金丹期之后,你也能隐藏它,这样就不容易被外人。”说完他又隐藏起自己的宫璟花,宁淑婧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任何的刚刚的气息。
“好厉害。“
“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呢?“
“万前辈,我也不知道我娘是不是你找的圣女,不过我娘的本名叫张嘉涵。“
“原来真的是珈寒圣女。“
“珈寒圣女?”原来娘亲还有这样一个名号。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们换一个地方说话吧。”万轩前辈牵着宁淑婧,一眨眼,他们就来到了另一个世界。
在万轩前辈的叙述中,宫家的人生活在一个与世隔绝,美好安宁的世外桃源。这里没有纷争,没有争吵,只有欢声和笑语,大家都非常友善,团结,谦让,这里从来都没有阴谋,大家都快乐的活在阳光之下。
宫家的族长,少族长,长老都是大家推举选出,他们基本上都是对宫家有重大贡献的人。在族长,少族长,长老之外,还有一个人的存在可以影响着整个宫家,那就是圣女。每一届的圣女都是由族里血脉最为纯净的女子担任。
圣女存在的职责一方面是学习传承之术,与上界的宫家仙人沟通,传达他们的旨意。另一方面是调和宫家众人之间的矛盾,有人的地方就有攀比,就有争斗,这时就需要有人能够调解他们之间的矛盾,让矛盾大而化小,小而化了。所以圣女的责任之大难以想象。
两百年前的某一天,紫玉圣女像往常一样与上界沟通,练习她刚刚学会的传承之术,只是没有想到,她得到的结果是宫家将有大难,能够幸存者不足一千。她不相信的再次施法,得到的结果一模一样。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族长,并且告诉他,罪魁祸首将是他最小。
族长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把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送往死亡山谷,让他在那里自生自灭。令人惊奇的是,那个孩子竟然活了下来,而且他还成为了死亡山谷的霸主,很多次都是他帮助了宫家的族人。
因为他的帮助,族人都很感激他,知道他是宫家的人后,有人就自作主张让他秘密的进入了宫家族人的驻地,在这里,他对紫玉圣女的女儿玉兰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他们俩曾私自来往,但是突然有一天他们之间的事情被紫玉圣女撞破,紫玉圣女知道他是曾经遗弃在死亡山谷的孩子时,她坚决不同意,并且强行把她女儿锁起来,并扬言要杀了他。
但是在族长一家和她自己女儿的苦苦哀求之下,她只是消除了他的记忆,并把他丢进了世俗界之中。没有想到百年之后,他竟然带着外人攻破了宫家的防御大阵,大举砍杀宫家人。
虽然紫玉圣女从知道灾难之始就已经在想办法,但是还是敌不过天道命运。在最后关头,玉兰圣女挺身而出,与他双双自爆,宫家所在的世外桃源毁于一旦。
宫家老祖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放逐了所有的宫家人,并说只有他们修为达到化神期的时候,他们才能再次回到宫家。
无论从娘亲口里,还是万轩前辈口里,宫家的那段历史都是惨痛的,但是宁淑婧却在他们身上看不见任何仇恨的影子,他们好像非常珍惜现在的生活,即使谈起那段时光,他们也是非常的平静,豁达,好像这根本就不是在谈论他们的事情,而是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