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一个班学习,而且叶峰还是一个孤儿,起点要比他们这些人差很多,但是几年的时间不见,叶峰竟然可以牛叉到这种地步,五大世家之一的纳兰世家对他毕恭毕敬,尊为上宾。被誉为金陵市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冰山美女总裁,成了叶峰的小媳妇。
人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
这到哪儿说理去?
“诸位,刚才叶少吩咐了,让我好好的招待你们,今天在这里的吃喝玩,全都算在我的身上,所以,现在你们只需要做一件事情。”纳兰铎高声喊道。
等众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他这边后,纳兰铎才继续喊道:“尽情的吃喝玩乐。”
人群中爆发出阵阵的欢呼声,这一次,不管他们喊的有多大声,服务员也没前来阻拦。
听到酒店内的欢呼声,叶峰笑了笑,对着杨建说道:“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杨建没有说话,脸色看起来很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两人没有选择打车,而是边走边聊,以前的高中生活,又聊到现在……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两人来到了金陵市的城中村,周围是林立的高楼大厦,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而这里却十分的落魄,有点贫民窟的感觉,错落混杂的违章建筑,阴暗超市的小巷子,垃圾遍地,苍蝇乱飞。
昏黄的路灯下,竟然还有几只肥硕的老鼠在争抢食物,就连叶峰和杨建从旁边走过,也没有逃跑。
“城市规划没有规划到这里,现在变成了又脏又破的城中村。”杨建介绍道,说着,继续往里面走。叶峰紧紧的跟在后面,眉头紧锁,他倒不是因为掀起这里的环境,和当初执行任务时的恶劣环境相比,这里算的上天堂。
之所以紧皱眉头,是因为杨建竟然生活在这种地方,叶峰有些心疼。
“在这里没有什么希望,看不到任何的前途。住在这里的人没什么文化,所以不好找工作,无法融进繁华的城市生活。但是和奢侈的思想却传到了这里。”杨建继续说道,对于城中村这种畸形的产物,杨建是深有体会。
住在混乱阴暗的破房子内,却享受着大城市般的吃喝玩乐,和金钱正在腐蚀这里的居民。
在路边,有一个打扮妖娆,穿着暴露的,晃着白花花的大腿,站在阴暗的路边,四处张望着,手里还拿着女士香烟,偶尔拿起来,放在红润的嘴里吸一口,紧接着喷出一股淡淡的白烟。”哎呀,,你终于回来了。”此女见到叶峰两人,立刻丢掉手中的香烟,直接扑向走在前面的杨建,那叫一个亲热,红润的嘴唇直接盖住了杨建的大嘴,双手死死的抱住杨建,顺势扭着杨建朝着旁边的出租屋走。
叶峰顿时看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杨建这小子找了这么一个火热的?当着外人的面,就直接亲上了。
杨建好不容易挣开对方的拥抱,擦了擦脸上的口红,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十元的钞票,塞到了对方的手里,同时说道:“我不找,你走吧。”
女子接过钞票,立刻收起来,吸了口香烟,说道:“帅哥,我收了你的钱,你却不玩,你太吃亏了,这样吧,你模模我。”说完,女子冲着杨建挺了挺胸。
“你走吧。”杨建急匆匆的走,叶峰停下来看了女子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多块钱,塞给女子,说道:“大好青春,不要浪费在这上面。”
女子拿着钱,眼角闪过一丝泪光,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做人肉生意?
直到看不见那名女子后,杨建这才停下来,对着叶峰说道:“看见没,我现在穷的连找的钱都没有。”
“这么说,你不是不想玩,而是兜里没钱了?”叶峰打趣道。
杨建哈哈一笑,说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没办法,谁能想到,我会混到这种地步。”
其实,叶峰知道杨建是因为善良,但是男人之间有的时候开个玩笑,不当面说出来要亲切的多。
两人打着哈哈继续往前走,在一栋六层高的住宅楼前停下来,潮湿破败的墙壁上,长满了暗绿色的苔藓,门口大铁门锈迹斑斑,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倒塌,周围还有一股浓重的霉味儿。
“现在我就在这里住。”杨建很自然的说道,在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算住在天桥下,杨建也不会感觉有什么,因为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好。
“你把房子卖了?”叶峰疑惑的看了看四周,虽然时隔多年,叶峰依稀记得,杨建的家不在这个位置,还是说这附近变化太大,自己认不出来了?
杨建点了点头,说道:“父亲走的早,母亲又因为脑溢血住院,花了几十万,家里的积蓄不但花光了,还欠了一**债,没办法,我只好把房子给卖了。结果我母亲也没熬,最终还是走了。”
说话间,叶峰接着幽暗的灯光,杨建这条当初铁铮铮的汉子,眼角闪过了一丝泪光,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叶峰拍拍杨建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了,现在你应该更加的努力,让你妹妹过上更好的生活。”
“我一直在努力,我为了多挣钱,每天在工厂工作十八个小时,困了就在工厂找个地方眯会,基本上一周才回来一次,缓缓衣服,洗个澡,好好的休息下。”杨建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杨建住在第六楼,因为这个位置的房租最便宜,一个月只要三百块钱,而且还包水电费。
到了六楼,杨建拿出钥匙打算开门,还没插钥匙,顿时愣住了,因为他锁上有被撬过的痕迹。
“有人撬锁。”叶峰也察觉到了,动用神识探查了一番,门锁已经被彻底的废了。“肯定有人来过,锁已经废了。”
杨建苦笑道:“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还能被贼惦记上,我估计小偷是笑着进来,哭着出去的,里面最值钱的也就是一张破床,还是我花五十块钱从二手市场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