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刘承一口烟直接吸岔气了,看着这小丫头,俏皮的扭着小香臀走进去,直接无语了,这小丫头真是不学好,竟然调戏起我来了。
这最后的半根烟,他也没心思抽了,掐灭之后丢进垃圾桶里,又继续返回来坐着。
不一会,门打开了,雨萌探出来半个脑袋,瞅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刘承,轻轻叫出声,“姐夫,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看这丫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干嘛,刘承站起来走,询问道:“雨萌,你干嘛呢,换好了衣服,我们就出发了。”
“姐夫,没,还没有,衣服还没换上。你能不能进来帮我一下,我遇到了一些小麻烦。”
什么麻烦,难不成还让自己帮她穿衣服。
刘承也就想想,自己都觉得这太过荒唐,毕竟这可是自己小姨子。
咋一直叫刚踏进去,看到站在里面的雨萌,刘承直接愣住了,瞪大了牛眼,一脸惊讶,完全呆住了。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只见小丫头身上白色的T恤已经月兑去,上身就只穿着一件粉色,娇女敕如婴儿般白皙透明的皮肤完全暴露在刘承的视线之下。只是那带子耷拉在身子两侧,显然还没有扣上去,她的两只手,紧紧护在胸口的两团饱满上,将原本不是很大的胸部,挤得特别鼓胀。
刘承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这,小丫头这是什么意思。诱惑我呢,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微微低着头不敢去看他,满脸羞红,连粉女敕的脖颈都染上一抹嫣红,似乎是察觉到了刘承火辣的目光,小丫头羞恼的顿足道:“姐夫,你,你不要看。”
“嗯,好,我不看。”老老实实的扭过头去,刘承诧异道:“雨萌,你这是干嘛?”
“姐,姐夫,我,我扣不上去,这个好难扣,我弄不好,你能不能帮我一下?”小丫头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发颤,显然心里也十分害羞。
不是吧,让自己给她扣这个,这不是逗我。
“雨萌,你不要逗我好不好。”
“呜呜,姐夫,真的啦,人家真的扣不上吗,你然你以为人家就好意思找你帮忙了,现在人家都羞死了,你可不要嘲笑人家。”
“不嘲笑,不嘲笑,这有什么好嘲笑的,咳咳。只是这戴这玩意,姐夫也不熟,要不我把你喊,让她帮你。”
刘承这货,月兑倒是一把好手,还从来没有把月兑掉的给戴过,自然也不清楚这玩意改怎么弄。
“不要不要,姐夫,太羞人了,都戴不好,会笑我笨的,我才不要。”小丫头嘟着嘴,摇晃着小脑袋撒娇。
“这个吗……”
“呜呜,姐夫,你就帮帮人家啦,人家现在胳膊好酸,都快抬不起来了,呜呜。”
这,虽然我是你的姐夫,可你这样让自己帮你戴,真的好吗,是不是太随意了些。
“那好吧,我帮你就是,快别哭了。”被她逼得无奈,刘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她。
“嘻嘻,姐夫你是最好的,对雨萌最好了。”
“好啦好啦,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先说好,这个我也不会,要怎么弄?”
“姐夫你放心啦,我教你。姐夫,你先闭上眼,不许偷看,然后转,抓着两个肩带帮我扣上就行了。”
“这么简单,那好吧。好了,我闭上眼睛了。”
雨萌走,先是伸手在刘承眼前晃了晃,确定他真的看不见之后,这才抓着他的手,将两条肩带交到他手里,自己背对着他,“姐夫,我好了,你开始吧。”
雨萌刚刚靠近,刘承就嗅到一阵好闻的诱人芳香,这种少女特有的处子幽香,对男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催情药。
抓着肩带,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一抹光滑,耳边传来一声轻轻的惊呼。
“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刘承抓着肩带,微微有些尴尬,竟然不小心触碰到雨萌光滑的脊背,光滑细腻,好似丝绸一般顺滑。
“姐夫,没事,你继续。”身子如触电一般,强忍着心中的那一抹羞意,雨萌强装镇定道。
好不容易才把这玩意给戴上,刘承累的是满头汗水,这天海市的天气,夏天本来就热得很,虽然这休息室里开了空调,但是在雨萌身上处子幽香的不断调拨之下,他身子不燥热才怪,而且下面竟然无耻的硬了。
等弄好了这些,他找了个就扣,就先到了楼下,坐在车里等着,不一会雨萌也走下来,笑着喊他姐夫,弄得刘承不好意思起来。
“雨萌,我们这是去哪?”刘承握着方向盘,已经发动了汽车。
“天海市娱乐会所,听说有人把整个会所都给包了。”
这个地方刘承倒是听说过,天海市一等一的高级会所,平常人可消费不起,看这人出手阔绰程度,显然不是一般人,娱乐会所,据说后台很大,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够包场,可见这包场的人,家里很有能量。
“雨萌,你这同学家里挺有钱吗,说不定也是哪个官二代不二代的。”
“姐夫,我也不知道,我不记得有这么有钱的同学。”
“也许人家也想你一样,上学的时候低调做人,现在进入社会了,也开始牛叉哄哄的。”
“也许吧!”
两人聊着天,车子很快停在了娱乐会所门口。
现在刚刚六点多,天还没有完全暗下去,会所周围的彩灯已经亮起来,照耀的外面白色的墙壁,金碧辉煌,这等气势,一看就知道不俗,当然消费也高的吓人,就刘承那点工资可能还不够在里面唱一首歌的,更别说点个小妞陪着一起,那可能要他一年的工资才够。
“应该是这里了。”刘承瞅了一眼外面,点点头说道,“你先下车,我把车子停好就,你在这里等着我。”
雨萌下了车,心里有些紧张,毕竟她高中念完之后,就去了国外留学,每年回来两次也仅仅是和最亲近的几个女生有些联系,其他人都已经忘记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