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小姐,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车顶上了?”鲍维尔突然看着后视镜,问道。
“啊,有么?”凤飞飞一愣,接着就想到了木风,该不是他上了车顶吧?
“哦,可能是什么鸟之类的东西吧?”鲍维尔笑了笑,“要是真有人的话,后面的人不可能看不到。”
“嗯!”凤飞飞笑了笑,在心里面追问道,“死木风,赶紧给我出现!”
“你找我啊,我一直都在,从未离开!”
不知道为何,凤飞飞脑海里面,biu的就蹦出,咬着鸡腿,潇洒的躺在躺椅上,敲着二郎腿,一脸欠扁表情的木风。看到那形象,凤飞飞真的很想痛扁丫一顿!
“少贫嘴了,你是不是在车顶上?”
“咦,你居然能,厉害,厉害!”木风拍着手赞道。
“滚`.``,不是我的,是那鲍维尔!”
“哦?”木风扭过头去,美美的赤着鸡腿,一副当然的表情,“这很正常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真以为,那些千年、百年家族中,没有一些能人异士啊?就你们凤家也有好多的好吧!安啦,那个小管家还算有点儿本事,不过,也只限于此了。”
“哦,那就好!哎,你不会真的在吃鸡腿吧?”
“咦,这你都知道,赞一个!”木风笑着拍了拍手,切出画面。
“这个可恶的混蛋,早晚噎死!”
木风唰的又冒了出来:“亲爱的飞飞,我愿意被你的口水噎死!”
“你去……咳咳咳!”话没说完,木风又切出去了,弄的她一阵气堵,差一点儿背过气去,好一阵咳嗽。
鲍维尔看的奇,怎么这飞飞小姐,脸色这么难看啊?
“飞飞小姐是不是水土不服,气候的问题,一会就到了,我给你安排家族的私人医生看看!”
凤飞飞赶紧摆着手,她是被气的:“不用了,谢谢鲍管家,我没事的!”
“呵呵,那就好。飞飞小姐,最近整个欧洲都是大浪滔天,这几天还好,下了一阵暴雨,还算凉快了点儿。要是一个礼拜前,那你来了肯定得掉一层皮!”鲍维尔笑着安慰道,“空气炎热,外来人确实会喘气困难,不过过一会儿习惯就好了!”
“嗯!”
她哪儿是什么气候不服啊,她是被木风气的。
“对了鲍管家,我们不直接去公司么?”
“不了,少爷在等你们,这大热天的,今天就不忙公事了。少爷在别墅里面,给你接风洗尘呢!”
“哦,那我先谢过杰姆斯先生了!”
“飞飞小姐客气了。”
凤飞飞对于这些豪门哥,本来就没什么好感。她跟于妙妙一样,都是爬的很快的,所以根基不稳,需要一些镀金来修饰一下。这种国际型的活动,自然是最好的。作为绯闻最少的女星,她一般不会公然住到哥的别墅。不过,今个有些例外,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少还是给点儿面子的好。再者,有木风在一旁,她也吃不了什么亏的。
什么,杰姆斯?
车顶上木风微微一愣,这个名字,肿么辣么熟悉呢?
貌似,在哪里听说过!
“好……好宏伟的别墅啊!”
看着眼前山林别墅,张雅祺忍不住出声赞道。
“嗯,确实不错,看来这杰姆斯蛮有钱的。”木风越发的疑惑了,这名字真的很熟悉哎?
法国是个平原、丘陵国家,西北平原东南丘陵。平原低于200米,而东南部分大部在200至500米以内,次之一千米,一千米到两千米的就很少了,两千米开外的更少。而巴黎呢,又是在西北的平原上,坡度的小山地就更少了。
这杰姆斯确实有钱有势啊,在郊区居然有着一座小山别墅?
“到了,飞飞小姐,请!”鲍维尔快速下车,恭敬的打开车门。
“谢谢!”
“啊,飞飞小姐,可是把你盼来了。你不知道啊,我可是你最忠实的粉丝呢!”一金发帅哥飞速的走上前,抓着凤飞飞的小手,就绅士的跪了下去,轻轻吻了一下。
这变故太快了吧,凤飞飞都没反应的,有些心虚的左看右瞄着。
看到这金发帅哥,木风算是明白了,靠……原来是他啊!
“我去!”
手中啃完的鸡腿骨,biu的抛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敲在森哥的头上。
森哥有些郁闷,这哪儿来的鸡腿骨头啊?不过一想,应该是木先生吃完丢的,这叫一个郁闷啊。不光被黑锅,还得擦**!森哥憋屈的把鸡腿骨塞进口袋里,这要是被人的话,肯定得一通忙活啊。
试问,怎么可能有人在这个地方,吃鸡腿的?而且,吃完还就地扔掉!
那么问题来了,谁吃的?
难道是刺客?
这下子,他们可没法子圆谎了,他们一群保镖,谁特么随身带着鸡腿啊,而且还啃着吃!监控一看不就露馅了么!
“你认识他?”张雅祺好奇问道。
“嗯,以前去燕大的时候,碰上的。那家伙死皮赖脸着,要做我徒弟,后来被我以‘中文不通,无法理解’为由,给拒绝了。本以为丫回国后,就再也遇不上了,没想到……”木风有些郁闷。
这个杰姆斯,就是燕大的交流生,喜欢米芙的那个。后来,被木风一招击败后,就死缠着要拜师。然后,木风给拒绝后,就再也没信息了。毕竟木风太忙,没时间搭理他。没想到,居然在万里之外的法国,再遇了!
妈蛋,难道是这混蛋捣的鬼?
“那这家伙还蛮有毅力的呢!”张雅祺说道。
“啊,啥子?”
“他刚才说的是汉语哎,你没注意?他不会一直在苦学中文,找你拜师吧?”张雅祺赞道。
“呃?”
这么一听,还真是哎!这武痴杰姆斯,不会真的想通络中文,再去跟他拜师的吧?我去,这样子的话,还用什么法子拒绝呢?
木风各种的头大,他是真的不想再收徒了。
靠,中二了,为啥要想拒绝的法子?他是被求的,又不是他求人,不收徒就不收徒,谁敢说三道四?
似乎,一切都有意思了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