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官兵们都准备进去搜查,门口的小厮拦住,就被抓了,永怡看了看楚向宇,“这真的不关我的事!”
楚向宇瞪了永怡一眼,“还说不关你的事,你很清楚是谁当京兆尹,还找人到程太医家逼债!”
这京兆尹是茹二娘家的表兄,这本来就是在永怡的猜测中的,永怡笑道,“我只想试探一下,看他们清楚不清楚就是赢赌坊是王府开的,不过,看样子人家一点儿也不清楚!”
楚向宇刮了一下永怡的鼻子,“你呀,整天让婢女拿地契去芳草酒楼换钱,外面的人肯定以为就是赢赌坊是芳草酒楼的了!”
永怡不再说话,只是,赶车的有些着急了,就下去跟那大臣说话,那大臣看见是南亲王府的车,就给楚中天请安,楚中天摆摆手,刚想说话,就听见就是赢赌坊的掌柜喊着冤枉,永怡皱着眉头,瞧他那][].[].[]底气,那么差,一点都不想被冤枉的!
领头的问道,“赌坊是谁开的!”
掌柜欲言又止,那领头的官兵刚想打,楚中天就拦住了,“再慢慢审吧!”
那些官兵立刻就让开一条道来,让南亲王府的车子先。
永怡坐回到马车去,看着楚向宇,“赌坊关门了,我们要怎么做?”
楚向宇刮了一下永怡的鼻子,“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永怡带着笑会王府,楚中天下令开祠堂,要进去祭拜,永怡跟楚向宇就没去,等着被传召呢,因为明珠睡着了,茹云儿就将她抱睡觉了。
吃了午饭,圣旨就来了,宣旨的太监直接到了永怡跟楚向宇面前,丽云就打探了是什么事情,告诉永怡,“皇上知道您是就是赢赌坊的老板了,好像是昼王世子透露的,皇上找您进宫呢!”
永怡皱着眉头,看着楚向宇,就不知道怎么就跟昼王世子有关系,楚中天倒是有些吃惊的看着永怡,“你是就是赢赌坊的老板?”
永怡扯了扯嘴角,想将责任推到楚向宇身上去,可是,永怡也知道,他是不会帮她背黑锅的。
楚中天看着永怡的表情,就知道了,茹云儿也很惊讶呢,永怡不是很少出门的吗,问道,“宇儿也知道?”
永怡立刻说道,“是的,夫君帮忙一起开的!”
楚向宇忍不住翻白眼,要不要这么着急地招他出来啊,这边的楚中天站起来道,“进宫吧!”
永怡也意料到皇上迟早会知道,没想到这么快,真的有点措手不及啊!
进了宫,永怡才知道,为什么昼王世子宋岩宏会透露消息给皇上,因为掌柜怕被严刑逼供,所以,人家问他就回答,京兆伊最想知道的是欠条的事情啊!
找不到欠条,就只能严刑逼供掌柜的,所以,掌柜的害怕啊,立刻招了,去找陆永怡!在她那!
掌柜这么说的时候,宋岩宏跟寿王世子听着,很吃惊呢,一个也开赌坊,所以,就好奇了,进宫去跟皇上说的时候,还问楚雨轩,“什么时候去看看京城新开的赌坊?”
这话实在御书房问的,皇上就好奇了,楚雨轩很有默契的问道,“是什么样的赌坊,让你也感兴趣来了!”
宋岩宏笑笑,“南亲王世子妃开的啊,老朋友总该去捧捧场的啊!”
皇上听着,差点就被呛到了,宋岩宏赶紧认错,皇上皱着眉头叫宋岩宏蒋事情都说清楚,宋岩宏知道永怡要干嘛,说了欠条的事情,皇上立刻派人去穿了镇国大将军和柳太医,茹大老爷和茹二老爷都一起来了。
永怡进来给皇上行礼之后,就站到旁边去,等着皇上发问呢,只是,这屋子里的人都盯着看,看的永怡发毛啊!
永怡抬起头来,谁看她她就瞪谁,宋岩宏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她倒是想听听永怡是怎么辩驳的,南亲王世子妃竟然开赌坊!
皇上揉着太阳穴看着楚中天,“你知道是永怡开的?”
楚中天摇头,“知道的比皇上还要迟些!”
皇上想,肯定是因为楚中天糊涂,所以,才被这么瞒着的,皇上撇开脸看永怡,“你有那么缺钱么,为嘛要开赌坊了?”
永怡开赌坊呢,是因为可以聚集三教九流的人物,流言一般都是从那种地方流出来的,京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厮出门总会去堵上几把的,就会顺便知道消息,所以,开个赌坊,能打探经常的许多消息,可是,永怡不能这么说啊。
永怡又开始胡说了,“这是老祖宗赐的,不能卖掉,只好经营着了,省的浪费了老祖宗好意!”
楚中天听着,挑了挑眉,皇上咂舌,其他的人都觉得好奇怪,老祖宗赐给永怡的赌坊,怎么可能,大家都盯着永怡看。
永怡也知道大家心里的疑问,便道,“当初老祖宗定下了两大王府的婚约,这赌坊设下赌局,夫君娶佳佳当平妻,还是休了再娶,还是不娶,永怡闲着无聊,就下了几万两钱的注,不小心赢了,他们没钱赔,就将赌坊压给我了,原本我想卖掉的,可是又怕浪费了老祖宗的好意!”
这个理由雷到了一屋子的人,楚向宇都忍不住翻白眼了。
皇上揉着额头,关于那世代婚约的赌局,当时皇上也是有听说的,只是他没想到,人家佳佳都要抢她世子妃的位置了,她竟然还有心情去下赌注,还将赌坊给赢回来了,皇上想起正事,就问到,“就是赢赌坊可有诈赌?”
永怡听着,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诈赌这么愚蠢的事情,她怎么可能会去做啊,今天他们去祭拜沁王,刚回到半路就遇上齐整以待的官兵,怎么会这么巧呢,永怡装傻问道,“诈了谁了?”
皇上刚想说话,头发花白的程太医就站出来了,“臣对世子妃开赌坊一事无异议,可是就是赢赌坊确实是诈赌了,臣的孙子素来不去赌坊那种地方,如果不是被人怂恿,根本不可能欠了十多万两的赌债!”
程太医刚说完,茹二老爷就出来说道,“对,臣可以作证!”
作证啥?难道你去过赌坊,亲眼看见过?永怡懒得跟他们说,便对皇上说道,“皇上,今天京兆尹抓了赌坊的人,不如召一个人上来看看她的表演有没有作假的嫌疑?”
换上点点头,所以,就穿了茹波和程贤上来,皇上没看茹波,就看了从就是赢赌坊召来的那个人,“你就是赌坊最厉害的那个,叫什么”
那男子回答道,“草民柳鸣,已经玩了二十多年的色子了!”
永怡笑笑,“那你就表演给皇上看看!”
永怡说完,柳鸣就点头,就娴熟的摇晃着,大约几分钟,就将六个色盅放好了,永怡笑着看宋岩宏,“麻烦世子开一下!”
宋岩宏听了,看了皇上一眼,然后就依次打开,三个一,三个二,三个三,依次下去……永怡看着众人,“怎么样,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有作假吗?”。
这会儿,皇上都亲眼看见了,谁都不敢否认了,柳鸣跪下来道,“就是赢赌坊从来都没有做过诈赌的事情,草民也是前些日子才被提拔上来的,从来不上赌桌,茹府二少爷和程太医的少爷嫌弃赌坊太弱,小的很气愤,就赌了几把,没想到一不小心就赢了那么多钱!”
永怡笑笑,“那是他们不自量力,柳鸣耳力过人,他能听清楚任何色子落地的点数,谁跟他比,只是输一条路,克死那两位少爷不应该这么看不起人吧,至于程太医说自己的孙子从不去赌坊,永怡不敢苟同,去京城的大小赌坊看看,谁不知道他的大名?”
程太医听着,脸色惨白,他知道柳鸣跟他的孙子赌,根本就是永怡设计的,这是事先设好的陷阱啊,可是他什么时候得罪了永怡啊?还是她查到当年的事情了?
永怡没看程太医,而是对皇上说道,“皇上,现在诈赌一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可是,那些受人指使说就是赢赌坊诈赌的人,污蔑就是赢赌坊的名声,这笔账怎么算呢?”
永怡说完,就瞥了一眼京兆尹,京兆尹都冒冷汗了,只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侍卫就压着那天被打的男子进来,一进来就招了,“有人给了小的几百两,让小的说就是赢赌坊诈赌的,实在不关小的的事啊!”
真相大白,诈赌的事情都是被人算计的,那到底是谁算计呢?
皇上气得一拍龙案,“谁给朕一个解释!”
京兆尹直接就跪下去了,“皇上饶命啊,臣听了贱内的话,一时糊涂,才会这么做的!”
皇上龙颜大怒,“来人,拖进大牢,革职查办!”
程太医脸色大变,永怡心里大爽啊,活该,教出那么心狠手辣的女儿,竟然敢公然地诋毁茹云儿,她只是帮茹云儿报仇而已。
不给点颜色瞧瞧,他们就更加变本加厉的欺负茹云儿了是吧,哼哼!
永怡将三个欠条拿出来,笑道,“当着皇上的面,先还债吧!”
那欠条送到程太医和镇国大将军的手上,看着那数目,程太医差点晕倒了,十万两啊,卖了整副家当都不够啊,他心想,说不定皇上看在他的份上可有帮着免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