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的本钱很足,非常足,短发以及中性的谈吐行为,根本就遮挡不住她本身的姿色,更何况,她此时穿的还是白大褂,给她魅惑的杀伤力更添了几分威力。
冷牧的眼睛直了,真直了。
这很无耻,从宁丛雪的角度出发,他不该对金花有非分之想才对,只不过他越发难以控制心中那种躁动的欲念了,漫说金花亲昵地用胸脯摩擦他的肩膀,还女乃声女乃气的发着嗲,这段日子,就是看到姿色出众的女人,有时候都会发生反应。
“咳……咳……”
身体被情|欲控制的时候,男人天生就处于劣势,罪证太难掩饰,冷牧唯有假装咳嗽来转移金花的注意力,然后悄悄把身体转一个方向,又把**收了收。
“哟呵!”
金花的眼睛贼毒,冷牧翼翼地小动作没能逃过,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腿——根处的帐篷,哼哧哼哧地冷笑不断。
“我说姓冷的,你禽兽的可以啊,连女的闺蜜都敢意||yin|,你猜猜,老娘若是把这事说给宁大爷听,她会是什么反应?”金花小人得志地说道。
冷牧狠狠地咧了咧嘴,恨不得把这娘们儿拖到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先|奸|后杀,尼玛,明明是你勾引的老子好不好?
事实虽是如此,他却拿金花没有办法,在这种事上依旧是男人处于劣势,真要捅到宁丛雪那里,宁丛雪先信的肯定不会是自己。
“懒得理你,哪像个女人?”冷牧懊恼地抱怨一声,拂袖就走。
金花哪能让他走,死死抱住他的肩膀不撒手,似笑非笑地瞄着他的身下,“别走啊,话还没有说清楚呢。”
“还有什么不清楚的?”金花的胸脯死死地压在冷牧的肩上,柔软的馨香好似让他肩膀上的毛孔全都打开了,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他不得不再次将腰弯的低一点。
“姓金的,你别胡闹了。怎么给云袖治疗由我说了算,我既然敢制定这个治疗计划,那就充分考虑过她能不能承受这样的痛苦。我是医生,不是刽子手。”
金花心里松了一口气,最早的时候她是不喜欢云袖的,接触之后觉得这个女人可怜,和她的关系就近了一些。但是要求冷牧更改治疗计划,没有什么个人情节,就是站在一个医生的角度去为病患思考而已。
相当于分娩四倍的疼痛,她不觉得有多少人能够扛得下来,不过听冷牧把这些问题都考虑在了治疗计划之中,她发现自己竟是没有丝毫怀疑,立刻就了。
“你觉得云袖能够承受那种疼痛,那也是你觉得,你应该事先告诉云袖。”金花说道。
冷牧无奈地道:“金医生,金大夫,你脑子进水了吧?云袖知道四倍于分娩疼痛是什么程度?你告诉她这些干嘛,增加她心理的恐惧?让她对治疗过程产生潜意识里的排斥?你做医生就是这么做的?”
金花被一连串问题斥的无言以对,俏脸绯红,狠狠地白了冷牧一眼,揪着他的胳膊就往电梯外面走去。
“喂,这都到车库了,你还跟着我干嘛?”也就奇了怪了,打了这么多茬,冷牧身体里的邪火不止没有降下去,反而越来越旺,下半身某处挺的更加厉害。
金花道:“老娘送你上车啊。”
冷牧满脑子黑线,使劲地甩了两下,没将金花的手甩开,他只好侧着身加快步伐。
不多时就到了停车的位置,冷牧拉开车门道:“好了,我已经到了,你回去吧。”
金花拉开车门一**就坐了进去,侧脸看着错愕的冷牧,道:“愣着干嘛,上车啊,咱们的事都还没有说完呢。”
冷牧没好气地道:“都告诉你了,怎么给云袖治疗,能不能治好,她能不能承受病痛,这些问题我全都考虑过了,麻烦你回去仔细研究一下治疗计划好不好,里面写的清清楚楚。”
金花道:“这个问题我已经清楚了。”
“那你还跟我上车?”冷牧气咻咻地哼道。
金花道:“云袖的事谈完了,咱们的事还没有谈呢。”
“咱们的事?”冷牧一脸错愕,“咱们之间有屁的事,早跟你说清楚了,想要学我的医术,你先去练十年八年武功再说。”
“这事不用你操心。”金花眯眼看着冷牧坐进车里,“老娘要跟你谈的也不是这个,而是,嗯……那事。”
说“嗯”的时候,金花朝着冷牧的双腿之间努了努嘴。
这一下险险没有把冷牧吓死,他上车的时候将腿|夹的死死的,就是为了不让硬起来的那部分暴露在金花的视线之下,只是夏天穿的衣服着实少了点,藏不住。
“我说姓金的,你还能不能要点脸?”冷牧臊红着老脸,“我怎么样管你屁事,轮得到你跟我谈吗?”。
金花不以为意地说道:“正常情况下呢,是轮不到我来跟你谈。可谁让你是在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硬的呢?我可还是云英未嫁的姑娘,清誉总得要吧?更不要说你还是宁大爷的男,这事要不掰扯清楚,我以后怎么见她?”
冷牧心里抽搐的厉害,女人不要脸起来,真不是男人可以比的。
“你走不走?不走我开车了啊。”金花这娘们儿就没安好心,摆明了想要趁机敲一把,冷牧哪能让她如愿。
“开吧,正好我跟你一起回家,你不愿意跟老娘掰扯,那老娘就自己去跟宁大爷解释。就算她要怪老娘,老娘也认了。总不能因为你的下流龌龊,让老娘损失一个好吧?”
冷牧杀人的心都有了,这娘们儿上辈子肯定是个欺男霸女的老流氓来着,这一辈子投胎转世之前孟婆汤的份量喝的少了点,所以变了个女人还月兑不了流氓习气。
冷牧道:“老子真心没什么跟你说的,算我服了,行不?女流氓,有什么条件赶紧提,提完滚蛋。”
“别呀。”金花一脸正经地说道:“别整的那么委屈,好像是老娘把你怎么着了似的。这种事吃亏的是老娘才对,你当着老娘的面意||yin||老娘,还无耻的硬了……”
“女乃女乃,我求你别说了行不?你有什么要求赶紧提,行吧,只要我能帮你办的,就帮你办。”冷牧彻底认输,原以为自己就挺不要脸的了,和这娘们儿一比,自己就是纯情小处||男啊。
金花笑了,笑的又奸又贼,笑完之后就又一本正经地说道:“老娘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人。但是呢,你这事干的毕竟不厚道,是吧,怎么说我也是宁大爷的好,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倒好,转对她身边的人下手,对得起她吗?”。
看着这娘们儿自说自话一脸得意的样子,冷牧体内的邪火被怒火取代了,他的脸色骤冷,指着车门道:“滚,你他玛的赶紧滚,老子不想跟你。”
“干嘛,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啊?”金花有恃无恐地说道。
冷牧怒道:“老子做什么了,是把你模了,还是把你亲了,又或者把你办了?都跟你说了,老子认输,认输,你他娘的没完没了想要干什么?”
“你骂谁呢?”金花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起来,冷牧的话骂的有些难听,“你当着老娘的面硬了,你敢模着你的胸口说,你心里没有意||yin||老娘吗?”。
老子意||yin||你?要不是你拿你胸前那两坨肉在老子身上又磨又碾,老子会硬?尼玛的,老子捏着鼻子认了,你也不能蹬鼻子上脸吧!
“没话说了吧?”见冷牧一言不发,金花得意地冷笑了起来,“你们这些男人全都是他玛的一路货色,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喔……”
金花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仿佛被几万伏的高压电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都僵在那里了。
这个混蛋,他竟然敢亲老娘,他竟让敢强吻老娘……
金花的身体僵了,心里还通透着,只是思维控制不了身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那么瞪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完全不敢嘴里忽然就多出了一条舌头。
啵!
足足一分钟的强吻,冷牧才粗暴地把金花推开。
“你混蛋!”金花脸涨的通红,狠狠一拳朝冷牧砸来。
冷牧随意地挥手一挡就将其挡开去,“反正你都觉得我侮辱了你,不做点什么,那我岂不是亏了?行了,现在我承认我侮辱了你,要什么条件,你提吧,提完赶紧滚蛋。”
金花眼神冷的吓人,她恶狠狠地瞪着冷牧,咬牙切齿地说道:“冷牧,你当老娘是什么人?”
“什么人?不就是个不男不女口无遮拦又贪得无厌的人么?”
“你王八蛋!”金花恶狠狠地又一拳砸来,依旧没有砸中,她气冲冲地拉开车门冲出去,跑出几步又转回来,冷冷地道:“你记住,老娘跟你没完。”
冷牧冷笑道:“没完好啊,我这人不择食的,虽然你不男不女,长的也不是那么好看,但我不介意尝尝你的味道,你准备好了记得告诉我,我好去开房。”
“你……算你狠,姓冷的!”金花气得目龇欲裂,狠狠一拳砸在车门上,这才气冲冲地转身冲进电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