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玟都已经走了,冷牧还不叫自己进去,金花很不高兴,心想冷牧这个混蛋,真以为老娘不敢把你怎么样是不是?
心里想着,金花就气冲冲地推开门,就准备冲进去找冷牧算账。
进屋之后,却见冷牧站在那里怔怔出神,就好像夜半路过茂密的树林被忽然冒出来的厉鬼吓住了一般。
金花心里好奇的很,她和冷牧接触的时间虽然不长,可从他连自己都敢调|戏的情形来看,这家伙绝对是一个胆大包天的货。能够把胆大包天的他吓成这副样子,他难道真的见鬼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女人的好奇心就更重,金花仔细地看看,发现冷牧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手中的一个发黄的小本子上……很显然,这应该就是恐吓的源头。
好奇心作祟,金花一个箭步窜出去,趁冷牧不注意就将段老八的日记本抢在了手里,又一个箭步退开之后,她才得意洋洋地朝冷牧摇了摇手中的战利品,“姓冷的,不会是哪个老情人给你写的情书吧?你可不能始乱终弃,那对得起宁大爷和老娘我吗?”。
冷牧看白痴一样的翻翻白眼,根本就不想理会金花,心里只是在震惊段老八记载的东西,若那是真的,也太耸人听闻了。
见冷牧竟然不理会自己,金花对手头的小本子更加好奇,举起来就看,刚好是令冷牧震惊的那一页。
“嗞……”
五分钟过后,金花也狠狠地抽了口凉气,俊俏的脸庞隐隐地浮上一层灰青色,显然跟冷牧一样被震惊了。
“咕噜……”金花抬起头来怔怔地望着冷牧,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上面写的是真的?”
冷牧趁机将本子夺了回来,翼翼地合上装进文件袋里,“应该假不了。”
“天啦!”金花惊道:“得有多么阴毒的心灵,才能将亲生母亲杀死,还剁成肉块煮熟了喂猪,太吓人了……这本子是哪里来的?李巧丽是谁?为什么发生了这么变态的凶杀案,竟然都没有新闻报道?”
冷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这案子发生在十几年前,这一家三口又是流动人口,哪能那么引人注目?”
“也是哈。”金花深以为然地道:“看那个本子,也像是十几年前的东西了。依着当时的刑|侦条件,只要做的隐秘,还真是难以察觉。”
金花唏嘘不断,本子里记载的东西委实骇然听闻,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亲手杀了自己的母亲,然后分尸煮熟,威胁一个成年男人将煮熟的尸块喂了猪……十来岁的小女孩呀,她的心灵得扭曲成什么样子,才能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不知道她又会怎么样面对她的人生。
转念间,金花就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这个日记本既然出现在冷牧手里,那是不是就代表冷牧认识这个家庭?或者说认识这个家庭中的某个人?
“冷牧,这个日记本是谁给你的?”金花翼翼地问道,如果冷牧认识的是那个杀害母亲的小女孩,那岂不是会很危险?
冷牧不知道金花此时心里想的是什么,段老八的这个日记本给他带来的震撼太多了,早先陆双余查出焦颜又滥|交的恶习之后,他并没有往深了想,看到这个日记本里面的记载,他却是隐隐地感觉到焦颜的性格扭曲或许就和她亲手杀掉母亲有很大关系。
孝道是华夏文明传承的根本,焦颜的所作所为已然违背了人性,即便她本来就是对手,冷牧也很难接受这样的事实。
冷牧的心里很沉重,他希望找个人说一说,也不在意听的人是谁,只要说出来就好。
“日记里面提到李巧丽威胁的那个成年男子,他是日记本的主人,一个一辈子游手好闲的家伙,最近死了,牵涉到一些事情,我让人去查了查,找到了这个日记本。”
心里有许多话想要倾诉,说出来以后,却就变成了这短短两句话,冷牧深深地在心里叹息了一声,人到底还是不能藏有太多秘密,心理素质稍差一点的,说不定就会被逼疯。
金花沉默了好大一会儿,冷牧的话很简单,但是包含的信息量巨大。首先,他确定是认识日记本里提到的一家三口;其次,那个亲手杀掉母亲的小女孩还活着;第三点,写这本日记的人,也就是日记里被小女孩威胁的那个成年男子已经死了,而且很有可能是被长大以后的小女孩杀死的;第四点,冷牧派人调查男子的死因,说明他也对凶手产生了怀疑。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脑子真的很好使,很短的时间里居然就把事情分析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为什么要查这个男子,他是怎么死的?”金花看着冷牧问道。
冷牧淡淡一笑,道:“放心吧,不是我杀的。”
金花瞪眼道:“我当然知道不是你杀的,我是问你为什么要查他。”
“你很聪明。”冷牧看了金花一眼,随即淡然道:“这么短的时间就能猜到段老八的死于李巧丽有关,正如你所想的那样,我之所以会查段老八,当然也是因为李巧丽。”
被冷牧夸赞,金花有些沾沾自喜,“那个男子叫段老八么,真是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真是被李巧丽杀的?”
冷牧道:“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但应该不会有太大偏差。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李巧丽是谁?”
金花眨巴眨巴眼睛,那副欠抽的笑容又来了,“小冷哥,你太聪明了。这么一个心理扭曲的女子,我真的很好奇她长大之后会是什么样子,告诉我吧。”
“把你那贱皮子嘴脸收起来。”冷牧翻个白眼,道:“好奇很正常,如果你知道她现在拥有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你甚至会佩服她。”
金花眼睛睁得更大了一点,她现在就已经开始佩服了。
“不过,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你她是谁。”冷牧接下来的话如一盆冷水一样把金花淋了个透心凉。
金花犹不甘心,腻着嗓子道:“小冷哥,你就告诉人家嘛。大不了……呵呵,你懂得。”
谁说不男不女的人不会撒娇放电,瞧瞧金花现在的模样,小嘴儿微嘟,身体扭成标准的S形状,宽大的白大褂被她的身材绷得紧紧的,胸前傲物高挺,灵秀的眼眸更是散发出欲拒还迎的光芒,勾得人食指大动。
冷牧在心里骂一声妖精,不自在地往一侧扭了扭身体,这勾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他娘的身体又有反应了。
“站好,把舌头捋直了,做人要认命,没有勾引人的本钱就不要妄想,恶心谁呢?”
“是吗?”。金花压制住心里的愤怒,软耷耷地往冷牧身上一贴,小手在他的胸前画起了圈圈。
“小冷哥,人家真的没有勾引人的本钱吗?人家怎么觉得你的身体在发热呢?”
这女人的个子不矮,稍稍一垫脚尖,就把嘴凑到了冷牧的耳朵上。
“呼”地一口热气吹进冷牧耳朵里,“你已经硬了喔……要不要老娘把你撸一把?”
“咕噜!”
冷牧很没有种的吞了一大口口水,目光有些直了,这娘们儿简直要命啊,连这种话都敢说。
金花敢说的话还不止于此。
“反正老娘的初吻都已经被你拿去了,把身子给你也不算什么。老娘这辈子看不上男人,所以压根儿就没想要结婚,你是宁大爷的男人,老娘是宁大爷的闺蜜,便宜你总比便宜其他臭男人好。”
又是“呼”地一口热气,“老娘做你的情人怎么样?随叫随到,随时月兑衣随时躺下的那种,各种姿势任你摆,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老娘做不到的……小冷哥,好不好?”
这娘们儿,要命啊!
冷牧差点就没忍住一口说出个好字,冷不丁转过来瞥见金花眼睛深处的一抹狡黠,他意乱情迷的脑海才稍稍清明了一些。
只见她冷笑了一下,一把勾住金花细细的腰,说道:“行啊,要不咱们现在就先来一发?”
金花的身体微微颤了一下,眼睛里明显闪过一丝惊慌,却犹自硬挺着,说道:“想快活还不容易吗,老娘肯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只要你先让我听了想听的。”
小娘皮,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
冷牧心中冷笑,说道:“那可不行,万一我跟你说了,你不月兑衣服怎么办?”
“哎呀,小冷哥,你就这么信不过人家吗?”。金花娇滴滴地说道。
冷牧点头,“真信不过。”
“你……”金花气得狠狠一瞪眼睛,犹自不甘地做最后一番努力,“老娘才不是那种不算数的人,我保证,只要你说了,老娘一定说到做到,把你伺候舒服,而且绝对不会让宁大爷知道。”
“行啊。”冷牧嘿嘿一笑,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脯上,“先把衣服月兑了再说。反正你都已经打定主意做我的女人,说了睡,睡了说,不都一样嘛,对不对?”
“王八蛋!”金花愤懑地低骂一声,抬脚就朝冷牧的胯下踢去。
冷牧早有准备,紧紧将她的身体抱在怀里,那只踢出来的脚自然就放了下去。
“虽说做情人不是一定要肩负给我冷家传宗接代的责任,但你也不能毁我冷家的传承吧?”
“谁要做你的情人了,王八蛋,你放开老娘!”金花气得破口大骂,只可惜她的力量到底小了太多,根本不可能挣月兑冷牧铁箍一般的手臂。
挣了几下挣不开,金花有些慌了,强自镇定地道:“姓冷的,再不放开,老娘就叫了啊。”
“叫吧,随便叫,反正我不怕丢人。要不我也帮你叫……来人了,快来人了,有人耍流氓了……”
金花想不到冷牧竟然真的敢叫,一时间吓得脸色发青,没等她回过神来,呼吸骤地一紧,却是娇唇被一张大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