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条河,河里都是鳄鱼。
宁逸辰在心里啧啧叹道:“这里的鳄鱼还真是无处不在啊,不过出现的时机正好!”
远远地观赏三个敌人大战鳄鱼的场景,宁逸辰突然意识到,孟纯应该也从这里经过了,那她是了,还是没?
此时的孟纯和淳于兴刚好穿过已经干涸的河流,沿着地图上的指示进发。
孟纯依依不舍地回望越来越远的猴山,她说:“你说小泼猴他们找不到我们会不会着急?”
淳于兴非常看不惯她的儿女情长,头也不回地说:“前几天或许会,时间长了就会好的,毕竟我们才是外来者,而且猴子是非常有灵性的,我们要走的事情他们心里早就明白。”
孟纯撇撇嘴:“真是无情,好歹人家陪伴你两年时光呢!”
“两年?在整个大道长河中,两年又算什么,那不过是沧海一粟!而我们对于那些猴儿来说也只是过客而已,我们永远不能融入他们的生活。”
孟纯懒得理他,他是这么无情这么冷酷,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有了淳于兴这个即将筑基的练气九层同行,这一路上别提多轻松了,而等他们来到谭越三人遇到鳄鱼的河流时,那条河早已干涸,鳄鱼也游回之前的水潭了。
孟纯觉得自己的运气是越来越好了,却不知当初谭越三人大战鳄鱼时的悲催与苦逼,看得远处的宁逸辰都恨不得替他们捏把辛酸泪。
为了对付那群鳄鱼渡过河去,谭越三人可谓是法宝尽出,好不容易养好伤的身体再度伤痕累累。
最悲惨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们终于奄奄一息地渡过河去,花了数日时间把伤养得七七八八,愕然河水水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而本来凶神恶煞的鳄鱼纷纷向下游游去,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河水就见了底,鳄鱼就跑光了。
当时三人那呆若木鸡的情形,看得河对岸的宁逸辰差点笑晕,他本来还在发愁就他一个怎么度过这条满是鳄鱼的河流,又怕被谭越三人围攻他,所以一直待在对岸没有动作,想着等他们走远再想办法,谁知竟是这种情况?
宁逸辰整个人都乐得快要飘起来了,想想孟纯如果是在河水干涸的时候通过的,那完全没有半分危险啊!
果然不能求速度,像谭越他们,如果不是如此急功近利,一味追求速度,或许到这的时候根本没有鳄鱼;或者他们愿意等一等缓一缓,也会这些鳄鱼并不是一直定居在这里的。
后来连着好些天,宁逸辰都是在睡梦中笑醒的,肚子差点笑破。
而谭越几人,在休息的时候常常忍不住想起这件憋屈事,与宁逸辰正好相反,他们把肺都快气炸了。
一路上不是咒骂不长眼的鳄鱼,就是给他们带来厄运的孟纯,总之谁和他们作对他们骂谁。
这时候,整条试炼之路已经走过三分之二的距离,一路上都在琢磨窃听器的宁逸辰,也渐渐有了眉目,他决定试着接近谭越三人,将窃听器悄悄放在谭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