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多是由长辈领着的年轻女子,看着她们曼妙的身段,娇羞的容颜,孟纯简直气得火冒三丈!
她直闯季华的练功房,在她琢磨如何制药的这些日子里,季华根本没有出过这里,本来她以为他是在疗伤,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不想见自己!
一脚踹开石门,正见季华诧异看的目光,孟纯有一瞬间的气短,但下一刻,她恶向胆边生,一鼓作气将心底的话如竹筒倒豆子般发泄道:“师父,原来你当日的话是说真的,你真的要找个师娘来管教我,那你干嘛还骗我给你制药疗伤?不原谅就不原谅嘛,至于真的要找个恶婆娘来对付我吗,你要容不下我直说呀,我走就是了嘛!哼,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和你的恶婆娘过一辈子去吧!”
说完,也不等季华有所回应,就要往外冲去,冲了一半又觉得不解气,在季华愕然又惊讶的目.+du.光中,小炮仗般猛地冲到他的另一只耳朵边,寒光闪闪的小白牙再度与他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嘶!你在做什么?”季华一把将孟纯拽下来,一眼看到她嘴边鲜红的血迹,气得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孽徒!孽徒!看来我对你真的是太纵容了,你竟敢一而再地忤逆我,简直无法无天,这次我绝对不会再姑息你!”
他也不看孟纯是如何委屈如何愤怒,叫来文竹对他说:“把她给我关去思过崖,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她出来!”
“这……”文竹迟疑了一瞬,见季华正在气头上,连忙道,“启禀真君,洪远和文楠两位师兄还在思过崖呢,已经两年了。”
季华闻言一愣,这才想起来他的两位大弟子最初也是因为忤逆他而被关的,顿觉自己为人师的失败,于是更为气恼:“去看他们可知错,若不知错继续关着,把他们三个关一块儿,我权当没有这三个徒弟!”
孟纯虽然不知道思过崖是什么地方,不过既然是受罚的地方定然不是好去处,于是她使劲拽着季华的衣摆,大吵大闹道:“我不要去,他们会欺负我的,我才不要和他们关在一起,我也不要去思过崖,我要回家,回家!”
季华颤抖着手,指着她颤抖了半天:“你只要敢离开就不再是我季清流的徒弟,若还要做我的徒弟,就乖乖地去思过崖!”
孟纯一愣,怔怔地望着季华,看到他雪白的衣衫上半边肩膀都被鲜血染红了,瞳孔微微一缩,又是害怕又是懊恼,同时又有些无所适从,不知该如何选择。
季华瞥到她缩着肩膀蹲在墙角的样子,眼睛狠狠一闭,对文竹道:“把她带下去,没我允许不准她出现!”
文竹暗叹口气,来到孟纯面前也没有过多动作,直接双手一揽将她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季华在他临出门前瞧了一眼,见孟纯紧紧闭着眼睛流泪,心中使劲一抽,终是硬着心肠没有开口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