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大师姐林倾城便将车门打开,来的及时无比。
莫凡没有任何犹豫,抱着被牛毛针刺伤的二师姐林倾月蹿到后排座位上。
悍马在大师姐的驾驶下,以极快的速度向远处开去,犹如一头在雨水中发狂的魔兽。
对面小区的楼上,一道白光如流星一样飞来,不偏不倚直朝邪气忍者的眉心射去,速度极快无比。
邪气忍者面色大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开,但是却没有完全躲掉。
脸上一痛,被手术刀切开了一个小口。
从莫凡所在的地方到这里何止百米,而且是从下往上,中间有雨水阻挡,仍旧这么快这么准,他还没有完全躲开。
如果同样的高度,恐怕他已经是个死人,根本躲不开。
惊慌之余,一股怒火出现在邪气忍者的心头。
“巴嘎,支那猪竟然敢伤到我!”邪气忍者凶恶的目光,立刻向下看去。
就是这一慌神的功夫,莫凡和林倾月已经上了一辆悍马,向外开去,原本应该被全部刺在林倾月身上的满天星,大部分散落在地上,每一根都向一侧弯曲,好像被一个圆弹开似得。
“什么情况?”
因为刚才那把飞来的手术刀的干扰,邪气忍者并没有机会看到刚才那奇怪的一幕,但是结果是,莫凡和林倾月谁都没事,至少没有致命的危险,尽管那些银针上面都有毒。
“想跑,没那么容易!”邪气忍者看着被飞驰而去的悍马,冷冷道,“被天狗追杀的人,就算逃到月亮上,也要被死亡的黑暗吞噬。”
说完,邪气忍者轻轻一跃,站在小区顶楼的边沿上,要跳下去的样子。
一个声音冷不丁的出现在他的后面,“想跑确实不容易,就算你变成天狗从这跳下去,也要被我杀死!”
邪气忍者转过头,眉头一皱,闻声望去。
背后不远处,雨水中,一个中年人,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两手插在口袋里。
身上短发、短袖、七分裤都已湿透,紧紧贴在身上。
入秋的雨水已经冰凉刺骨,但是却无法熄灭大胡子心头的怒火,一双闪烁着火焰的眸子晃动着,死死盯着站在楼边上,想要跳楼的忍者。
看到这样一个人,邪气忍者脸色顿变,身为忍者,最擅长的就是隐匿、追踪、暗杀、感应等能力,身后多了个人,他竟然不知道。
眼中精光闪烁,朝大胡子望去,潜质数量完全无法窥测,如果不是弱的要死,就是强的变态,大胡子显然是后者。
“巴嘎,你是什么人?”忍者怒声道。
“要杀你的人!”大胡子冷声道,“你是自己交出解药我杀死你,还是用你试出解药,然后再杀死你?”
这个忍者用的银针全部都是红色,显然是淬了毒,不拿到解药,大胡子也不放心。
他最不擅长的就是炼制潜质丹潜质液,其中也包括解毒,万一是很难解的毒药,岂不是很糟糕。
见大胡子还是有所忌惮,邪气忍者阴鸷一笑,“哼,他们中了我的独门媚药,根本没有解药,就等着精*尽人亡吧,没有人受得了这种媚药,尤其是潜质高超的人,潜质越高,药性就越强,根本停不下来,就算有女人也没用,这是我研制的专门针对潜质高手的。
当然对付女人会更加有效,被刺中一针,就算在再贞烈的处女,也绝对会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贴上来,各种姿势任摆,只是可惜了,让刚才那个支那女人跑了!”
说话时,邪气忍者满脸的yin笑,各种和林倾月一起的限制级画面油然而生。
针对潜质高手,支那女人,两个关键字入耳,大胡子眉头立刻凝做一团,脸上更加冷冽。
如果有什么会让大胡子愤怒,无外乎,几个人无耻的群殴他的小徒弟莫凡,第二便是,****之人打他女徒弟的注意,无论碰触那一条大胡子都有可能杀人,这个忍者两条都触犯,那就是打死没商量。
“媚药?”
邪气忍者趁着大胡子犹豫的样子,便要跳下去逃走。
不想身体忽然便无法动弹,好像被莫大的无形力量控制住,大胡子包含怒火的声音也接踵而至,“既然是这么厉害的媚药,那就不用解了,因为我刚好也要对那臭小子下药,记住了,下辈子就算做条狗也不要乱咬好人,否则,这辈子就是你的下场。
对了,再加一条,尤其别惹老子的人,否则不管你黑狗白狗,统统变成死狗。”
声音刚落下,大胡子一手临空伸出,邪气忍者身上针袋中的牛毛银针顿时自动飘了出来,悬浮在邪气忍者身前一尺处,每一根都透露着寒光和杀机。
这只会在魔幻电影中出现的一幕,出现在他的眼前,就算他本身也掌握潜质,了解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
但是见到这样超月兑他掌握范畴的力量,几乎要爆炸的小心脏,只有用几个字来形容:无以伦比的恐惧,浑身不停颤抖。
“去死吧!”大胡子声音一愣,手掌向前一推。
“嗖嗖!”
“啊啊啊,鸭卖喽(不要)!”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很快便安静下来。
看着被满天星刺成刺猬一样的邪气忍者不再动弹,大胡子这才转身离开。
还没走两步,大胡子便停了下来,转身向后瞄了一眼,已经死亡的邪气忍者忽然站了起来。
这样诈尸的事情,如果换做别人,肯定吓死过去,但是大胡子却习以为常的样子,仅仅是眉头微皱,终于还是来了。
另外一个声音从邪气忍者口中发出,“支那人,敢阻碍我们菊下忍者办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等着被灭门吧。”
“能力不够,就别出来吓人!”大胡子眼睛一眯,一抹红光绽放,朝已经死掉的邪气忍者飞去。
邪气忍者身体顿时一颤化作血水,瞬间便只剩下一身衣服和根根银针。
此时,藏身在一个密室中的另外一个忍者,身体同时一颤,从入定中睁开眼睛,两眼通红无比,好像要裂开似得,目光一阵阴晴不定。
做完这点,大胡子摇了摇头向楼下走去,边走边道:“这个臭小子真会惹事,得罪这么一帮麻烦的人,还中了媚药,这次看你还不,嘿嘿!”
语气中有责备,但脸上全是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