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这些老鼠,他在第十天就已经完成了任务,然后慕斯又教给他另外一项任务,居然是给岛上的居民打零工!
而且别人还在考虑要不要接受你,所以那一篇细长的介绍语,经过3天的挫败后,转化为最简单的。
而是不知从那一刻开始,命运之神眷顾了他,以前对他拒之门外的居民,接受了他的邀工,偶尔碰到几个大方的雇主,除了日常工作外,还可以加额领取一些小费。
说实话,这些年,他虽然一直都在逃亡中,但因为父亲给他留下来的那一笔巨款,导致他虽然精神上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症状外,他的皮肤竟然是细滑白女敕的……
那一天,不过就是替人搬运了一些家具,手上居然起了水泡,脚底也被磨起了血泡,整个人狼狈不堪。
甚至从那时候开始,他都有在反思,自己虽然一直说因为慕斯而过得很苦,可从这几天工作看来,自己过的是最舒服的生活……
他尝过走投无路的感觉,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任何人去接济你,甚至就连饿极了也只能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而已。
当外放的气势不再,当周身的那股子倨傲不再,真正将自己的情绪做到收放自如……他是成功的。
慕斯要把整个组织交给他,说实话,在听到消息那一刻,他的心里爆起一股子狂喜,就像是丢失已久的东西,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又回到自己手中的那种感觉……很棒!
他似乎都看到自己伸出手,接过这份如大山般的东西,可是……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在那一刻,肩上似乎就压着一座山一样,很重很重……重到他在那一瞬间都喘不过气来,心脏抽疼。
他没有那个能力,他如今已经没有能力去打理父亲留下来的组织,什么都做不了,什么也不懂,如果贸然的上位。恐怕等待他的只有万劫不复。
努力了十几年要夺回来的东西。终有一天要回到你手上的时候,随之袭来的除了欢喜,剩下的估计就全是些令人头疼的事情了。
慕熙一笑,嘴角泛起的弧度有些惨淡。眼中出现的却是钦佩。
慕斯……不错……至少在他杀父上位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纵使是在面临着巨大的困难,也能面不改色的指挥手下,而他……永远只能像一个木头桩子一样。浑浑噩噩。
他真的什么都不懂……慕斯说教他,但他自己在看到那些事务时,立马就觉得那东西如同一个野兽正在张开獠牙,正准备将他一口吞下去,死无全尸。
后来,一查才知道,他得了恐惧症……
“呵呵……”凄凉的笑声在走廊回响,慕熙竟觉得有些心酸,自己努力了十几年,追着那个宝座十几年,当触手可及时,才自己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眼前雾气重重,鼻间一酸,似就要落泪,慕熙努力睁大眼,触之的便是国王唧唧歪歪地给自个的士兵下命令。
慕熙低笑,后面部队上,已有了一只老鼠在打着瞌睡……
地下研究室用来关押实验体的一间牢笼里,有一个身上衣服全被血浸红,血迹斑斑,手铐脚铐全都戴上的男人。
头发脏乱的糊在一团,看起来就如同一个乞丐,只不过是一个受了重伤的乞丐而已。
“嘿,318,我们大帝已经下了命令,说是接下来由你来做实验体,时间被安排在3天后,如果成功,你就是好运,将成为大帝麾下的第一名半兽人,定能受尽瞩目!”
闲来无事,看管实验体的狱管坐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白袍,往嘴里扔吃的东西,开口搭话。
要说这牢笼里他最看得起谁,那就莫过于这个羽向,因为不知道哪里触犯到了大帝,从未被抓进来就受尽了酷刑。
而更为惨决人寰的是,还要一次一次的做实验体去接受实验。
怎么说呢……依照那些老不死的研究体制,为了一项实验,总是有许多的人丧命,他们也不会觉得可惜。
丝毫不觉得把一个人当做“小白鼠”一样地往他们身上注射药物,是一件卑鄙而且毫无道德人情所讲的行为,总之,他是不主张这种事情发生的。
而这个羽向,长得那叫一个帅气,刚进来的时候,还每天遭受到其他囚犯的调戏,又或者是研究室里的人。
他们已经好久没见过荤腥了,可想而知,进来一个长相俊气的男生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事。
可最后他们都沉默了,因为大帝的态度决定一切,这明显的表明,这个羽向和其他的囚犯不一般。
之后的酷刑招待就更是证实了这一点,惹了大祸的男人,他们不碰,也不赶碰,只是还是有什么心痒痒的。
大帝下令,将牢里任何一个对羽向垂涎的人当场处死!众人念头退了大半。
当羽向受刑后却坚持自己步行回来的举动又是让他们都觉得颇为钦佩!
然后又是之后的实验,羽向每次都撑了,总之是疼得撕心裂肺,都不愿放弃生命。
在最严重的昏迷之际,他们都听到了两个响亮的名字。
羽向,凰念妃!
大门突然被打开,有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们进行准备一下,两天后进行实验,把这次的实验体处理好,送到实验台上去,对了,大帝还下令,为了保证实验能成功,限你两天时间,把实验体之前所说的致命伤,都给消除掉。”
十分公式化的话语,脸无表情如同黑煞,说完转身就走,活想呆在一个沾满细菌的地方一样,令他接受不了。
狱管恭敬哈腰点头,却在那人走后气恼地将一张椅子踹倒在地。
不过是仗着家里舅舅是研究所的研究师,这才领了一份通报员的轻松工作,凭什么摆出一副二百八万的样子,还不是一样是个没用的废物!
吐槽都是无用,狱管无法,也只好将关押羽向的牢笼打开,走了进去。
“喂,醒醒,还能够走吗?”。狱管蹲,推了几把地上消瘦的身体,却一点回应都没有得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