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他扶上去,大多都是丁敬勋在用力,蓝西只是搭个手,不然有够蓝西累的。
把丁敬寒放在床上,丁敬勋就找借口离开了,然后就去了酒店监控室……
蓝西打来热水,给他擦了擦身体,虽然喝得那么醉,但他没有吐也没有说胡话,只是安静地躺着,看上去睡得很香。
以为像他那样只手遮天的人肯定生活得无忧无虑,才明白财权不等同于幸福,他过的并不好。
外表冷酷的他,却那么不堪一击,他总是把伤痛藏起来,留给世人一个高傲得不可触及的丁敬寒,脆弱都被他的伪装掩盖。
蓝西跪坐在床边,指月复擦拭着他额角冒出的冷汗,不自觉地临摹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待他眉头散开,她才重新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关了床头的灯,抱着另一床薄被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合身躺下,侧着身子看着床上的丁敬寒。
外面灯火阑珊,车水马龙,屋内却安静得如一副静止的画,外面橘黄的灯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面上,祥和得今人安心……
第二天一早,蓝西就去外面买了早餐,推开门就看见丁敬寒皱着眉翻动了一下,蓝西正想上前查看,丁敬寒突然坐起来,叫了一句:“芙儿!”
那种惊慌是害怕失去的紧张。
蓝西上前,将早餐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问他:“先生,你做噩梦了吗?”。
丁敬寒一扫之前的恐慌,恢复以往的平静:“你怎么在这里?”
“敬勋先生叫我照顾你。”
丁敬寒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蓝西连忙把醒酒的汤药递给他。
丁敬寒看着那杯黑漆漆的汤,问:“这什么?”
“醒酒的……”
接,闻了闻,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还有一点清香,试着喝了一口,很舒服的感觉,不冷不热,很清爽的。
丁敬寒将空掉的杯子递归蓝西,蓝西说:“再吃点早餐垫垫肚子。”
“放那边。”丁敬寒没有接,而是四处看了看说:“我的衣服呢?”
蓝西放下早餐,从沙发上拿起一个袋子,说:“在这里,刚刚取回来的。”
丁敬寒提着袋子把衣服倒出来,也丝毫不介意蓝西在场,掀开被子就下床,好在不是全/luo……
他洗漱完才吃早餐,蓝西看时间不早了,就说:“先生,那我先去学校了。”
丁敬寒没有说话,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蓝西站了一会没得到答复,看了看丁敬寒,然后就转身,如果他不允许他肯定会出言阻止,可能是心情还没恢复,蓝西走出门他也没有理会蓝西。
丁敬寒来到公司,一走进大厅就听到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走进办公室,丁敬勋就放了一份报纸在她面前,标题赫然是:丁大少携庆典神秘女伴,出没高级娱乐会所。
底下就是酒店监控显示的画面,丁敬寒的动作像是搂着蓝西,然后是刚好打开房门的画面,还好都只是背面,加上画面不怎么清晰,并不足以辨别画面的是蓝西。
丁敬寒看了看对面喝茶的丁敬勋,问:“你做的?”
“嗯。”
“有时候你心眼挺多的啊。”
“还行吧,多上两次报就有效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