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静静轻轻一笑,说:“其实我手里拿着的酒瓶,里面只有二三两酒,其余都是水。进大厅之前,我倒掉了酒瓶里的一大半酒,然后用凉开水再灌满。”
“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总感觉酒不对劲,怎么那么淡,原来是你做了手脚。”
我糊涂了那么久,终于明白了。错怪她了,真的很抱歉。
田静静会心地笑了,得意地说:“有人觉得奇怪,你喝酒那么豪爽,那么海量,怀疑你的酒有问题,但一嗅,的确有酒味。大凡喝多酒的人,本身就酒气冲天,他的嗅觉也就大打折扣了,酒是浓是淡一时也分辨不出来。呵呵。”
我为田静静的精明而折服,更感激她对我的一片真诚。
我深情地看着她,说:“静静,你真美!”
田静静见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一眨也不眨,也不恼怒,而是平*静地说:“你真色,是一条大**。每天我上下电梯,你都想用这种眼神勾住我,小心我告你骚扰!”
原来,我平日里的一举一动,她都在留意着。受到美女的关注,是一件大好事。
“告啊!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长得太美了,让我痴迷。”我一边说,一边厚着脸皮凑近她,继续盯着她不放,她的笑脸实在太诱人了。
田静静也不回避,好象还有意让我看个够,只是感叹道:“哎,我从来没见过像你那么色,脸皮那么厚的人。”
我若有其事地说:“哈哈,少见多怪了吧。那是因为我得到了厚黑学的真谛。”
田静静调侃道:“古之英雄豪杰,无不脸厚心黑也。豆腐,你虽然只是个狗熊,但脸厚,想必心也很黑。”
我连忙解释:“没有啊,我只是脸厚,心肠还是好的。”
“黑不黑我怎么知道?不过,今晚你在我还没有出现之前,的确经受了考验,在美色面前没有乱方寸,可喜可贺。来,我们干了它!”田静静边说边斟酒,说完两个酒杯也已倒满。
我摆手止住,说:“慢,葡萄酒要慢慢品尝才有滋味和品位,就如美女一样,要慢慢欣赏才能赏心悦目。”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地在静静的脸蛋上、胸脯上漫步。
田静静摇摇头,说:“我真拿你没办法,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之徒。”
我毫不介意田静静说我色,因为她明知道我色,半夜三更还和我在一起,而且还大杯喝酒,这不明摆着她要鼓起我的色心吗?
我哈哈大笑,说:“美女和财富,是我豆腐一生追求的目标,但我不会不择手段。”
田静静闻言,杏眼倒竖,大怒:“豆腐,你真花心,我没料到你那么下流无耻。你告诉我,你一生中要追求多少美女才满足?”
我没想到这句话会激怒静静,追求美女有错吗?真是的。但仔细琢磨,恍然大悟,哈哈哈。
我手按着自己的心胸,誓言道:“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田静静诡异地笑了笑,举起酒杯,说:“好,我喜欢你的坦率!来,干了!”
我也举起酒杯,说:“我们喝个痛快,不醉不罢休。”
你不醉,我不罢休,呵呵。
田静静附和道:“反正星期日,不上班。”
“你休息不等于我也不用上班喔。”我矫正她。
“傻瓜,我已经打听过了,轮休到你休息。”田静静说着,头一甩,把飘散到胸前的长发甩回后肩,姿势非常优美。
我很吃惊:“你怎么对我那么了解?”
田静静嘿嘿一笑,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笑话她:“用词不当,扣10分!这又不是战场。”
“情场就是…。”田静静话刚出,马上意识到漏嘴,脸一下子红了。
我得意忘形,哈哈大笑:“呵呵,有人喜欢上我了!”
我伸嘴,做出要亲她的样子。
“美得你!”
田静静手起掌落,轻轻地打在我的嘴巴上。这一次,她没有生气。我想顺势咬住她的纤纤玉指,可惜她很机灵地收了。
就这样,我和田静静和着月光,倚着栏杆,杯来盏往,说说笑笑,喝完了葡萄酒。此时,一直陪伴我们的月亮已退缩山头,醉意和睡意一齐向我们袭来,让我们无法把持,东倒西歪。我和田静静互相搀扶着走下楼顶。要是我们老了,还能这样互相扶持,那该多好啊!
“我们住哪?”我看着昏昏沉沉的田静静问,她没有哼声。
哈哈,她比我还迷糊,我只是一分醉,可还有两分清醒。
我只好把她架到六楼,敲贵妇人的门:“贵妇人,开门,田静静要睡觉了。”
里面传出懒洋洋的声音:“她住七楼。”
我又把田静静扶上七楼。七楼大厅除了一张沙发外,什么也没有。我把田静静扶进卧室,帮她月兑了鞋子,放倒她在床。她却懒得睁眼,任我摆布。她醉了更迷人,脸蛋恬静而美丽,让我有一种冲动的感觉。我俯,情不自禁地要亲亲她。却发觉她红红的嘴唇油光光的。也罢,帮她洗泡脸再慢慢享用。
我到浴室拿了毛巾和凉水,给她洗了一泡脸,擦干净她的口唇。我的一系列动作,她都毫无反应,任凭我拨弄。她白女敕的肌肤和美妙的身姿,散发出的阵阵幽香,让我陶醉。我为她擦拭脖子的时候,手很想顺势往下溜。但我的心砰砰乱跳,手足无措。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亲近,也是第一次爬上女孩的床。
我正思量着如何下手,突然嗡嗡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蚊子也打起了田静静的主意,在她女敕女敕的脸庞上盘旋。可恶,居然想玷污我的美人。
“啪”的一声,蚊子被我拍扁了,死有余辜!不行,等会蚊子的和子女肯定会来寻仇,我得点蚊香。可我找遍了七楼的两间房子和大厅,都没见着蚊香。
当我又回到田静静的身边时,床前有一只打开了的行李袋,里面有蚊帐。怎么挂啊,没有绳子,墙上一颗钉子也没有。我又到处乱窜,从七楼找到一楼,又从一楼找到楼顶,每个角落都找遍了,最后才楼顶有一堆建楼时用来搭架子的长木头。我搬下来八根,才把蚊帐撑起。
这时,远处的鸡叫声传来。天将亮了,楼高风大,气温低,看看床上单薄的田静静,我月兑下自己的衬衣,盖在静静的身上。
我光着膀子,哈欠连连,眼睛也快支撑不住了。我轻轻地掩上门,顾不上刚才搬木头时冒出的一身臭汗,一头倒在大厅的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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