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物降一物,好!看着许姐一身的霸气,我灵犀一动,有了!
“哦,饱了。豆腐,我和你去开房。”布文雅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准备走。
和我开房,温饱思yin逸?也太快了吧。呵呵,我们认识还不到四个小时呢。路边的野花不要摘?不摘白不摘!如此甜美的女孩投怀送抱,我艳福不浅啊。
“许姐,我们会很快就回来的。”布文雅笑眯眯地补充道。
布文雅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就像是紧紧地抓住被逮着了的猎物一样,生怕我跑了。
许姐羡慕地看着我们幸福的一对,又看到我很听话很温顺的样子,笑了,说:“去吧,我在这里等李果就是。”
许姐这笑意里,我想应该还有几分嫉妒。不然,她怎么会盯着布文雅握着我的小手呢?我想,她肯定还有这样的心理:要是这只小手是我的,那该多好啊!
呵呵,可惜啊,许姐你比我大了几岁。而且呀,你也谈恋爱了,有婚恋史的,离我远点吧。
布文雅一边走,一边对我说:“进房间之后,你就给我快点洗澡。”
呵呵,美女那么心急。我爽快地应一声,说:“是!”
“洗完澡,就马上换上新衣服。”
“洗完澡,咱们不就睡觉了吗?怎么还要穿上新衣服?”我有点失望。
“谁和你睡?不知羞!换上新衣服,当然是为了见李总了。体体面面地见李总,我不想再让李总看着你不舒服。”原来布文雅想让我漂漂亮亮的出现在李总面前。哎,谈生意,就像是谈恋爱一样。
“哦,对了,我们不能扔下许姐一个人,这样很自私的。”我和布文雅已经离住房部的服务台没几步路了,我甩开她的手,想回头。
“我既然称她为姐,我们的关系就亲如姐妹了。她不会怪我的。走吧。”布文雅说着,又捉住我的手。
“哎呀,我身上没有钱了,如何开房?还是等李总来了,谈好生意后,我去领钱,再开房吧。”我又找到了一个不离开许姐的借口。
“我很清楚李总的性格,他最讨厌穿得窝窝囊囊的人了。上个星期,营销部的经理,就是因此被辞掉的。其实那个经理,平时还是很注意穿着的,只是那天上班的时候,他办公室的空调坏了,太热,他才在自己的办公室敞开了衬衣领子。结果,正好被李总看见了。哎。”
“我理了发,换上了新衣,可是我的皮鞋还是暗淡无光啊。”我不相信,我就是要和李总对着干。今时不同往日,我有坚强的后台了。
“你坐在饭桌边,他不会留意到你的皮鞋的。即使想留意,桌子被桌布盖着,桌底下没有光线,他也看不到。”
“不行,不行。”我甩开布文雅的手,往回跑。
“许姐,我回来了。”我在许姐身边坐了下来,并把椅子尽量往许姐身边靠,挨得很近,我已经感觉到她的身上发出的气息了。
“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许姐看到我向她凑,而且显得很亲热,笑了。
“气死我了!许姐,你看这种人,全身脏兮兮的,臭气熏天,还和你靠得那么近!你就不怕许姐一脚把你踢翻吗?”。布文雅气呼呼地追回来,企图挑拨我和许姐的关系。
“我不忍心扔下许姐一个人,孤孤零零的。呵呵,许姐,我陪你,让她自己去开房吧。”我和许姐套近乎。
“没关系的,身上有点味,更加像一个男子汉。”许姐很欣赏地看着我,说。
这么时髦的,竟然不介意我身上的味道,连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我这身衣服,已经穿了一天一夜了。太阳很热辣,室外温度达到40°,走在路上,灰尘多,流汗更多。
“可是,李总就要到了。他这副模样,李总见了,会不高兴的。”
“他不高兴?我高兴就行了。开房的事别急,也不用你们操劳,还是陪我聊聊天吧。你们走了,我一个人太寂寞。等会李果来了,我叫他去为你们开房便是。你也坐下吧,文雅。”
“许姐,你太宠他了,这样会害了他的。”布文雅很不情愿地坐下来,说。
“文雅,你不觉得这样的男孩很有个性,很有骨气吗?而且很会体贴人。”许姐看着我给她斟茶,乐了。
“许姐,你该不会喜欢上豆腐了吧?”布文雅很不高兴地嘟着嘴,问许姐。
“这样的男孩谁不喜欢?你看看,豆腐挺会照顾人的哦。”许姐一手接过我递的餐纸,微笑着说。
“许姐,你!”
“我什么啊,我!要是许姐年轻几岁,呵呵,这样的男孩我是不会放过的,好好珍惜哦,文雅。”
“许姐!”
言多必失,我担心布文雅会暴露我和她的关系,干咳了两声,白了布文雅一眼,说:“注意,许姐是长辈,不能在许姐面前大呼小叫,要懂得礼貌。”
布文雅的“铁钳子”又来了,可惜啊,我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腿上。她想挣扎,但我抓得更紧了。布文雅的小手很女敕滑,我不禁把它拉到我的嘴边,亲了一口。
许姐看到我们那么恩爱,笑得很开心。布文雅吃了哑巴亏,但敢怒不敢言。
虽然许姐的话非常受用,布文雅的小手也很诱人。但是,我现在想的不应该是风花雪月的事,而是李总。我把手机放在饭桌上,不断地看手机,示意许姐,是不是要再打电话给李总,催促一下。已经过了十分钟了,才剩下五分钟了。
“李总会不会走不开,不来了?”布文雅也局促不安了。
许姐明白我的意思,胸有成竹地说:“放心吧,还有五分钟。”
“砰!”包厢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推开了,冲进来一个人,十分狼狈。此人正是八国争霸的李总。他上气不接下气,趔趔趄趄,扶着许姐坐的椅子,终于没有摔倒。
许姐连头也不回看他,一动不动,冷漠地说:“哼,再过四分钟,我可就走人了!”
当李总缓过气来,才发觉我也在场,他惊讶得整张脸凝固了三分钟。
李总满月复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我身旁的布文雅,然后才挪了一下位置,瘫坐在许姐旁的一张椅子上,说:“路上很堵,闯了两次红灯。我把车停在你店后,一路狂奔一千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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